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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又習慣他的碩大,自然不相同,即使暈過去,也很快會恢復。

以前甚至有女子失血過多,險些死去。

他經歷了不少次,自然也覺得掃興,所以對於女子就碰得少了,只除了豔名遠播的如夫人。

上次和宋鳴風,他也是小心翼翼,只怕傷到那少年,再也不見他鼓著一雙煞是好看的眼睛和自己鬥氣。

許是情慾後的氣息沖淡了地牢中的難聞味道,商弈庭一時竟是不願離開,抱著岑淵半晌,感到他的身軀仍舊溫暖,發現他仍然有心跳,便覺有幾分放心,將岑淵從他的懷裡放下,照舊關上牢門離去。

商弈庭從地牢出來就考慮日後如何安置岑淵。

放他出去自然是不能,即使真是冤枉了他,但是現在已經做了,就不能再回頭。但若是把人放在地牢,在歡愛時又多有不便。

書房中雖然另有密室,就在書櫃後面,但這樣的話,日後可能被他聽到浩然山莊的機密,很是不妥。

山莊中事情繁雜,少了一個副莊主,更是忙得他不可開交。這個問題只在他腦海裡過了一遍,就再也沒想起來。

第二天後啞奴打著手勢對他說,岑淵昏迷許久,一直未曾醒過來。

商弈庭雖想過讓莊裡的大夫過來看看,但是岑淵的事只能成為一個秘密,不可被人知道,更何況以岑淵的體質,只做了一次不可能會有什麼嚴重後果,除非是他想裝病逃走。

商弈庭眉心微蹙,再次回到地牢。

燈籠照亮了整間凌亂不堪的囚室,他吃了一驚。

岑淵的衣服沒一塊是完好的,乾草上到處都是血跡斑斑。人雖有呼吸,但臉色蒼白,已是進的氣多出的氣少。

由於以前善後都是岑淵自己做,商弈庭面對自己發洩過後的景象,竟有些不知所措。

他開了牢門,那啞奴見他神情,便進去清理岑淵的身體,上面新的舊的盡是咬痕,一塊一塊都是青青紫紫,竟沒一處完好。

商弈庭見啞奴驚訝地圓睜雙目,心裡不知怎地有些怒意,說道:“你出去吧。”

這啞奴已是四十多歲年紀,以前是服侍父親的,因她忠心可靠,他便一直留下來。沒想到今日他火氣如此之大,連對啞奴也看不順眼。

啞奴聽到他的話,自然不能違抗,離開了地牢。

商弈庭不顧地牢髒汙,坐在乾草上,讓岑淵半躺在自己的懷中,按了按岑淵的人中穴,發現並無反應,於是燃了一小塊艾絨,在岑淵鼻端下燻了片刻,見到岑淵悠悠醒來,竟不由鬆了口氣。

“你醒了?”

岑淵迷茫的眼眸似乎找不到焦距,也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才看清商弈庭。

“莊主……”他乾啞的嗓音似乎已快撕裂,幾乎語不成聲,但無疑是清醒了過來,並且認得是他。

商弈庭神情有些陰沉不定,緩緩說道:“若你只是想裝病藉機逃跑,恐怕打錯了主意。我已發了武林帖,說你盜走赤舄璧,離開浩然山莊,無論是誰,拿到你的人頭和赤舄璧,便可得重賞。”

“你!”他又驚又怒,氣得渾身發抖,“商弈庭……我從未負你,你為何如此待我?”

他這是現出原形,連名帶姓地叫他了麼?這麼叫他的方式,倒是新奇得很。

商弈庭輕笑道:“你沒反意,你手底下那幫兄弟難道就都服我麼?哪次不是他們幫著你來頂撞我?此時還看不出什麼,再過些時候,他們自然會為了不聽我號令,設法逼你叛出浩然山莊,到時你難免會為了他們的性命背叛我。如今豈不是極好,你心中愛戀於我,我便讓你日日見我,以慰你思念之情。”

商弈庭雖是柔聲細語,岑淵卻覺得連心也漸漸冷了,唇哆嗦了一陣,終於還是什麼也沒有說。

無論如何痴心以對,在他眼裡,不過只是一個可笑的玩物。

“你……你還是殺了我吧。”他低低地說著,卻知道商弈庭定然不會答應,慘笑一聲,臉上漸漸現出絕望之色。

商弈庭自己也不知為何有了衝動,竟想在他蒼白的唇上輕輕一吻。但等他湊近岑淵的臉時,岑淵卻以為他想再行不軌之事,猛地奮力掙扎,極力掙脫他的懷抱。

肉體摩擦之下,早已習慣兩人親密的商弈庭只覺慾望開始勃發,皺緊了眉,緊緊扣著他的手腕,不讓他掙扎:“你亂動什麼?”

岑淵掙扎不過,彷彿瘋了一般又踢又咬。

商弈庭見他眼睛幾乎變成血紅,也不由心驚,一下不小心,被他咬在左手手背上。商弈庭手背疼得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