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線中忽地睜開眼睛,正對上男人帶著笑意的眼角。
眼眸流轉,男人眨了眨眼,多了點狡黠。
“恆少爺”
“恩。”
“會放我吧?”
他再確定了一次,男人對他許下的承諾。
男人笑,完美的絕色容顏逐漸放大,雙唇緊貼,結結實實的吻在一起。
徐禮死氣乏力,沉沉睡了過去。
徐禮醒來時,嘴唇破損、一身的痕跡。
下半身不能動,一動撕心的痛,但勝在清爽。
白色的被單將他籠罩,也是換過的,乾乾淨淨,透著好聞的氣味。
徐禮盯著天花板。
他在昨晚做了選擇,一個如果沒有小芷兒就不會存在的選擇。
他搭上自己的一生,靜靜的期盼季秉桓厭煩,向從前那樣把他丟出去的那天。
也許是幾天,幾個月,或者幾年。
沒有期限的漫長歲月,他將日復一日的耗費在這裡,直到枯盡。
毫無存在感的活著。
一個人來,一個人走,一直在路上徘徊。
徐禮就這樣睜著眸子躺著,不想不動。
坦然接受即將會面臨的生活。
不同於監獄的陰暗,在這奢華典雅的大宅裡,他再一次被刑囚。
10
10、第 10 章 。。。 (全)
當明天變成了今天成為了昨天,最後成為記憶裡不再重要的某一天。
我們突然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已被時間推著向前走。
這不是靜止火車裡,與相鄰列車交錯時,彷彿自己在前進的錯覺,而是我們真實的在成長,在這件事裡成了另一個自己。
天色漸暗的時候,想起了敲門聲。
輕輕的叩了三個來回。
徐禮保持仰躺的姿勢,一動不動。
像是怕房間裡的人會出什麼事,厚實的門被人從外面急躁的拉開。
傭人發現徐禮端好的躺在那裡,長吁一口氣,木訥的開口,“先生,吃飯了。”
徐禮感覺不到飢餓,卻真的張開嘴,一口一口的機械吞嚥。
他不想做半分無謂的抵抗,都會成為的季秉桓笑料。
季秉桓隱身在黑暗中,像條巨蟒,緊緊的纏繞著他。
他越是掙扎,他越是勒緊。
要把他葬送在自己體內。
小半碗之後徐禮閉眼上,再也吃不進一絲一毫。
季秉桓回來的時候,徐禮還躺在床上。
親暱溫柔的吻落在徐禮的睫毛上,他睜開空洞的眼睛。
“晚飯吃了嗎?”
徐禮默不作聲。
這些在季秉桓進門之前傭人已經彙報過的東西,他不想再重複,也沒有力氣開口。
季秉桓寬容的好似另外一個人。
不會推開徐禮,不會當他如秸稈,不會笑微微的讓他去死。
陌生的讓徐禮不歡喜。
“起來,陪我去洗澡。”
男人再次開口,徐禮被男人從床上拉起來,木訥的拖著走。
他沒有任何遮擋物,身無寸縷,唯一的浴巾不知去向,所以也不需要再褪去什麼。
徐禮默默跨進已經盛滿水的浴缸,溫度剛剛好。
在他進入的時候水波盪漾,水花流落,濺在地磚上。
浴缸比雙人還要再大一個尺寸,完全容得下兩個男人。
他們貼的很近,男人讓徐禮面對面坐在他胯間,從身側繞過環抱的雙手四散撫摸著他。
徐禮認命,分開雙腿靠緊對方,感受來自男人炙熱的慾望。
“想不想我?”
男人把滿頭烏黑的臻首埋在徐禮頸間啃噬,輕柔的彷彿用鼻息問出問題。
徐禮看著盥洗臺上面整齊擺放的衣物,出神。
“我這些年,想你想得緊。”
貪婪的雙手在徐禮全身揉摸,從胸口一路往上吻到了他的脖子。
徐禮聽到耳邊響著急促的呼吸聲,慾火中燒的男人在他乳尖逗留。
沒有任何愛撫,男人就著水壓把手指往徐禮依然紅腫不堪的後穴摳刺,緊窄的入口因為突如其來的疼痛而縮緊閉合,阻擋外來者的入侵。
季秉桓斜了眼徐禮,注視著他黑亮沒有邊跡的眼睛到慘白沒有血色的唇色。
毫無生氣。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