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
“沒玩夠。”樓牧扳開雲棲的雙腿折起往上一壓,一本正經地看住他,又道:“你這樣的美人,怎麼玩都是玩不夠的。”
說完這句他低頭,伸出舌頭開始舔雲棲的大腿內側根部。
雲棲見狀驚訝,想也不想右膝一彎,直接撞上樓牧顴骨。
這一腳出自本能下手極狠,樓牧又中了毒使不出內力,當即“啊呀”叫上半聲,就被雲棲踹下了床去。
樓牧坐在地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顴骨。
顴骨上皮開肉綻,瞬間就腫脹起了一個極大的包。
“出手這麼重……你的內力恢復了?”樓牧捂住火辣辣疼痛的麵皮問。
雲棲冷冷坐起,不答反道:“你剛才想做什麼?”
樓牧反白他一眼,撇嘴委屈道:“我還不是想幫你把我們的濁液都舔乾淨嘛!”
雲棲更是驚訝,十分古怪地看了看樓牧,皺眉道:“我自己會擦,你幫我做什麼?”
樓牧見他一副不諳人事的模樣,也不顧疼痛,又重新嘻嘻笑著坐回床上。
“你師父不是派你來取悅我麼?”他沒臉沒皮地問。
雲棲聞言身體不經意一顫,隨即垂下眼睫簡短應道:“是的。”
樓牧伸手又重新將他推倒。
“你乖乖張開雙腿讓我舔弄乾淨……”他賊賊笑道,“否則我就告訴你師父,你沒能取悅我……”
雲棲輕輕“哦”了一聲,便再不言語,只愣愣地看著樓牧顴骨上的那一大塊烏青,任由樓牧在他兩腿之間伸舌舔來抹去。
11
樓牧折騰半夜,終是心滿意足覺得這塊豆腐吃得盡興了,方才想起正經事來。
“這些日子是你與你師父囚禁我的?”他坐直身體問。
雲棲見他放開自己,便自顧自拾起衣裳,一邊一件件穿起,一邊反問道:“你現在還有精神嗎?”
樓牧聽他今夜言辭閃爍,雖然對自己百依百順,卻從不正面回答自己。他又更想到那日揚州郊外,雲棲當著喬沐的面對自己痛下殺手,翻臉翻得比天還要快。
樓牧存了防範之心,嘴上卻不點破,只順著雲棲的話道:“我若有精神你打算怎樣?我若沒精神你又打算怎樣?”
雲棲站起身來,回道:“你若有精神我現在便引你去見我師父。你若沒精神……”
“我有精神!”樓牧趕緊打斷他。
反正敵強我弱,自己也折騰不出什麼名堂來,不如早死早超生,當面問個明白,對方究竟意欲何為。
雲棲狐疑打量了幾眼赤身裸體的樓牧,最後目光停留在樓牧兩腿之間軟趴趴的私處。
樓牧見狀立馬滿臉堆滿淫笑。
“怎麼?你還想要?”
雲棲收回目光,冷冷回道:“快穿衣服。”
樓牧只好乖乖穿衣,一邊穿一邊不忘埋怨兩句:“才幾炷香的工夫就待我如此冷淡寡情,難道你只有在被我上的時候才會對我用心嗎?”
雲棲正垂著頭扎髮帶,聞言卻停下,抬首深深看他一眼。
然後他重新垂下頭,又繼續默不作聲地束理頭髮。
樓牧有意無意放慢動作,又接著話繼續道:“雖然你對我不大上心,我看你師父倒對我很上心,不僅好處好住招待著,還捨得把你送來取悅我。”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頓,出其不意地問:“雲棲,你說你師父待我如此好,究竟是圖我身上什麼東西?”
“不是什麼你會在乎的東西。”雲棲淡淡回道。
樓牧套了他一句,心下暗喜,臉上卻愁苦著道:“你怎知他要的東西我不在乎?萬一我在乎得不得了,那可如何是好?”
雲棲已經扎完頭髮,聞言看著他思忖了一會兒。
“我想這樣東西你應該是不會在乎的。”他依舊淡淡回道。
樓牧剛想繼續問,雲棲已經轉身往門口走去。
樓牧怕他不耐,又把自己關在屋內,趕緊胡亂把衣服穿戴完畢,跟著雲棲走了出來。
這是樓牧莫名其妙被關在此處後第一次跨出屋門。
雖說隔牆聽音,樓牧時聞葉濤陣陣,已知自己是在某處深山密林之中,可待得真正出門,他還是不由一怔。
眼前深不見底的萬丈懸崖,自己所在的屋子,竟然是隻依附幾根敲在峭壁上的木樁,凌空搭建而成。
懸崖峭壁上樹影重重,在深夜裡放眼望去,宛如抑人呼吸的黑色綢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