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力。
淨兒坐起身,她捂住臉跑出房間。
衣禮為淨兒做了傷勢處理,雲泥砸得並不重,但傷的位置在眉骨,為了少女不留下疤痕,不得不將整隻右眼包裹起來。
“他心情煩躁,你不要計較。”衣禮反而勸道:“好在傷得不重。”
淨兒抽泣著:“雲公子以前不是這個樣子。”
衣禮嘆了口氣,“人總會變的,如果處在他位置上的人是你,早就瘋了。”
周伐得知此事後拿來取笑雲泥,“你打女人呀,哦,我想起來了,蘭姍也是你殺的,也是個女人。”
雲泥空洞的眼神怔怔地望著樓下的依園,周伐看見他一黑一灰的眼眸毫無神采。
他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你這樣算什麼?”
雲泥的視線越過他的手,像他的手是透明的。
“你對我就這麼目中無人?”周伐從背後摟著雲泥的腰,“你總是這樣呆呆的,我該怎麼用滅盡刀呢,我還打算去一統武林或者去江湖翻江倒海呢。”
雲泥一動不動,周伐只好搖頭:“其實軟經散停了也行,反正我一直把淨兒放在你身邊你也不敢用滅盡刀,不過我不想冒險,萬一你心情不好隨手就把她也殺了呢。”
時間長了,雲泥不理他,他也懶得再逗他。
他開始很少去看他,攀月樓下有很多人配長刀的死士殺手,論武功雲泥都不是他們的對手,周伐確定他逃不了,因為雲泥只要出現了樓門口,不用等走出去,就會有煙火為彈通知他知道,他不用擔心他逃掉。
“這個世上美人多得是,他給我臉色看我難道不會找別人嗎,”周伐跑來找衣禮訴苦,“我哄他開心,講很多好玩的事,他都不理睬我,有意思沒意思。”
衣禮看他一眼,“不是你把人家弄成這樣的?軟經散不會讓他精神崩潰,他是被你刺激的。”
周伐搖頭道:“我那次說的都是實情啊。”
衣禮擦拭著手中的玉簫:“隨你吧。”顯然沒有繼續話題的興趣。
周伐卻非要說這個,“明明是他先不對我用真心,只把我當黃瓜用,又老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還準備殺我,結果反過來搞得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