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可別給我咬爛了,這可是我自己雕的!”把柳長興嘴裡的衣服拿了出來,換上自己的刀鞘,白玉堂安撫了摸了摸他的額頭。“放心,我會快一點的!”他一邊左手拍著柳長興的肩膀,用自己的力量給他安慰,另外一邊眼睛看準角度,右手極其快速的揮著匕首向前。
“哼!”柳長興因為閉著眼睛,所以其他的感覺都特別靈敏。他耳朵裡聽著的是白玉堂的心跳,急促而又強烈;面板上感覺的是白玉堂手上的溫度,雖然寬厚卻有些冰涼。而就在他將其他四感延伸極致的時候,一種難以忍受的痛從他的肩膀侵襲到全身,緊接著他就感覺到有東西從他的傷口中流出,那火熱的,是他的鮮血。
“好了好了,你鬆口把!別把我的刀鞘咬壞了!”看著白色的腐肉已經被颳了下來,白玉堂迅速的朝上面撒上特製的金瘡藥,冰冰涼涼的感覺讓他手下的身體放鬆了不少。低頭一看,柳長興這小子,疼的汗水都順著腦門流了下來。而自己呢,也是兩手都是冷汗,尤其是左手,黏黏膩膩的放在柳長興的肩上。
“呵,你的……刀鞘值……幾個錢?老子掉的是……一塊兒肉好不好!”喘著粗氣,柳長興吐出了嘴裡的刀鞘,那木製的外表上,赫赫然是幾個鮮明的牙齦,正好咬在了小老鼠的臉蛋上。
“你這傢伙,是故意的吧!”等到白玉堂拿新的白布給柳長興包紮完,撿起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