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生長;它就慢慢凋零。
徐禮一步步向著男人走過去。
常年的勞作讓他身體結實挺拔,面板被曬的黝黑。
身上一道道的疤痕,醜陋,卻也更男人。
男人肆無忌憚的盯著他裸露的胸口,視線火熱而貪婪。
沒有任何前戲,男人挺進他身體的時候,徐禮絕望的閉上眼睛。
男人粗壯驚人的性器,像把他的身體分成了兩半,力道大的讓他痛到全身都癱軟。
但身體的折磨是其次,讓他唯一再能有感知的只有小芷兒。
連番的抽插讓肉刃完全埋進後穴,穴口周圍的肌肉已經擴張到了極限,緊緊的箍住了男人。與徐禮不同的快感讓季秉桓汗如雨下的挺了挺腰,然後拍了拍他的臀部,說:“放鬆,我要動了,別夾這麼緊。”
徐禮趴在床上,被迫擺出母獸交媾的羞恥姿勢,抬高下身,好讓男人進進出出。
他沒有勃起,這場酣暢淋漓的性事對他來說是一場折磨。
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把頭縮排自己的手臂裡。
當做殼,封閉起來。
不動聲色的挑畔。
“怎麼沒反應?”
季秉桓親吻著他的背脊,稍作停頓。
妖豔的男人在得不到回應後捏玩他紅腫的乳頭,狎笑著說他不在意。
季秉桓握緊他的腰,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在那小小的穴裡衝撞。
劇烈的快感陣陣襲來,速度越來越快,穴內的嫩肉被盡情的翻攪戳穿。
久未經人事的穴口變的紅腫充血,被磨得火辣辣麻痛。
男人的粗暴的動作讓空氣中都瀰漫著血腥味。
徐禮知道,是他流的血。
鮮血配合著始作俑者的摩擦,進入他身體的最深處。
男人硬燙的兇器不停的摩擦傷痕累累的甬道,狂野的侵犯他的下身,感受身下人緊緻的花穴帶給他的巨大快感。
性器進出猛烈,帶出腸壁,猛的挺進,又翻進去。
男人把他被撞的前傾的身體向後拖近自己,壓著他的頭,讓他看著自己被侵佔。
的動作一下比一下粗魯,想要把他戳穿似的宣洩交媾。
徐禮毫不抵抗,這讓壓制貫穿他的男人高度興奮。
好像一切又回到許多年前,徐禮還是那個甘心為他生死的青年。
一瞬間高潮來襲,無數次的抽插之後,季秉桓全身忽的一緊,勇猛的衝刺失去了節奏,埋在徐禮體內的分身也急速顫動。
滾燙的白濁一股股的拍打在徐禮的內壁,如數的全傾瀉在徐禮的體內。
男人沒有抽出去,順勢壓在他的背上,感受他體內不由自主的抽動,醞釀著下一波的躁動。
徐禮癱在床上,黑色的瞳孔失焦,一臉空洞。
男人的侵佔還在繼續。
片刻的休息之後,在他體內蟄伏的巨物甦醒,生生膨脹了一圈。
繼粗魯地幹著他後面。
徐禮的胯骨被緊緊掐住,男人把他按回了床墊,同時沉下腰,捅進他的肉穴,重重地狠插進去。
徐禮下半身已經麻木,持久的交合讓他招架不住,腰身癱軟。
男人用自己昂揚的粗壯肉柱作為支柱,抬起他一條腿轉生面對面的姿勢。
男人用鼓脹的巨物將他的甬道塞得幾欲撐裂。
肉體拍擊的“啪啪”聲夾雜男人的戲謔。
男人包含深情的忽然他的名字,宛如戀人一般。
情動之處更是抽插不止,放佛要把他揉進身體裡。
徐禮只能流著口水,雙眼無神,雙腿被拉開至極限,像青蛙一樣被男人面對面劇烈的操幹。
承受著男人幾乎與要把他撕裂的野獸一樣的眼神。
忍一忍,再忍忍吧,只能這樣了。
整夜的交合讓徐禮失去對外界的感知能力。
季秉桓翻來覆去的操弄,從床上到陽臺,浴室裡也做了幾次。
當所有動作都停下的時候,徐禮聽見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徐禮,好好對我,像以前那樣。等我膩了,就放你走。”
季秉桓總是那麼驕傲、漂亮、耀眼,太過於相信自己。
所以他不明白,何東西如果不好好珍惜,只一味地索取和傷害,又怎能保證它不會敗落呢?
人的生命中有一樣東西不可恣意揮霍,那就是情感!
徐禮在昏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