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的風還在拂著,四爺的眉卻不見舒展,他語氣凝重道:“他的身子底子很差,還有嚴重的舊患在身,恐怕能活到今日已是天賜的,雪蓮的調息之能根本救不了他。”
白浪驀然緊握手中寶劍,道:“連你都沒有辦法救他嗎?”
四爺搖了搖頭,白浪一個沒回過神,幾乎昏厥。
四爺擔心道:“你說你心裡難道一點準備都沒有,你是習武之人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他已是不治之象。”
白浪掙開他,一拳打到竹竿上,狠聲道:“我以為他還是有救的,若不是江笠出事,他也不會了無生意。”
突然,一個下人驚呼,“不好墨公子失蹤了。”
白浪和四爺面面相覷,白浪立刻飛回別院,空蕩的房子裡只剩一個下人膽顫著,哪裡還尋得李雲錦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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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錦醒過來的時候,察覺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
一個身披道服,面目清秀的男子正坐在床邊。
那人看著他,淡淡一笑,“李公子不必驚慌,我對你沒有惡意,只不過想請你去一個地方。”
李雲錦體力不支,無力道:“什麼地方,是我非去不可的。”
卿衍笑了笑,有些恍然道:“瀾滄江,一個很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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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之遙和蘇航鬼鬼祟祟的潛入某客棧的客房中。
蘇航拍了一下農之遙的背,輕聲道:“那個道士真住在這裡嗎?我們幹嘛做賊。”
農之遙一把攬住他的肩,在他耳盼曖昧道:“我親眼看到他抱著一個男人進這裡,別人做好事,你能從正門進嗎?”
蘇航沒好氣道:“別人做好事我們進都不該進來,好不,走吧,被人家逮到就太丟臉了。”
農之遙正想說點什麼,就看見卿衍從屋外進來,他立馬和蘇航躲到簾幕後。
卿衍走到床前,抱起床上的男子便要出門,臨出門前他揹著農之遙說道:“近日來農公子的招待,貧道感激不盡,農公子既然喜歡這屋子,貧道就讓給你住了,但願再見無期。”
說完也不管他們兩人的反應便走了,等農之遙追出去後,卿衍人已經不見了。
農之遙氣的直咬牙,拽住蘇航道:“怎麼辦,他人給跑了。”
誰料蘇航鬼靈精似的笑著從身後拿出一隻蝴蝶:“剛才我躲起來的時候,在床邊撒了一種香料,這種香料可侵入肌理,任他逃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