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他在意的東西。
周伐知道自己算美男子,所以他偏偏不喜歡用真面目示人,開始要衣禮做最醜的面具給他,喜歡在人們鄙棄嫌惡的眼神摘下面具看他們吃驚不已的表情,哈哈簡直像喂他們吃了蒼蠅一樣,後來玩膩了又要衣禮做最美的面具給他,做了段時間的浪蕩子,哄到一個美麗的小少年為他天天梳妝打扮做女子,不過後來這個少年太呆了,死心塌地的,他就不在意了。
他覺得武林風平浪靜很沒意思,就建了一個叫七殺的組織,找些武林高手來玩,一本正經地收錢,銀票拿來練毛筆字,銀錠拿來刻字打馬吊,珠寶玉器篆刻成骰子丟著玩走田字的遊戲,他自己寧願去跑堂,嬉皮笑臉點頭哈腰,一個月賺一兩辛苦銀子被人罵窮鬼。
後來他發現了一個更好玩的遊戲,他得到訊息,原來江湖上的神器——滅盡刀在那個地方啊,快找來玩!
到現在,滅盡刀就在他的懷裡,失魂落魄地像個玉雕的娃娃。
不過他還是很在意。
周伐褪下雲泥的衣物,他慢吞吞地去吻他玉色的頸項。
雲泥給了他一點反應,他輕輕地呻吟了一聲。
“娘子,你很想要吧。”周伐笑著說道,手指探入少年的密穴之中。
其實他懂怎樣讓對方在情愛之事中更愉悅,不過如果對方對他只是利用的情緒時,他自然也會惡意地要對方疼痛受罪。
他現在肯稍微溫柔一點了,因為現在對方對他的情緒是空白的。
不過他對顧忌別人感受這種事太不擅長了,因此他草草擴張了幾下,就硬捅進去開始抽插。
雲泥靠在貴妃椅上被他插得身體聳動,他的表情稀缺,任人宰割的樣子像一座真正的玉雕。
周伐摟著他做的熱情似火,不停地吻他的身體,對於對方絲毫不給鼓勵的反應不以為意,反正還有幾十年的時間。
又或者,明天就會厭棄他。
周伐射出來之後好心地幫雲泥擦乾淨,給他蓋上一層狐裘的軟巾,整理好衣服走出房外。
淨兒正在外間擦著窗欞,一聽見有人開門的聲音忙擦拭掉臉上的淚。
周伐走過去,“嘿,你哭什麼?”
“沒……”淨兒匆匆行了一禮,“周公子。”
“捨不得你心愛的男人?”周伐拍著少女的頭:“他這樣不是很好,你也能天天陪在他身邊,要不我讓你做他的侍妾?”
淨兒一驚,連忙跪下:“奴婢不敢妄想。”
“算你還知道本分。”周伐撇撇嘴:“他現在糊里糊塗的什麼都不知道,就算他知道自己這樣,也不會想耽誤你,他是個好人,很怕傷及無辜呢。”
淨兒垂首道:“周公子既然知道,就懇請放過雲公子吧……”
“他這個樣子,我現在放了他不是讓他流落街頭嗎,”周伐攤手:“我是在履行一個男人的行為,我要對他負一輩子責任,不懂不要亂說!”
淨兒不敢再說話,只默默地流淚。
“夠了。”周伐有些煩了,“好好照顧他吧,他一天總有一時半刻是清醒的。”
除了周伐,衣禮也會看他,雲泥靠在榻上,眼睛半睜半閉,衣禮不知道他是否在聽自己的話。
“你臉色很差,”衣禮喝著淨兒泡來的茶,“不過軟經散只會讓人精神疲憊,意識是清醒的,你這樣不和周公子說話,是慪氣麼?”
雲泥還是不說話。
衣禮又喝了口茶,“何苦折磨自己,你給他一個好臉色,說不定他一高興,也對你好些。”
雲泥閉上眼睛,像是徹底厭煩了他的說辭。
淨兒好心說道:“先生,雲公子心裡難過,能不能讓他出去散散心……”
衣禮表情一冷,“他這輩子都不能出這個樓,其他的,無需你多言。”
淨兒鼓起勇氣:“雲公子這樣太可憐了……”
衣禮不再理會她,又說了幾句話,離開了。
淨兒慢慢走到雲泥身邊,跪地捧起茶,“公子總是這樣不言不語,淨兒很擔心。”
雲泥垂著眼睛,看也不看她一眼。
淨兒不知道該說什麼,她默默地收回手,準備起身。
雲泥卻突然發力,他抓住托盤上的茶盞,用力朝少女頭上砸去。
淨兒應聲倒下,瓷器的碎片和碧綠的茶水散落一地,少女捂住額頭,有血滲出指縫。
“我不需要你同情。”雲泥聲音乾澀地說道,他躺回榻上,像因為剛才的動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