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流的手段來折辱朕。”他說著,挑釁的道,“還是你不敢?“
“父皇這是在向兒臣挑戰嗎?”扶蘇眼中閃著過一絲異樣的興奮。
“扶蘇,你要知道不是每個人都配做朕的對手……”那些曾經被他視為對手的人如今都化成了這世上的塵埃。他就是這般踩著對手的屍體一步步走向權力的頂端。只是天下歸一後,他已經沒了對手,很久他都不曾像現在這樣激動。扶蘇,他的兒子,出生便被詛咒,預言中的亡秦之人,做他的對手也再合適不過……只是這孩子心性還未定,也許還要再培養培養。
扶蘇低下頭,湊了過去在嬴政的臉頰上落下一吻,而後在他耳邊喃喃低語道,“兒臣接受父皇的挑戰,只是希望父皇將來莫要後悔!”說完,他站起身步入殿外,如風一般消失在茫茫夜色裡,正如他來時一般悄無聲息。
嬴政躺在榻上,藥性為過,還不能動彈。他忍不住罵了一句,“臭小子!”居然敢就這麼走了。他的目光掃過自己的身下,那被扶蘇的手挑起的欲/望根源還正精神抖擻的挺立著,而能為他紓解的人已經毫不猶豫的離開,他都忍不住懷疑這才是扶蘇的真實的報復吧?
不過他早看出來,那孩子對他其實並無慾念,雖然扶蘇在挑逗自己,而他自己身上卻全無半點情慾的變化,扶蘇不過是在虛張聲勢而已,因此他才決定用言語刺激他。
嬴政轉念一想,這小子都二十出頭的年紀還這般青澀,不會還是個雛吧?他那些皇弟不少都有兒有女了,而他這個當兄長的卻……這樣可不行,看來還得給他找幾個女人才行。
七日後,嬴政從驪山行宮返回咸陽,隨他回宮的還有一道詔令送到了扶蘇面前。
“……長公子扶蘇前往上郡協助蒙恬將軍修築長城,抵禦匈奴,即刻出發不得耽誤……”
扶蘇接到詔書時神
色平靜,只是開口問了一句前來傳旨的中常侍,“中常侍大人,不知扶蘇能否入宮去向父皇道別?”
中常侍面有難色的道,“陛下說……陛下說了,不見長公子。”
扶蘇聽了他的話彷彿大受打擊,一臉黯然的道,“如此扶蘇只能再此向父皇謝恩了。”說完,他跪在地上伏地叩首,一連行了三次大禮。
中常侍連忙將他扶起,道,“長公子乃是至仁至孝之人,老臣一定會在陛下面前為公子美言幾句。”
扶蘇低下頭拱手道,“扶蘇在此多謝大人。”
因去了驪山行宮休養了一段時日,嬴政回了咸陽宮才發現尚有堆積如山的奏摺需要批閱,他忙到深夜還未入眠,一連數日皆是如此。
夜深人靜之時,他不欲讓人打擾,遂讓殿內值守的宮人去殿外守候著,只有他一人獨坐在殿中央的長案上批閱奏書。
突然他感到一似異樣,放下手中的竹簡,抬起頭往殿門望去。
殿門應聲而開,扶蘇出現在那裡,他身後的地上歪倒著兩個侍從。
嬴政望著他,不悅的道,“朕記得讓人傳旨時說過不見你。”
扶蘇已抬腳跨入殿中,徑直走到嬴政面前,“所以兒臣只好親自前來見父皇。”
嬴政望了眼殿門,殿外無聲無息,這麼個大活人闖了進來侍衛居然毫無反應,都是吃乾飯的嗎?
扶蘇似乎看出嬴政心中所想,神色裡帶著一絲傲然道,“父皇不必責怪那些侍衛,只要兒臣想去的地方還沒有去不了的。”
“哦?”嬴政挑眉,彷彿來了興致,開口問道,“那扶蘇今日來見朕又是為何?”
扶蘇向他靠了過去,伸手攬住他的腰,唇貼在他耳邊低聲訴說著,又立刻退了開去,轉身毫無留戀的離去。
嬴政卻被他一句話挑得火冒三丈,一把將案上的竹簡都掃在地上。
長公子失去聖寵被陛下貶黜到上郡這種偏遠的地方,朝堂後宮多是些捧高踩低的之流,立刻和他撇清了關係。
扶蘇開咸陽城的時候也未有人前來相送,他僅帶了幾個隨從正欲出發,遠遠地卻有一隊人馬趕了過來。
”大哥哥,留步!“一馬當先的正是胡亥,他勒著韁繩,打馬停在扶蘇跟前,衝他開心的笑著說道,“還好趕上了。”
r》 胡亥會突然出現倒出乎扶蘇的意料之外。
“大哥哥,我才得知父皇要你去上郡,所以趕過來送行……”
扶蘇伸手在胡亥風塵僕僕的臉上摸了一把,道,“小胡亥辛苦了,你的心意大哥都清楚。”
胡亥突然撲進他的懷中道,“大哥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