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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不過——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蘇念問李新立。連家長說的最後一句話都知道得這麼清楚,周濤應該不會把這糟心事兒講這麼詳細……

李新立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其實那天我和濤子一起出警來著,結果居民樓下面正好有個燒烤攤,我就想著順道買幾串當宵夜;買完了上樓就聽到那個家長說滾蛋了。然後,我就和濤子一起滾了。”

還好沒讓家長看見你那德行!不然,同志們的形象都叫你丟光了!蘇念和陳麒霖的想法很一致。

陳麒霖同情地看著周濤,想到了在徽合市叫他撈錢包的老太,簡直就像是看到了知己。

蘇念說:“不就被投訴了嘛,寫份‘情真意切’的檢討書就行了。哎,我說離心力,你檢討書寫得蠻不錯的,你直接幫濤子寫了不得了?”

所謂熟能生巧,可不就是這樣?李新立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揚揚桌上的稿紙,說:“看,這不就是在幫濤子寫的?放心吧,要是小念念你被投訴了,我是絕對、絕對、絕對——不會幫你寫的!”然後笑眯眯地看向周濤,一副等著表揚的樣子。

周濤無語,向他抱了個拳。

李新立重新趴到桌上,偷樂。

於是,大家也就不關注陳麒霖的小光頭了。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投訴一梗,是真事兒呢!~不過公用電話能不能查到具體地點我忘了細問,百度了一下有一條是說查不到的~不過我想要是能查到,我那認識的人也不會被投訴了吧o(╯□╰)o其實派出所的活真的很忙很不討好的。。

第50章 中秋

蘇念又找了個時間,去找胡一怪。

這次胡一怪神奇地沒有埋頭做實驗,也沒有面無表情地解剖屍塊,而是坐在辦公室,托腮思考著什麼。不過,與平時相同的是,蘇念走進去的時候,老胡還是沒有察覺到——或者,察覺到了也沒有回頭。

蘇念拖了張椅子坐到胡一怪旁邊。既然他沒在工作,那就可以好好打擾一下了。

“老胡,你在想什麼?”

胡一怪眼皮都沒抬一下,脫口而出:“我在想,一個人不過就是由一個細胞不斷演變而來,我一直研究人體的構造、藥物的反應,就像最簡單的膝跳反應,看著就是踢了個小腿,但是涉及的部位遠不止股四頭肌。切片,反應,實際上都是些客觀存在的事情,只要不是瞎子,誰都可以看見。之前我一直沉醉在這些美麗的變化與發現之中,但是現在我開始懷疑。肉|體承載著靈魂,當體內細胞不斷衰老,人體代謝機能下降,逐漸就會‘力不從心’。所謂靈魂,不過就是跳動的神經,等肉|體湮滅,這靈魂自然不復存在。世界上萬物的更替不過是細胞的死亡與細胞的誕生,不,也說不上是誕生,那些都是不斷分裂、變異得來的……”

胡一怪自顧自說了一大堆東西,不過蘇唸完全沒有抓住什麼要點,只是大約猜到,老胡是在思考人生的意義——至於原因,不知道;也許只是因為春天走了、夏天要來了?誰知道呢?

胡一怪說了會兒,突然反應過來,抬頭看到蘇念,驚道:“蘇隊,你什麼時候來的?!”

蘇念扶額:“我來了一會兒了。”

“哦,我都沒發現。啊,蘇隊這次是有什麼事兒?”

蘇念自桐裡鄉回來就一直有個問題,就是,真的存在能夠讓人在昏迷中進行選擇的藥物嗎?如果一直沒有選擇原來的道路,真的就一直不會醒來嗎?還是說,這完全就是另外一種“法術”,就像在香脂家那個老太所設的“障眼法”一樣。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到時候如果丁廳能問出些東西,也能估計一下對方的能力。

蘇念把藥物的作用跟胡一怪講了一遍,然後問,這種藥物有沒有可能存在。

胡一怪一聽,一掃先前的憂鬱,眼睛又有些放光,說:“我認為這是有存在的可能的。幾百年前,也沒人想到能有手機這種‘逆天’的東西存在啊!光是靠看不見的訊號,就能完成遠距離的兩人間的通話,以後甚至還能實現視訊通話。你剛剛所說的東西,吶,就我現在簡單分析一下,就是靠控制人的腦神經,讓人產生幻覺。其實,一般來說,人在臨死前都會想到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最重要的事,某種意義上來說也就是回顧過往。如果說這種藥物能讓人產生死亡的幻覺,那麼也可以一定程度上讓人回顧從前。至於你說的還能根據犯罪者想要的特質,讓受害人進行選擇,我倒是認為,犯罪者所選擇的特質本身就因人而異,實際上也就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