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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僅將他這輩子估計從未獻予他人的膝下黃金全給了我,還一頭鑽進我的紅色長袍裡。

轉眼,我的性器已握在五根冰涼修長的手指之間,黎翹用牙齒磕了一下它的前端——這個舉動再次嚇了我一跳,以前他從沒伺候過我,都是我伺候他的。

“袁爺,我求你。”

黎翹將我的舞褲連同內褲齊剝下來,緊握我的性器,又將這話重複一遍——再一聲“爺”徹底瓦解了我的決心,我定力全失,當場骨酥,肉化,全身上下只剩一處不軟反硬,漸漸挺了起來。

命根子舒舒服服攥在別人手中,我仍口是心非,搖頭說不,我說洩了就軟了,一會兒我還得上臺跳舞呢,不能軟了。跳舞跟打仗一樣,講究築牆養精,積糧蓄銳,我不能在戰前最後一刻自拆城牆,自毀餘糧。

沒想到這人比我還擅詭辯,說什麼臨陣磨槍,不快也光。

黎翹一手扶住我的後腰,一手輕揉我的小腿肚,將我一條腿從褲腿中套出,又提起抬高,伸出袍子。我僅靠單腿站立,兩條腿呈大角度張開,袍子只夠遮在腿根處。黎翹咬住我大腿內側的皮肉,深深吮吸一口,我爽得脖頸忍不住地後仰,只以眼梢瞥見自己下身正顫得厲害,瞥見血紅的輕衫,粉白的皮肉,隱隱露出的青黑色恥毛,以及與之同色的頭髮……

“袁爺,”黎翹已經完全跪定在我兩腿之間,認真喊我一聲,“舞者的硬骨頭我見識了,舞者的那話兒硬不硬也讓我見識一下吧。”

轉眼他又貼臉於我大腿內側,一邊一點點向著兩腿交叉之處吻過去,一邊搓動我的性器——我那東西登時大驚大駭復大喜,鈴口內汁液吐露洶湧,清清亮亮,溼了他一手。

黎翹反將那溼滑的東西握得更緊,以一雙唇溫柔貼住。他的舌頭在我的莖柱上梭巡,每舔過一寸便又停下吻它一遍,每一根凸起的脈絡都以舌尖細細梳理,飽含愛意。

“爺……這滋味真好……”快感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