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燃著熊熊的怒火,使得對方年輕英俊的臉孔微微扭曲。他打算抽出手進行反擊,但用力之後不僅沒有掙脫,反而被欒天策以更重的力道狠狠壓倒。
惱怒的抬眼,名憂塵不管此刻與他糾纏的男人是不是當今天子,他厲聲喝斥對方快些退下去,卻見欒天策不予理會,眼中還散發出奇異的光芒。
這一瞬間,空氣的流動似乎又變了,名憂塵感到皇帝之前彰顯的憤怒和殺意淡化了,卻隱隱嗅到了更加危險的味道。
名憂塵不自覺將頭後仰,向榻內退縮,欒天策立即壓上,兩人察覺到一股詭異的氣氛在四周蔓延,好像退的人縮了一寸,進的人就壓過去一丈,他們的身軀仍然重疊,被憑几攔住,無法移動。
輕輕皺眉,名憂塵伸手抵在欒天策壓下的肩膀,他使勁的同時皇帝也發了力,名憂塵感到後背劇烈疼痛,身軀猛然一空,卻是皇帝壓倒他,按塌了憑几,兩人都滾在了榻上。
髮絲散亂,衣衫不知何時被揉成一團。驚疑間,名憂塵感到之前掐著他咽喉的手掌移開了,耳中聽見衣帛撕裂的聲響,肩上跟著一涼,原來是欒天策扯去了他那層原本已被扯得稀爛的衣裳。
“無禮!你做什麼?”名憂塵愕然,他敏銳察覺到欒天策在憤怒中夾雜的奇異的慾望,震驚之後眼內即刻布上濃濃的怒意,毫不客氣地喝斥。
但是欒天策已經聽不進去了,極端的憤怒和壓抑了多年的渴望讓他理性盡喪。名憂塵越是斥責抗拒,他便越是感到對方仍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