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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情事後的疲倦和興奮令兩人都沉默了下來。

房中寂靜無聲,卻流動著一種溫暖的甜香。

商弈庭仍然不想從他身體裡出來,抱了他片刻,用帕子給他擦了汗,柔聲道:“晚上睡這裡了好嗎?我讓他們不用進來伺候了。”

“這次待得已是太久了,怕是會露出行跡,對莊主名聲有損。”岑淵勸他道,“七爺還有不少心腹在莊中,他們想必知道一些事了。”

他嗓音嘶啞,卻是比平日的冷漠迷人了不知多少倍。商弈庭只想不斷地聽下去,最好還能叫一叫自己名字,這才是真正的令人歡喜無限。

頓了一頓,商弈庭才回道:“這麼晚了,你回去也很不便,我放心不下。今晚就睡這罷。”

他竟沒有從他身體裡退出的意思,岑淵只得點了點頭。

商弈庭喜不自勝:“我讓他們準備晚飯,你想吃什麼?”

“莊主還是先出來再說,好麼?”他聲音壓得極低,神色雖然鎮定,但面頰卻一直紅著,想必是情事後的紅暈。

商弈庭雖然不願,卻也只好退了出來,用帕子給他擦了身上的汙跡。

岑淵試著將雙腿合攏,但微微一動,便覺腰部痠疼,下體那個地方鈍痛感傳來,令他無法動彈,只能放棄。

他雖然留宿在商弈庭房中,但卻不敢過於張揚,有下人將飯菜呈上時,只好放下帳子,說副莊主已經走了,讓丫鬟送一個人的飯食,兩人分著吃了。

商弈庭不忍他忍飢挨餓,到半夜時只好悄悄將他送回綺春園。

第十九章

光陰似箭,轉眼兩個多月過去。

商弈庭見異思遷的毛病竟然沒再犯,表面上對所有人都冷冰冰的,但私底下和岑淵相處時卻是極為熱情,就連笑容也萬分的溫暖。

岑淵有時情動難抑,在床上時拗他不過,也會悄悄地叫他一聲“弈庭”,只把商弈庭激動得連連叫他心肝寶貝,令岑淵手足無措,登時不敢再叫了。

這樣的柔情自然不可能只是逢場作戲,岑淵也說不清是感動還是茫然。

日子不可能一直就這麼過下去,縱是自己不說,子嗣的問題也會被眾多下屬擺到明面上。

商氏有許多同宗子弟,但依照商弈庭對商氏的不以為然,不太可能將一個子弟放自己名下作養子。

岑淵建議商弈庭納幾房小妾,被商弈庭嚴詞拒絕,也只好作罷。

他以前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並沒有考慮到將來,如今相處得久了,竟覺得對商弈庭越發地割捨不下。

此時或許還能拱手相讓,等到以後,恐怕他無法做到。

人總是得隴望蜀的,以前只希望有片刻的纏綿,短暫的愛情,如今到手了,又想要天長地久。

岑淵自嘲地笑了一聲。

貪念是所有人都會有的,原來他也不能免俗。

快要入冬了,莊中趕製了一批冬裳。於是令莊中所屬的最近的製衣坊上山,給眾人量身裁衣。

店老闆三十餘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