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本加厲的使勁往裡鑽,失去耐心的用蠻力硬伸了進去,借著鮮血的潤滑加快速度。
徐禮的內部受了更重的傷,熱流順著男人的手指流出,諷刺的是反而讓男人動起來更順利。
男人失去耐心,迫不及待要馴服眼前的人。
一手扶著紫紅色的肉刃對準了徐禮的穴口,一手扣住他的腰固定他的臀。
進入體內的瞬間,激痛佔據了徐禮所有的感官。
他變的僵硬,男人順勢將巨大再一次一捅而入,直至最深處。
徐禮忍著,拼命忍,忍耐這無限期的煎熬和毫無尊嚴的暴行。
巨大全部插進了徐禮的後穴,後穴周圍的肌肉已經擴張到了極限,缸內的渲染著紅絲,四面擴散。
“啊……你裡面好緊……好熱……真爽!”
男人一次比一次猛烈,帶出腸壁,獰紅得嚇人。
下身連根沒入的感覺讓徐禮以為自己要死了,死了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長時間猛烈的抽插和頻繁改變的體位耗盡了徐禮的精力。
只能軟軟地把頭搭在男人身上,任他玩弄自己的身體。
全身的私密地都被親了個遍,其實與其說是吻不如說咬比較貼切。
男人毫不留情,逼他做出反應。
像虐待狂一樣在他全身各處留下自己的痕跡,有的地方甚至滲出了血絲。
徐禮只能麻木地隨著男人律動。
男人只做了一次,就退了出來。
回覆到偽裝後的完美形態。
男人抱著徐禮,仔仔細細的清理,情到濃時更是取悅的主動吻他。
徐禮任對方為所欲為,他再沒有一絲精力可以耗費。
男人對他的沉默習以為常,不多加勉強。
再次躺在上床的徐禮忽然發出響動。
暗淡無光的眸子微微閃動,“恆少爺,我想見我女兒。”
季秉桓和徐禮並排睡著,霸道的摟著徐禮的腰。
徐禮的頭也被迫貼在他的胸口,他們互相看不見對方的表情。
只是腰間的手臂收緊,頭頂上傳來輕笑,“等以後吧,今天太晚了,我們的小芷兒早就睡了。”
哪裡讓男人不滿意了嗎?
所以被剝奪了看小芷兒的機會。
徐禮睏倦的閉上眼睛。
他不知道今天是幾號,現在是幾點。
自從季秉桓把他囚禁在這裡——這個密封狹窄的空間,他已經不再去推算時間。
數日子的時光他過過,三天如三年。
他不能把自己逼瘋在一段又一段暗無天日的時光裡。
黑暗中過了許久,男人纏綿的摸著他扎手的短髮,“徐禮”
像是在懷念,又像是沉浸,“我們重新開始吧。”
徐禮一動不動的保持著原先的姿勢,像是沒有聽見男人的話。
“徐禮,徐禮……”男人執著不肯放過他,“睜開眼,看著我。”
徐禮被骨節分明的手掌抬起頭,直直面對季秉桓的臉。
這張讓他愛慕多年,至情至深的臉現在看來卻不能讓他產生一絲波動。
在一段破碎的感情中,終有一天,其中一個人徹底會將它遺忘、丟棄。
生命中有些人註定是擦肩,卻來不及遇見;遇見了,卻來不及相識;相識了,卻來不及熟悉,熟悉了,卻還是要說再見。
季秉桓也定定看著徐禮,打量了許久。
在徐禮的眼睛裡,看不見半分自己。
甚至,連倒映,也被抹去。
11
11、第 11 章 。。。
男人只做了一次,就退了出來。
回覆到偽裝後的完美形態。
男人抱著徐禮,仔仔細細的清理,情到濃時更是取悅的主動吻他。
徐禮任對方為所欲為,他再沒有一絲精力可以耗費。
男人對他的沉默習以為常,不多加勉強。
再次躺在上床的徐禮忽然發出響動。
暗淡無光的眸子微微閃動,“恆少爺,我想見我女兒。”
季秉桓和徐禮並排睡著,霸道的摟著徐禮的腰。
徐禮的頭也被迫貼在他的胸口,他們互相看不見對方的表情。
只是腰間的手臂收緊,頭頂上傳來輕笑,“等以後吧,今天太晚了,我們的小芷兒早就睡了。”
哪裡讓男人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