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咬在了小老鼠的臉蛋上。
“你這傢伙,是故意的吧!”等到白玉堂拿新的白布給柳長興包紮完,撿起落在榻上的匕首外鞘,打量了一番忍不住怒視著他。
“你牙印兒咬哪不好,為什麼偏偏咬在臉上!”想著自己當時雕這個小老鼠是以自己為藍本,白玉堂感覺那幾個牙印兒不是被咬在了刀鞘上,而是咬在了自己的臉上。
“我怎麼可能是故意的,不是你把它塞我嘴裡的麼?”想著背後的傷口上完藥了,還有前胸的沒有上,柳長興就直接坐了起來,打算讓白玉堂繼續幫忙。可他這求人幫忙的人,卻沒有求人幫忙的意識,只顧著推卸責任,連得罪了人都不知道。
“我那是好心,結果你卻把它咬成這樣!以後你的事兒我不管了!”白玉堂摸著那刀鞘上明顯的痕跡,心痛的不行。自己當時是怎麼想的,非把自己雕了十次才雕成功的刀鞘給他?還不如讓他咬著衣服呢!就算真的死了,也不是因為自己!
“哎呀,白大俠,白前輩,做人可不能這麼絕情啊!你看我前面還有很多傷口,低著頭上藥多不方便,你就行行好,都給處理了吧?”知道自己把人給惹毛了,柳長興又開始安慰白玉堂,嘴上的好話是一個接一個蹦出來。輩分低,沒關係啊!正好讓老前輩照顧一下小的。說軟話,沒關係啊!只要能得到好處就行!反正服軟又不是掉塊肉的事兒,能不讓自己動手,動動嘴皮子,又何樂而不為呢!
“算了,算了。我哪天還是找臭貓算賬去吧!不跟你這個小輩一般見識!”將匕首擦乾淨放回到刀鞘裡,白玉堂又開始拆前胸傷口上的白布。這一回因為傷口並不深的緣故,處理的很是順利,只是因為剛才柳長興得罪了他,所以這次的手下的要狠了不少。
“前輩,你是故意的吧?”等到白玉堂抹完藥開始給自己包紮了,柳長興才把自己心裡的話說出來。這時候的他已經疼的臉色蒼白、滿頭大汗了,漂亮的嘴唇上更是添了不知多少牙印兒!
“我就是故意的又怎麼樣,下次有本事別用我啊!”將白布從柳長興的腰上繞過來,白玉堂細心的給柳長興纏了好幾圈,這也是怕他的傷口再次開裂的緣故。但他雖然為柳長興著想,手上還是忍不住報復性的使了使勁兒,讓本來就在艱苦支撐的柳長興一下子往一邊栽倒下去。
而柳長興這一倒,拽著白布的白玉堂也沒坐穩,直接跟著往下傾去。還好他常年練武,反應比較靈敏,放開了白布,一隻手環住柳長興的腰,阻止他下落的趨勢,另外一隻手撐在榻上,得到了有力的支撐。可是這樣艱難的動作,就直接導致了兩個人上半身完全相帖,知道的人是清楚白玉堂在扶住柳長興,避免他背後的傷口再次受到撞擊開裂,不知道的人直接就會誤以為車上的兩個人做了什麼讓人害羞的事情。
“你們在幹什麼!”剛剛了結一切的龐昱正準備回馬車休息,可剛剛掀起簾子的他就看到了這樣一副極其礙眼的畫面。瞧著對面的兩個人相擁,連臉的距離都近的快貼在了一起,他的聲音裡不自覺的帶上了外面大雨過後的四處飄散的寒氣。
☆、第三十四章
“那個,阿昱啊!”這柳長興剛剛坐起來,就被龐昱的聲音嚇了一大跳,還沒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被白玉堂看似軟綿綿但卻暗裡藏針的話給截斷了。
“我們幹什麼?你以為我們在幹什麼?”他鬆開了抱著柳長興的手,泰然自若的將自己有些褶皺的袍子理了一理,含著笑,望著在馬車邊怒視自己的龐昱,好像是挑釁一樣,原本支撐在榻上的手轉而搭在了柳長興的膝蓋上,手指還輕輕的點了點。
“我不管你在幹什麼,以後離長興遠一些!”上了馬車,龐昱冷著臉坐在了柳長興和白玉堂的中間,雖然那個地方很小,但他還是硬將自己的身子擠了進去。看著柳長興前胸鬆鬆垮垮的白布,他皺著眉生疏的打了一個結,隨後便將一邊的外袍扔到柳長興的身上,轉過頭去看白玉堂。
“你說我遠就要遠麼?”剛才聽龐昱那語氣,白玉堂就知道他是誤會了,以為自己對柳長興懷有別樣的情感。在大宋,雖然同性戀是官方明令禁止的,但孌童之說始於黃帝,這樣的內心渴望又豈是幾道命令就可以阻止的?
而且,宋人尚文,追求文雅風流,雖然明令禁止piao*chang,但狎i*卻是普遍現象,逛青*樓更是成了一種潮流,偶爾有那麼一兩個不喜歡女人,只偏愛美少年的,也不足為奇。想是龐昱在開封就見過不少這樣的人,因此才對自己剛才與柳長興親密的動作有那麼大的反應。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