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臉起來?”
“你若是……若是再碰我一下,我便、我便咬舌自盡!”宋鳴風咬牙切齒。
商弈庭微微一怔,見他怒目而視,一副剛烈模樣。
雖然知道可強要了他,但一直逼迫,也無甚意思,勸慰了幾句,見沒有任何反應,宋鳴風瞧也不瞧自己一眼,也覺得十分乏味,哄了他幾句,便起身離開。
然而興致一起,實在難以消除。白天的悶熱還沒散去,晚上令人毫無睡意,不知怎的,他竟又想起了岑淵。
岑淵若是當初選擇離開,他便暗中找人下手殺了他,以絕後患,想不到他竟會飲下毒酒,這也的確出自己意料之外。
留著一個人也沒什麼大礙,宋鳴風和岑淵雖然同為排遣無聊,但兩者大不一樣,一者便如宣紙,宜賞心怡情,當珍藏高置;一者便如草紙,只能供排洩之用,自然放在茅房裡。
第三章
再回到書房時,已是深夜。
商弈庭讓侍衛退下,關上書房的門,提了一盞燈籠往後院走去。
後院中只種了幾桿修竹,修竹外便是小溪,平日並沒有人來,晚上螢火點點,更顯得幽深寂靜。
開了地牢入口,一盞燈籠將整個地牢照亮。岑淵仍舊靠坐在牆上,看到他來,目光注視著他,卻是極為平靜。
“為什麼不殺我?”他的聲音略帶些許低沉嘶啞,也許是許久未曾進食,嘴唇顯得有些乾裂。
商弈庭將燈籠掛在牆上,開了鎖,進入囚室。
似乎囚室內的腐臭令他十分不快,他皺了皺眉,走到岑淵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比起以前沉穩老練的樣子,此時的岑淵顯得落魄了幾分,髮髻已被打散,衣衫凌亂,頗像每次歡好後的情狀,只是眼底顯得過於平靜。
商弈庭自己也說不出為何會忽然多了幾分興致,笑道:“殺了你?豈不是少了許多樂趣?”
他俯下身,手指輕捻岑淵的衣帶一端,輕輕一拉,便將繩結拉開,將手探到他衣袍下面。
岑淵並沒有穿多少衣裳,商弈庭很快便摸到他緊緻的肉體。
溫熱的軀體明顯地顫抖了一下,岑淵震驚地看著商弈庭,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他究竟想做什麼。但很快感覺到商弈庭抓住他的性器,隨意地撫摸起來。
“你、你幹什麼!”沒想到商弈庭竟然還會對他產生興趣,驚怒之下,他抓住了商弈庭的手腕,想要掙脫這彷彿夢魘般的一切。
可惜的是,他武功已失,反抗變得極為微弱,即使費盡全力,也掙不脫商弈庭的鉗制。
商弈庭將他壓在身下,見他喘息不止,衣衫也在扭打之下揉得凌亂不堪,皺緊了眉頭。
以往岑淵的逆來順受只會激起他的虐欲,除此之外並無多大感覺,想不到這隻狗也會張牙舞爪,讓他有些意外,卻是冷笑道:“我要做什麼,你不清楚?”
“你不是有了宋鳴風,何必還來碰我?”
“你和他能比麼?”
商弈庭只覺得不服帖的岑淵十分礙事,將他壓在身下,所有阻礙的衣物盡數撕碎,見他仍舊掙扎,便用撕得一條條的布條綁了他的手腕,卻見他閉著眼睛不看自己,不由輕哼了一聲。
他算什麼東西,竟也學宋鳴風那一套。
發現掙扎不過,岑淵也不再徒勞,心中萬念俱灰。
昔日同生共死,原以為商弈庭會對自己有幾分特別,雖是不能像對結義兄弟一般對他,至少也看在他為他出生入死的分上,網開一面。卻是沒想到自己竟是和個初次相識的人也比不上。
方才所說的那一句,倒像是自取其辱。
商弈庭見他不再掙扎,略有幾分詫異,見他神色黯然若死,看起來竟是令人有幾分心動。
想凝神細看時,燭光明滅,燈籠忽然熄了。
商弈庭雖然內功深厚,但在地牢中一絲光線也沒有,顯得地牢中腐臭的氣息更為濃厚,登時也少了幾分興趣,只是身下因宋鳴風而起的慾望仍未消退,昏暗中分開那處幽穴,將早已難耐的慾火挺身而入。
寂靜中,強忍著疼痛的男人並沒有發出呻吟,只是輕抽了一口涼氣。
沒聽到意料中的呻吟喘息,商弈庭自然十分不滿,動作也更為粗暴。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商弈庭才發洩完,感到身下的軀體沒有方才因震怒而起的微顫,他便知岑淵定是又暈了過去。
他武功極高,動作難免會用力過度,能在房事上承受他的人幾乎沒有,岑淵練過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