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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得更甚,摸了一把身邊人的臉調笑道:“那蘇航說說,我這個天下第一首富和這江南第一名樓,哪個更讓你動心。”

蘇航有些哭笑不得道:“你這個首富是世襲的,你說白了就是二世祖,別人採風樓的主人是名震大江南北的四爺,身份不同,沒得比。”

農之遙哈哈大笑起來,完全不顧形象,他笑得很奇怪,在一旁的蘇航也不由得笑了起來,可是等蘇航笑了,他又不笑了,冰著臉,道:“你笑什麼,老闆我都沒笑,你笑個屁。”

翻臉比翻書還快啊!

蘇航用一副受不了的表情說:“你有病。”

哪知農之遙立馬蹭過去,恨不得抱住他,又摸又親的,蘇航真想一腳把他蹬飛。

無奈他是老闆啊!老闆是什麼,老闆是天一般的存在啊!

正在蘇航與農之遙光天化日之下‘調情’時,今日的貴賓來了。

穿著道服的道人氣質是仙風道骨,農之遙立馬鬆開被他揉捏的蘇航,變身翩翩佳公子,走上前,客氣道:“卿衍道長,今日能來,之遙受寵若驚了,請這邊。”

說實話變了番模樣的農之遙氣質形象都是上等的,甚是賞心悅目。

卿衍客氣的隨他入座,但是那疏遠的氣場甚是強大。

如農之遙遞過一杯水,道:“道長一路辛苦,喝口水解乏。”

卿衍道長道:“我不渴謝了。”

農之遙從盤裡夾過一塊雞腿,放到道長碗中,道:“道長餓了吧,吃一點填肚子。”

道長客氣道:“我不吃葷謝了。”

農之遙道:“不是隻有和尚才不吃葷嗎?”

道長說:“道士也可以不吃葷。”

農之遙道:“這是個選擇題嘛,就吃點,我的心意。”

道長說:“你心意我心領了。”

農之遙頓時滿臉黑線,在心裡怒道這死道士居然這麼不給他面子,救了一命也不帶這樣的。

正要發作,道長卻站了起來,道:“多謝公子招待,告辭。”

什麼,這就想遛,門都沒有,農之遙立即笑臉迎開,大放電道:“其實此次宴請道長是為了報答救命之恩,在狼頭寨上若不是道長相救,我恐怕早已被奸人所害。”

卿衍擺手道:“你忘了吧!那是個意外,我只是練功走火入魔,殺意太重,才會失手殺了整個寨子的人,我不是有意救你。”

農之遙一把抓住道長的手,心想這道士的手還真是觸感不錯啊!

又死皮賴臉道:“不論道長是有意或無意,之遙決定以身相許。”

聽到以身相許,現場所有人頓時石化,正在悠閒著吃東西的蘇航立馬被食物噎住,劇烈咳嗽起來,蘇航是真想一腳將這個混小子扔回京城去,讓他有多遠滾多遠,再也不要出現在他面前。

可那農之遙不僅不會看臉色,還追著卿衍道長跑,只把蘇航的頭都要磨掉了。

夢迴瀾滄江

好像是記得第一次見面,李雲錦站在京城喧鬧的街頭,朝他揚起他遺失的錢袋。

那個時候,是那個時候他以為他又得到,得到了他丟失的夢。

江笠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不安,強烈席捲而來。

太相似了,與當年那個夜晚。

回憶的扎門開啟,藏不住的窒息感籠罩過來。

被他驚醒的趙懷風慰問道:“做惡夢了嗎?”

江笠一把抓住他的手,艱難的開口,“我夢見了他,他……有種感覺,我必須要回去,我必須立刻見到他。”

趙懷風溫柔的眸子一下子冷了下來,他掙開江笠的手,道:“那我呢,你答應過我的。”

江笠苦笑片刻,喃喃道:“這種感覺我這輩子就有過一次,而那一次就已經讓我痛不欲生,我不能失去李雲錦。”

堅定的語氣,還夾帶著傷心欲絕的情緒。

七年前他失去了衍兒,七年後這種感覺再次來臨,他不能再丟了李雲錦。

這是一種什麼預感,趙懷風冰冷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動搖,也許江笠的夢境是真的,也許李雲錦真出事了。

他深吸一口氣,安撫道:“沒事的,他在你的府上怎麼會出事呢,你別亂想,既然你這麼想回去,也無妨,可是你還會回來的吧。”

江笠溫柔的拍了拍趙懷風的頭,不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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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浪在一旁焦急的等待,四爺稍稍看了脈像,拉著他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