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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的頭:“讓我,讓我,拜託!”

宋仕章越發吞吐的迅猛,每一記都是深喉,擺明了就是不肯放過。

文秀終於抓著他的頭髮射了出來,他在他口中抽搐,如同一條擱淺的魚。

宋仕章把人放下來,抽了紙巾擦拭自己的手指,問:“喜歡還是不喜歡?”

文秀喘息不穩,伏在他身上抓著他的毛衣,依著這個角度抬頭看他。

宋仕章的臉上帶著笑,嘴角有許些吞掉的精液,這使他看起來很迷人,文秀忍不住湊上去舔他的嘴角。

宋仕章把人放下來,抽了紙巾擦拭自己的手指,問:“喜歡還是不喜歡?”

文秀喘息不穩,伏在他身上抓著他的毛衣,依著這個角度抬頭看他。

宋仕章的臉上帶著笑,嘴角有許些吞掉的精液,這使他看起來很迷人,文秀忍不住湊上去舔他的嘴角。

似乎正是合適的時候了,他能容納他三根手指的出入,接受他應該問題不大,宋仕章告訴自己慢一點慢一點,從前他能把他插到射出來,現在也一樣可以。他一邊哄慰一樣跟文秀接吻,一邊撕開了保險套的包裝,潤滑劑用足了量,也給了提醒:“我想進去了,讓嗎?”

文秀環著他的脖子,很乖的敞開了大腿跨坐在他腰腹兩側。

宋仕章不敢去壓他,只扶著腰靠重力讓他下沉,等那張緊 窒的“小嘴”慢慢把自己納入。

文秀的體內火熱,後穴也很會撒嬌,這與他的外在一點也不像,可宋仕章都喜歡,跟文秀做愛比跟任何其他人都要爽,無論哪一處他都特別,與別人不一樣。宋仕章覺得不要說文秀才三十一歲,即使他四十一五十一,他可能還是喜歡他。

可惜的是,他宋仕章好不容易喜歡個人,那人卻是個戳心戳肺的主兒。

文秀還在配合,從宋仕章插入的那一刻開始他就覺得疼了,很疼,形容不出來的那種疼痛。但宋仕章完全沒有發現,他的抽 插逐漸用力快速,快到文秀本能的抬起了身體要逃脫,正在興頭上的宋仕章卻猛地擒住了他的腰深深的一記鑿入,身體撞擊的聲音格外清晰,挑逗人的神經。

幾次深入之後,宋仕章開始疾速的律 動。

文秀不得不哭著求饒:“不要了,疼,疼。”

這時候要宋仕章停下來那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他覺得不可思議,為什麼文秀會覺得疼,明明溼成那樣了,他的身體明明那麼放鬆。

宋仕章玩兒過的人太多了,文秀的反應太沒道理。

停下來,或者不管不顧的繼續。

宋仕章罵了一聲操,硬生生剎了車,把人摁在胸口上揉頭髮:“到底是怎麼了?!”

文秀靠著他,哽咽不住,說:“疼。”

嘴裡說疼,但他的後 穴根本就是貪婪不止的要他再進去一點,一陣陣的痙攣絞緊,像是在撒嬌磨蹭一般甜膩誘人,讓宋仕章忍得汗如雨下。

“我慢慢動,好不好?要不你自己來。”他吻他的耳朵打著商量。

文秀雙手撐著他的胸口坐直了俯視他。

宋仕章看不得他溼潤的眼睛,拍他的屁股罵:“妖精,快點兒。”

文秀嘗試自己上下,但他也馬上就痛呼了,他仍然覺得疼。

宋仕章徹底喪失了耐性,一把就將他拉了回來壓在身下:“慣得你!”

宋仕章並沒有折磨很久,因為文秀的求饒讓他開始覺得很沒興致,他摸到他的陰 莖,是軟的,也就是說文秀沒有說謊,他確實覺得不舒服。

難以解釋他的反應,宋仕章覺得有些不正常。

李潔從咖啡館回來,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狠狠哭了一場。

李母焦急敲門問情況,擔心女兒受了委屈,她並不像丈夫那樣看好女兒的婚事,宋家有權有勢不假,但她更關心女兒的幸福。

過了半個多小時李潔才開門,眼眶紅腫叫了一聲媽。

李母抓著她的手說:“告訴媽媽怎麼了?”

“沒事。”

“他說了什麼?文秀說了什麼?”

“……他要我考慮清楚是不是真的要跟他結婚。”李潔又哭開了。

李母覺得不對勁,問道:“他為什麼這麼說?!你跟媽媽說實話!”

李潔說:“他說他不愛我。”

李母急得直罵:“他怎麼能這麼說話,他不愛,那這孩子是怎麼來的!”

“是我要的!”

李母一下有點呆住了:“……你要的?你怎麼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