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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他只能順從地躺倒在床上,讓商弈庭把長綾的另一端系在床頭。

商弈庭笑吟吟地掏出一個盒子,從盒子中拿出一對銀墜子,墜子下端各垂著一粒血紅色的珊瑚珠,很是小巧可愛。

“我穿在你的胸口處,以後你就不會隨便解了衣裳給人看了。”

岑淵瞳孔微縮,不由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卻是立刻被商弈庭點了穴道。

“你這裡原來就有孔,穿上去不會疼的。”商弈庭溫言安慰,“我看著這墜子久了,就會忘記商雋那個老匹夫了。這是兩全其美的事,你不要取下來。”

這對墜子是女子所用之物,穿過乳首的銀針和女兒家的耳洞一般大,珊瑚珠也十分小,並不會拉扯到乳首。適應後其實並不會刺激身體,只是其中的羞辱和難堪卻是難以言喻了。

“不……”他呻吟著,卻困於無法掙扎,只能用求懇的目光看著商弈庭。

商弈庭發覺他身體緊繃,於是吻上他的嘴唇。

極盡纏綿地唇齒糾纏,令岑淵的目光逐漸渙散,沒發現商弈庭慢慢往下吻去,將他胸口的一點含入口中。

不斷的刺激令岑淵呼吸變得急促,卻苦於不能勃起,看著商弈庭的目光也帶著痛苦之色。

兩邊乳首都被濡溼得帶著閃亮的光澤,商弈庭的手十分輕巧,或許傷口微微癒合了一些,岑淵只覺得一疼,墜子便被一一穿過了。

“果然不愧是我喜歡的人。”商弈庭毫不吝嗇地讚美,“真的很好看。”

岑淵只覺得羞恥難當,不管商弈庭怎麼勸誘,他也不願多看一眼,直到商弈庭的手隔著褲子,輕輕將他的性器握住時,他才驚覺自己竟然慾火如熾,硬了起來。

這個身體不堪入目,令人絕望得難以面對。想必早在商弈庭的預料中,所以商弈庭才會平靜地接受他的反應。看來這副墜子以後是很難摘下來了。即使摘下來,又豈知商弈庭沒有第二、第三副墜子?

“疼不疼?”商弈庭極盡溫柔,甚至還用帕子輕輕拭去了擦破傷口的一粒血珠。

岑淵喘息著,胸口的疼痛又如何比得上下體的刺激?自然是無法回答他的問話。

卻聽商弈庭溫言道:“若是疼的話,我灑些金創藥上去?”

岑淵搖了搖頭,聲音已在發顫:“莊主,你快些進來罷!”

商弈庭的臉上亦是帶著細汗,面對這個最令他動心的肉體完全展露在他面前,等對方起了反應再有所動作,已耗盡了他所有的忍耐力。

他解下自己的髮帶,系在岑淵昂揚的慾望上,這才倒了些香脂,抹在岑淵的後庭。

岑淵後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他這麼能折騰,就不該答允他縛住雙手綁在床上。還不如忍著疼痛讓他捅上一個時辰,至少片刻疼痛比起長久的羞恥和無助要容易忍受得多。

“淵兒,你耐心一些,我很快就進去了。”

岑淵被他叫得一陣頭皮發麻,張了張口,卻是沒說話。

雖然他身體的慾望被一條髮帶制止了,但這種感覺比起受了刺激卻不能人道,還是要好一些。

“怎麼了,淵兒?”商弈庭將前端頂了進去後,後面要進去便容易得多,抱著他時自然看到他欲言又止的表情。

岑淵只好苦笑:“太肉麻了,有些不慣。莊主還是直呼我的名字吧。”

商弈庭頗有些不滿,托起他的腰身,慢慢將自己的全部一寸寸地進了他的身體。溫暖的甬穴緊緊纏著他的性器,令他生出無限的柔情和愉悅,連被駁斥的不快也一掃而空。

“都說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們都是這種關係了,你還這麼叫我,是不是過於無情?”

商弈庭一邊說著,一邊看著他的表情,等他快要開口時,便狠心地往他敏感點上一頂。

“莊……莊主……”岑淵一開口便有一陣酥麻傳來,令他顫慄得彷彿聲音都變了調,自然發覺了他的不懷好意,只好閉上嘴巴,看著商弈庭的目光不免包含了無奈和祈求。

“乖啦,叫我名字。”商弈庭最怕的就是他這種表情,只好換了種方式。

岑淵閉口不答,但身下不斷傳來的刺激,卻讓他細碎地發出呻吟。

空氣中瀰漫的甜香令他不斷地懷想起方才的那碗糖水,往日禁受的種種,真如噩夢一般。

又怎知今日發生的不是一場夢?

岑淵從始至終都不肯叫商弈庭的名諱,令商弈庭十分失望,到最後關頭時他只得解開了岑淵的束縛,迅速地抽動下體的性器,彼此幾乎是同時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