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嗎?
所以被剝奪了看小芷兒的機會。
徐禮睏倦的閉上眼睛。
他不知道今天是幾號,現在是幾點。
自從季秉桓把他囚禁在這裡——這個密封狹窄的空間,他已經不再去推算時間。
數日子的時光他過過,三天如三年。
他不能把自己逼瘋在一段又一段暗無天日的時光裡。
黑暗中過了許久,男人纏綿的摸著他扎手的短髮,“徐禮”
像是在懷念,又像是沉浸,“我們重新開始吧。”
徐禮一動不動的保持著原先的姿勢,像是沒有聽見男人的話。
“徐禮,徐禮……”男人執著不肯放過他,“睜開眼,看著我。”
徐禮被骨節分明的手掌抬起頭,直直面對季秉桓的臉。
這張讓他愛慕多年,至情至深的臉現在看來卻不能讓他產生一絲波動。
在一段破碎的感情中,終有一天,其中一個人徹底會將它遺忘、丟棄。
生命中有些人註定是擦肩,卻來不及遇見;遇見了,卻來不及相識;相識了,卻來不及熟悉,熟悉了,卻還是要說再見。
季秉桓也定定看著徐禮,打量了許久。
在徐禮的眼睛裡,看不見半分自己。
甚至,連倒映,也被抹去。
季秉桓沒有一點把小芷兒抱出來的意思,徐禮也更加沉默,閉上嘴,不發一言。
強者恆強,弱者恆弱。
弱者沒有失敗的權利。
他們每天瘋狂的做愛,除此之外再無交流。
亦或不能稱之為做愛,只是季秉桓永無禁止的粗暴侵犯。
徐禮把自己當成死人。
如果他當真能消磨在這無妄的歲月裡,多完美。
習慣是可怕的東西,一個月之後徐禮的後面不再流血,無論多野蠻都,他都能假裝沒有發生過,假裝自己一點也不在意。
季秉桓撕破溫柔假面具,在一場激烈歡愛過後。
滿身酒氣的男人蠻橫的縛住他的雙手,一腳把赤裸的徐禮踹到地板上,叫罵著從主臥拖到客廳。
地上鋪著柔軟昂貴的地毯,只有在被拖下樓梯的時候磕生疼。
股間的白濁隨著拖行的動作,三五不時的濺出來。
傭人們聽到聲音想出來看個究竟,卻驚的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徐禮垂著眼瞼,一路沉默,他習慣沉默。
明水街的日子徐禮已經學會不去在乎別人的眼光、看法,那時季秉桓才是他的全世界。
再難堪的都承受過,現在又算什麼呢?
男人喘著粗氣,在經過廚房的時候鬆開抓著徐禮的手,不解氣般補上幾腳,隨之又掃過去兩記耳光,力道之重打徐禮側過臉去,暗色的肌膚顯出深紅印記,順著嘴角流下絲絲紅液。
“徐禮,你要犟到什麼時候?”
男人彎下腰,捧起徐禮的臉,指腹輕抹他略微腫脹的臉頰。
四目相對,有人迷惘,有人絕望。
徐禮的眼睛淡漠地對視著男人,又不知道在玩什麼。
“徐禮,你想要什麼……”
男人比以前更讓人動容,雙目含情,面色微醉,好似畫中美人。
“你告訴我,我給你,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