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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我無視了他的話,將他身體翻轉過來,就著正面再次深入到他體內,然後激烈地衝撞起來。

在他體內釋放了一次,我還是覺得不滿足,只稍稍動了下,□再次彈跳起來。

將他一條腿壓了上去,挺著□再次沒入到已經潮溼紅潤的地方,吸著氣地深入到深處,聽著他吃痛地抽氣聲,再次大力地衝撞起來。

抽,插間我習慣性地摸向了他身前,沒有摸到預想中的柔軟,我稍微清醒了些,但還是撫上了那平坦胸部上的殷紅兩點,算不上溫柔地揉搓起來。

我只揉搓了一下,身下人就是發出一聲奇怪的呻吟聲,他漲紅了臉,然後把頭壓向了床面。

原來男人胸部也可以是敏感部位,我輕笑了聲,手掌便毫不客氣地更加用力摩擦那稚嫩的兩點。

“小處女,你也會害羞嗎。”

我發現我其實也挺壞的,至少嘴巴毒起來是這樣,完全不亞於平日一貫狠辣的人。

給我欺負的人想是沒有氣力了,連回頭反駁我一句都沒,只抬著腰開始漸漸配合我的衝撞,偶爾還會迎送上來。

呻吟聲漸漸傳了出來,不再是痛苦的壓抑聲,裡面有了銷魂的意味。

痛並快樂著,我猜他此時一定是這種感覺,因為他的表情這麼寫著。

說到底,這個人今天幫了我,我其實沒必要這麼欺負他。

只是他出現的時機太巧合了,偏偏在我被下藥的時候,我無法控制我自己,只是一味尋求發洩。

而且我今天心情很不好,真的很不好。

我只是從他身上尋找慰藉罷了。

我一腳踹到男人膝蓋上,和他之前踹我的是同一個地方,他痛撥出聲,兩腿齊齊跪到地上,驚恐地看著我:

“你想幹什麼!我可是沈爺的人,沈爺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沈爺?”

我嗤笑。

“沈爺?你不知道他剛才正好有聯絡我嗎,他怎麼沒提這件事呢。”

跪在地上的人聞言臉色陡變,驚慌地朝後退著,膝蓋還跪在地上,褲子磨出一層灰。

在bar裡我聽過這個人的同伴喊他,從記憶力調出那個不經意聽到的稱呼,俯視著他喊了出來,尤如盯上老鼠的蛇:

“公雞,你是沈爺的人,揹著他做這種事好嗎。”

他頭頂中間的一束頭髮染了刺眼的火紅色,是和公雞挺相像,這綽號絕了。

這聲親暱的稱呼猶如提醒他我已經瞭解他的底細一般,跪在地上的人被我盯得臉色逐漸灰白,最終露出落敗的頹喪神情。

“說出是誰指使你的,我不追究這件事。”

地上的人猶豫了,他朝四處看了看,發現是個死衚衕,無處可逃,頹敗地垂下肩膀:

“是二公子,真的不關我的事,他只是讓我找你麻煩,其他什麼都沒吩咐。”

“二公子?”

“就是沈爺的弟弟。”

沈風有弟弟我倒是從未聽說,沈風那種人物,教養出的弟弟想必也是狠辣。我不知道我何時得罪了他,但這種事一定是發生在不經意間的。

也許和bie有關係。

他真會替我找麻煩,我後悔和他搭話了。

我和沈風當年是同學,這點大概無人知曉,我很清楚的記得,他那時還沒有一個弟弟。

沈風是獨苗,家境殷實,可惜是個叛逆子,和我一般,所以才臭味相投,結交到一起,甚至還雄心壯志地一同闖過事業。只不過他是個有毅力的人,努力得到了他想要的,而我卻是個半途而廢的傢伙。

這些年的獨身自處韜光養晦,不僅沒有讓我磨出鋒芒,反而收斂太多。

這個叫公雞的傢伙也算沈風的手下,我沒有和他為難,側身站到陰影裡:

“你走吧。”

地上的人如釋重負,又是確認地看了我眼,我點了下頭,他才磕磕絆絆跑遠。剛才我一腳踢得過重,他已經無法正常走路。

處理完這些我再次回到之前的酒店,床上的人還在睡覺,纖長的睫毛密密磕著,睡臉很好看。

我脫完衣服和鞋子才走了進去,輕手輕腳地睏倦地靠上了他。

獨身太久,快忘了和人接觸是什麼感覺,這種體溫相觸的感覺很美好。

我有點戀戀不捨。

作者有話要說:會這麼容易就接受男人讓我自己都驚訝,可它就是發生了,這是個奇蹟。

至於你信不信,反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