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潔哭喊著:“是我強迫他的!他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
李母一屁股坐在床上,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跟著臉色白了,氣得直髮抖:“你……你怎麼能這麼傻?你是個姑娘啊!”
“我喜歡他!”
“他喜不喜歡你你都不知道,你就……你怎麼這麼不自愛!”李母氣得眼淚也下來了,看著女兒哭成淚人,她也心疼,但她真的不知道真相會是這樣的。
李潔叫媽媽,撲過來抱著她哭。
李母一巴掌想打,下不了手,最後也只能是抱著哭。
等到李父回來,一見妻女的悽慘樣子,急了,問女兒:“他說了不跟你結婚了?!”
李潔說:“他沒說,只是叫我考慮清楚。”
李父鬆了一口氣,說:“他也是不敢拒絕,你肚子有他的種呢。”
李母黑著臉,說:“他怎麼不敢拒絕了?!”
李潔連忙拉母親的袖子哀求:“媽!”
李母沒再往下說,轉身做飯去了。
李父滔滔不絕的說著宋仕章的那些豐功偉績,光彩的或是不光彩的,當他說到宋仕章如何心狠手辣時,李母不慎切到了手指。
李潔在廚房幫忙,連忙給李母拿創口帖,只聽見母親說:“小潔,這婚你不能結。”
李潔哭了很久,終於有了主意,說:“媽媽,我不想拿掉這個孩子,你聽我說,文秀為人很好,我跟他結婚,即使不會每天像掉到蜜罐裡一樣,也不會不幸福的。他也說了,結婚之後會忠誠,會照顧我,我沒有什麼其它要求了,媽媽,我真的很喜歡他……”
李母對女兒的執迷不悟有些絕望,說:“隨便你吧。”
李潔不敢對母親坦白文秀跟宋仕章的關係,事實上這個時候她自己也不想去想這些,她有孩子,所以有意識的斷自己後路。
她給文秀打電話,說自己想好了,願意跟他結婚。
文秀拿著電話沉默半晌,說:“我知道了。”
聽到文秀說他跟女方已經溝通好了,可以安排雙方家長見面,商討訂婚的事情時,宋仕章的態度也很隨意,對著筆記本頭也不抬的說:“你自己安排吧,你的事我隨時都有空。”
文秀說那最好是稍微抓緊一點,如果時間拖得太長,恐怕結婚的時候李潔會挺著大肚子。
宋仕章在看幾份子公司的年底報表,心不在焉的問他:“這麼心疼她。”
文秀趴在地上跟他的大小草溝通感情,說:“總是不太方便。”
宋仕章看完了,啪的一下合攏機器,說:“那就明天見吧,打電話給你姐姐,讓她也有個準備。”
“知道了。”
宋仕章盯著他撅著屁股逗烏龜的樣子,像個孩子一樣開心放鬆,宋仕章突然想把那兩隻烏龜燉湯喝了。
文秀問:“這房子你要收回嗎?”
宋仕章花了幾秒鐘才聽懂他在問什麼,陰沉的問:“你的意思呢?”
文秀說:“我另外找地方吧,我們倆都住你的房子,欠你的還不清。”
宋仕章在他旁邊蹲下來:“你要跟我清算什麼?”
文秀討好似的吻他的臉頰:“我不是這個意思。”
宋仕章牙根癢癢,說:“我走。”
文秀笑說:“這輩子我是掙不了那麼多錢還給你了,下輩子還吧,你幫我記著。”
宋仕章說:“怎麼,結婚了就要跟我劃清界線?”
文秀只說了一句:“夫妻之間至少應該忠誠。”
宋仕章怎麼會聽不出來他的弦外音,兩個人的觀念有很大的出入,宋仕章認為那些只是一種發洩,就像吃外餐一樣,調劑一下胃口而已,他從不為那些暖床的上心,但文秀總是鑽牛角尖。有一次他尖銳的爭吵讓宋仕章也有些火了,說忠誠,我對你怎麼不忠了?我宋仕章還從來沒有跟誰這麼低聲下氣百依百順過,你他媽別得寸進尺給臉不要臉。
這是氣話,人生氣了當然會把話說重了,宋仕章拉不下來臉道歉,卻也反省了,心想著罷了罷了,他不喜歡,那自己就戒了吧。
但文秀卻再也不提起了,即使他每日按時回家吃飯,乖得像個模範丈夫,文秀也似乎並不那麼歡喜了。
文秀的工作很忙,時常加班,在家的時間也並不多。宋仕章一個人待在家裡也沒什麼意思,去天唱,衛寧免不了又給他安排什麼人,宋仕章拒絕了一次兩次,風聞訊息的朋友都紛紛來詢問他是不是要金盆洗手,幾次下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