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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他們恐嚇人十分擅長,比我專業太多,沒幾分鐘時間,底下這個氣息宛若孫子輩的千佬便哭著求饒,把自己的信用卡現金全掏了出來,就差連家裡的老婆也捐了。

“規矩不能壞。”我說。

我話剛脫口,那人臉色隨即灰白,立刻求救地望向其他幾人。

這幾個手下都疑惑地看向我,其中一人開口到:

“錢財了事,這是沈爺定的規矩。”

我對沈風立的這個規矩十分不滿,黑道不是商人,他玩脫了:

“這裡現在歸誰管?”

“這……”

“沈爺那邊我會談。”

“那……那好吧,韓哥。”

到底是刀口上舔血的人,沈風的這幾個手下雖然愛錢,但狠勁不差,砍人時眼皮都不眨下,我朝地上一灘血跡看了眼,對旁邊站著的公雞道:

“喊個人來打掃,再噴點清新劑。”

公雞一愣,臉上還有片刻的晃不過來,訥訥地應了聲,很快跑了出去。

公雞原本不是這邊做事的,在bar那裡做保安性質的工作,bar和賭場不一樣,大都時候是和平的,現在被我調到這裡,他一時很不習慣,卻也未說什麼。

我猜他心裡是害怕的,不過在黑道混,你越害怕,就越不容易出頭,他很清楚這個道理。

無聊時我也會上網逛逛,不過多半時候是在上面看球賽或重新整理聞,這次突然很想關注關注娛樂方面,便刻意點了以前不看的版面。

Sho的人氣還是很高的,我很快就找到和他相關的一些東西。

他走的偶像路線,除了唱歌外,還有拍偶像劇,另外廣告也不少,有洗面奶的,也有飲料的,都是陽光清爽的形象。

影片裡看他和本人差不多,確實是帥氣的年輕人,粉嫩嫩的,垂涎欲滴的模樣,我拖著下巴,掃著他拍過的廣告。

突然看到一則新聞,說sho在錄製節目時暈倒了,日期就是今天,我連忙坐直了身體,立刻點了進去。

報道上說他只是單純感冒,沒有大問題,歇兩天就能恢復,讓歌迷粉絲不要太過擔心他。

如果不是我自作多情的話,我想他應該是被我玩得過火才在節目中暈倒的。

昨天他也是一直很疼地抓著我的肩,我完全沒有顧忌到他的感受。

沒有耽誤,我讓公雞立刻幫我定了一束花,替我送去了醫院。

禍是我闖的,道歉總是需要的,只是我不知道他願不願意接受我的道歉。

公雞去了很久,回來時我突然有些緊張,鎮定地咳了聲,故作輕鬆地問他道:

“他怎麼說的,有沒有損我兩句。”

公雞茫然地搖了搖頭:

“醫院那邊很多人,好像都是他的崇拜者,我沒能進得去。”

我差點被一口空氣嗆到。

千算萬算,就是沒想到他的身份,我差點忘了他還是個名人,和普通人根本不一樣。

為了掩蓋失態,我又捂著嘴巴假裝咳了下,對公雞揚了揚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不用守在這裡。

“不過我有把花交給他的經濟人,說是韓哥你送的。”公雞突然又道。

我太陽穴凸地一跳,看向他:

“對方收了?”

“收了。”

公雞點頭。

“那就好。”

我漫不經心地答道,心思卻逐漸跑遠了。

沈風貌似門路不少,這裡幾乎沒有條子來突襲,偶有幾個裝模作樣地來檢查一番,也會提前通知我,我只需要表面功夫一下,賽點錢,通融通融便了了事。

工作上不忙,空閒時間便多下了,我在思考要不要抽個時間去跟sho當面道個歉。

這天下午正無聊著,突然在監視器裡看到熟悉的身影。

他帶了鴨舌帽,帽簷壓得極低,穿了普通年輕人會穿的t恤衫和仔褲,帶著一副白框眼鏡,耳朵上是耀眼的耳環和耳釘。變化還是挺大的,可我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覺得很熟悉,這種熟悉感和記憶又無關係,我不是因為記得他的形體才認出了他,而是單純的生理心理上都有了反應。

以前就聽說過,發生過關係的兩個人之間會有微妙的聯絡,我覺得我此時對他的反應應該就是這種,這種細微的感覺不太能說清,我也覺得很奇妙。

他身後跟著一箇中年男人,帶著一副銀邊眼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