亮的女孩子,當時便鬼迷心竅了。此後一發不可收拾,做盡了年輕人的衝動事。
俗話說的好,紅顏禍水,美色害人。我們這撥年輕小夥子為了追求千惠各各掙破腦袋,好在我拳腳厲害,看到千惠從我們身前走過時,我會把旁邊那些仰慕者揍得氣息奄奄,然後踏在他們的“屍體”上,對千惠擺出勝利的手勢,以換來她回眸一笑。然後我會捂住心臟,宛如被愛神之箭射中一般,陶醉地一併倒在身下疊著的“屍體”上。
年輕時總是冒著傻氣,現在沉穩許多,想起以前那些事,只覺得好笑。
好笑歸好笑,可這份深沉的愛意已沉澱太久,久到我只要一想起這個名字,就會覺得心痛。
我曾經得到她,也曾經失去她。
而以後呢,我想我會毀了她,我在想法設法對付她現在的老公,她會記恨我一輩子。
我正在做著不可饒恕的事情,我很清楚我這樣做是不對的,可是卻無法停下來。我甚至希望出現一個人來阻止我,很聖母地勸誡我,你不要再錯下去了。
可是幻想中的這個人,卻始終沒有出現。
我擅長賭術,看顧賭場倒是發揮了我的長處,只不過這種地方是非多,我也不太願意常露面,跟沈風要了幾個手下,那個叫公雞的就在其中,公雞很怕我,我說一他不敢說二,我讓他在賭場替我出面,有了不能解決的事才可以喊我。
公雞倒是極聽話,什麼都沒問,只點頭到:
“是,韓哥。”
曾幾何時,人前我也會被稱上一句“韓老大”,如今不同往日,老大輩降成了哥字輩,我也無法抱怨什麼,誰讓以前是我自己主動放棄那麼多東西呢。
突然就很想喝酒,我又來到上次過來的這家bar,坐到了之前坐過的座位上。
我朝四周環顧了下,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我有些失望,因為正驚喜望向我的人是bie,不是sho。
說到有多想念sho倒也沒有,大概是因為他和我有了肌膚接觸,我潛意識裡已經把他規劃到了自己人的範圍。不過那傢伙現在應該正厭惡著我,搞不好還會背地裡損上我兩句。
我就說今天怎麼連續打了幾個噴嚏,明明沒感冒,鼻腔還一個勁地發癢,敢情他真是在罵我了。
Bie見到我似乎很高興,端著酒杯興奮地跑了過來,甩掉了黏在他身後的一眾跟油瓶。
“你上次有沒有被打,後來都不見你回來,我很擔心你的。”
我不知道他這擔心是否摻了水分,不過表面看去,他好像確實挺擔心我,於是笑笑:
“拖你下藥的福,我給他們五花大綁好一頓教訓,現在腰還疼呢。”
太久沒床上運動,上次晚上又做得太猛,腰的確挺疼的,現在還貼著塊膏藥。我把腰間衣服撩起,掀開膏藥給他看,bie小巧的嘴巴立刻委屈地嘟了起來。
“很疼吧,我給你揉揉。”
Bie滑膩的手跐溜貼到了我腰上,手法輕柔地捏了起來。
他揉得投入,我卻一臉不舒服,四周已經有人在朝這裡看,還不知道是否已經有人去跟沈風打小報告,說我調戲他的小貓咪。
Bie一臉飢渴的樣子,恨不能馬上推倒我。
我能想象出他為何慾求不滿,沈風性格冷淡,對這方面需求少之又少,他平時又忙,卻還釣著這樣性,欲旺盛的小寵物。這裡又是他的地盤,調戲bie的人有,真正敢動他的應該還沒出生。我是個生人,屬於初到這裡的,bie可能以為我會搞不清楚狀況,很容易就能上手。
此時他心裡怕是打著和我這個傻子上完床就把我丟掉,隨我被沈風怎麼處置的念頭。
男人飢渴也是很恐怖的,bie就差沒拉著我強行去開房。
他又把一杯酒遞到我跟前,讓我喝。
我拒絕,他再次激將。
同樣的當我當然不可能上兩次,可是面子上也拉不下去,他喜歡激我,我要臉面,故而兩人都僵著,氣氛一時有些尷尬。不過我始終以不變以萬變,就是不肯喝他手裡的酒。
“這點催情酒你就抗不住嗎,我看低你。”
bie仰頭把他手裡的酒全部喝掉了,然後挑釁地看著我,眼底都是囂張,好像在說我很鄙視你一樣。
我這會兒真有些佩服他,把催情酒當成普通酒來喝,真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沈風果然會挑人才,雖然這個人才有點另類了。
正想鼓掌稱讚,bie突然把頭靠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