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覺得自己彆扭的很,文秀既然想得開,自己何必如此做作。
於是便也恢復原狀了,這麼些年,兩個人也再沒有為這個紅過臉。實際上文秀的性子越來越溫順,幾乎少有跟他意見不同的時候,更不要說頂撞他。
宋仕章心裡憋得慌,他溫順他乖巧,可他揹著他跟其他女人上床。
忠誠二字讓宋仕章覺得尤其光火,問:“你這是在報復我?”
文秀說:“你怎麼會這麼想,你於我有什麼仇?只有恩。”
宋仕章更加火大,最近他總是動不動就上火,他站了起來說:“我去趟公司,晚上回不來,自己早點睡。”
這段時間,差不多有一個禮拜左右林白沒有接到宋仕章的電話,這算是時間隔得最長的一次,他也不會冒然打電話給宋仕章,他那種人必定不會喜歡情人拿腔拿調。
林白陷入了猶豫中,他的手頭不寬裕了,平時不會這樣,他有其他的金主,但自從跟了宋仕章他便都斷了,宋仕章一個足夠他吃一輩子,但要拿下他並不容易。
這一次宋仕章又是怒氣騰騰的來找他,他決定冒險試試自己的份量,或者試試這張臉在宋仕章心裡的份量。
激情過後他躺在宋仕章懷裡說:“你來找我,老是過了學校的門禁時間,這很不方便。”
宋仕章慵懶的抽著煙,說:“去找衛寧,他會給你安排住處,往後有什麼事都可以直接找他。”
“我不是‘天唱’的人,這樣不太好吧?”
宋仕章敏銳的問:“誰給你臉色看了?”
林白說:“他好像叫蘇憲。”
宋仕章不太關心那些給他暖過床的人後來都去幹了什麼,也記不清楚他們的名字,但蘇憲畢竟是前幾個月剛剛在身邊的,他記得,想不到那個單純的笨兮兮的人也會這樣逾越。
宋仕章給衛寧打電話,問:“蘇憲還在天唱嗎?”
衛寧以為他又來了興致,說:“一直在一直在,給吉米打雜呢。”
宋仕章說:“吉米怎麼管教他的,是不是我的人他都要一個一個稽核過?好奇心這麼強,別留著他了。”
這通電話讓林白很放心,宋仕章肯聽他的話,這張臉果然是有用的。
文秀大半夜的被敲門聲吵醒,聽到保姆起來開門,門口有個男孩的聲音,聽著有點耳熟。他在寬大的雙人床上打了個滾繼續睡。
保姆敲門進來了,忐忑的說:“文醫生,門口有個叫蘇憲的有急事找你。”
文秀眼睛都沒睜開:“不見。”他沒有那個義務給宋仕章擦屁股。
保姆出去了,沒一會兒文秀聽見蘇憲在叫,文大哥,文大哥。聲音響得隔壁四鄰家的狗開始狂叫,文秀不得不叫保姆放人進來。
他裹著棉襖出來客廳見人,保姆給他到了杯熱牛奶。文秀剛拿在手裡暖著,就被哭著撲上來的蘇憲撞得潑了半杯,保姆嚇得連忙接了過去,
“文大哥救我!”蘇憲大哭。
文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