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歸不知道了,日子還照常的過,吃飯、睡覺、習武、偷竊、賭氣、解氣。。。。。。只是近日來,墨白賭氣的次數似乎愈來愈多,神經粗得可以用來綁人的江城對他那細如牛毛、九曲十八彎的小心思隱隱約約知道些,卻又看不大明白,可心裡總歸是高興的,他的師弟待他是不同的,所以犯賤似的受他脾氣,哄他寵他。。。
作者有話要說:寫了肉的,可jj和諧的太厲害了,不能貼上去~啊啊啊啊,那可是第一次練手寫肉,想看看效果呢,捨不得棄呢~~~
☆、猜不透
墨白其實是心裡著急,六年了,他對江城的感情漸漸明晰、深刻入骨髓。可江城待他的態度永遠是存在於兄弟情之間,又超然於兄弟情之上的曖昧,讓他絕不了意死不了心,讓他啞巴吃黃連,讓他打落了牙往肚裡吞。。。。。。
見他一臉悲絕,江城認輸的放開手,苦悶疑惑道:“默白,你到底想讓我怎樣,他們說我有一顆玲瓏心,可怎麼就猜不透你呢?你明白說出來,好不好?只要我有,沒有也想法設法給你搶過來”
“他要你一顆真心。”冷冰冰的聲音,不用猜就知道是誰,江城厭煩的皺皺眉,轉過身看著嘴角永遠微微翹起,帶著一絲譏誚幾分孤傲些許冷的男子,笑得格外諂媚:“胡大哥怎麼又來了,上次的巴豆還沒吃夠麼?”胡不歸的臉色一黯,冷冷道;“你信不信我再打折你一隻手。”江城正壓著火呢,當即抽出腰間的長鞭,叫道:“那你倒是試一試啊!”胡不歸冷哼一聲,也抽出了刀,墨白怕江城再吃虧,連忙拉著他道:“江城,我,我。。。。。。突然想吃你做的紅棗糕了。”江城愣了一下,見墨白終於肯跟自己說話了,高興的嘴都快裂到耳朵根兒了,當即收回鞭子:“等著啊,我現在就給你做去。”一道煙的跑之前還不忘甩給胡不歸幾個大白眼。
胡不歸鄙夷地看著一蹦一跳還不時在空中來個翻轉的某人,心想,他怎麼不一頭撞在樹幹上撞死?一回頭瞧見墨白白梨花般淺淺的笑,想了想道;“你師哥是個是塊不開竅的木頭,要不你就從了我吧。”墨白皺著眉看怪物似的看著胡不歸,怎麼有人可以把這種話說的寒意料峭、殺氣騰騰呢?他說道:“木頭有木頭的好,他若像寧家公子那樣夜夜留戀勾欄,我豈不要像胡大哥這般夜夜尋人尋得辛苦”師哥是他一人的師哥,好不好除了他之外只有師父才能說。被他一語戳中軟肋,胡不歸面上寒意更甚,可偏偏又做不到像對待江城一般,將他提起來細細訓上一番,他這人即使是罵你,都是嘴邊帶笑,語氣溫柔的像是在誇你,柔以克剛的,胡不歸捱了他的軟刀子卻拿他無法。
庭院四周多是楓樹,經了濃霜,一望硃紅,很是好看,一陣清風吹過,紅蝶似的楓葉旋轉飛舞。江聰輕輕扇開落在茶桌的紅葉,拿起盤子裡一塊紅棗糕,細細品嚐道:“城兒的手藝愈發的好了,刀王不嚐嚐嗎?不比奇香閣做的差。”只有在江城不在的時候,他才會稱江城為城兒。胡不歸瞥瞥不遠處,墨白拿著一塊棗糕嚐了嚐,露出個美味的表情,對江城說了什麼,大概是什麼表揚的話,江城居然不好意思撓撓頭。墨白把棗糕遞到江城嘴邊,江城小小地咬了一口,笑得像個傻瓜,墨白微紅著臉嗔了江城一眼,於是江城笑得愈發傻了,哪裡還有平日裡的半分精明。
“城兒從來不愛吃甜食的,卻偏偏做糕點最拿手。”看見那二人的小兒女情態,江聰臉色陰沉道。胡不歸在江聰那面拿起一塊糕點,嚐了嚐,心想,這小賊即使以後要是不做賊了倒可以做個糕點師傅,拿眼看了看墨白,對江聰道:“那是因為有值得他去學做糕點的人。”江聰不置可否,一個是他愛徒,一個視為親子,怎麼著都難以取捨,可也不能就這樣任他二人胡鬧,還好那個賊小子還懵懂著不甚明瞭,倒也不難解決。看出江聰眼裡的決意,胡不歸頗有感觸勸解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是緣是孽,不走到最後,誰也不知道。”江聰道:“他們還年輕,見識也少,誰也不能保證以後會不會改變、會不會後悔。如果這樣,我寧願他們保留最初的美好,恨我也罷,怨我也好,也強過以後兩看兩相厭。”胡不歸見多說無益,便切入正題道:“我已嚮慕容玉下了戰書,下個月的初五,一決生死。”
江聰的不可察覺的顫了一下道:“你決你的生死,幹我何事?”胡不歸眉梢一挑,嗤笑道:“朱掌門,可真是超脫絕情之人。”江聰皺眉道:“他囚我禁我自由,我不找他算賬就很是仁慈了?”胡不歸嘲弄地勾勾唇角,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寧家勢力廣大,你當我在那裡只作個看家護衛嗎?據我所知,慕容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