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棲面孔朝下跪臥床裡,大概是感覺到了樓牧堅硬的陽物蹭在自己的兩股之間,便本能往裡收緊了腿。
樓牧彎嘴一笑,剛想伸手拍他的屁股讓他放鬆,雲棲卻已經像是醒悟過來什麼,極低極低“啊”了一聲,咬唇努力又將自己的兩腿重新顫抖著開啟。
樓牧見狀不由停下。
以前在雲棲內壁裡觸控到的傷口不合時宜地從腦海裡浮了出來。
依稀記得,雲棲曾說過,喬沐每上他一次,便會教他一句內功心法。
那時的雲棲身受重傷,在寒風裡極淺極淺地笑,然後風輕雲淡地道:“其實還是我賺了呢!”
不知為何,樓牧心裡竟然開始泛起說不清道不明的難受。
雲棲感覺到他不動,回頭狐疑看了他一眼。
“你要我怎麼做?”他問。
那一雙桃花眸子清澈如水。
樓牧勉強扯了個笑容:“你現在這樣就很好。”
雲棲“哦”了一聲,便重新將頭又埋回床裡。
樓牧見他雖然兩腿張開,可身體緊繃,雙手死死摳住被褥,不由輕輕嘆了一口氣。
“別怕,”他從後慢慢抱住雲棲,湊上他的耳朵柔和道,“我不是你師父,不會讓你痛的。”
話雖這樣說,樓牧還是放心不下,便蘸了口水又伸第二根手指進去,幫助著再次擴了擴後庭的邊緣。
“不僅不會痛,還會讓你很開心。”他再一次貼住雲棲的背脊哄道。
雲棲沒動,沉默片刻隔著被褥輕聲反問一句:“是嗎?”
“是的,”樓牧扶了自己的硬物,頂住雲棲輕輕磨蹭,“比吃了你最愛吃的東西還開心,比見了你最想見的人還開心,比做了你最想做的夢還要開心……”
語柔如蠶絲,無聲軟下緊繃的弓弦。
樓牧就這樣一邊哄他,一邊慢慢挺身進入了他的身體。
前戲做得足夠,裡頭溼潤得都泛了甜,好像是融化在溫熱的蜜糖裡。
樓牧手指重新覆蓋上雲棲的胯間。
外頭起了夜風,一陣又一陣,颯颯拂過。
和著風吟樓牧扭腰一前一後地抽動,手指一上一下地套弄。
風越吹越急,所有的節拍都配合得恰如其分,在黑夜裡合奏出激情澎湃的樂章。
合奏到最後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樓牧在波浪壯闊的曲調裡聽到雲棲啞聲低哼了一記。
這一記雖輕,卻足夠讓樓牧極端興奮。
“你喜歡我這樣上你,對不對?”他板過雲棲的頭來問。
雲棲情慾已起,汗水涔涔粘住碎髮,覆了半張秀美臉龐,向來冷淡的面容此刻更是紅潤得泛足光。
“喜歡就要叫出聲來。”樓牧伸舌在他掛著細汗的鼻尖上添了一口,又低低笑道,“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的模樣看上去又矜持又淫蕩?”
雲棲抵死不答,只緊緊咬唇瞪住樓牧,赤裸胸口微微起伏急促地呼氣吸氣。
這種略顯羞澀的神情更是激得樓牧瘋狂。
“既然你自己不願意叫出聲來,那隻好由我來幫你了。”他邪笑一聲反手又把雲棲的頭按下,更加賣力地用自己的硬物在雲棲的身體裡頂撞。
他感到雲棲那被自己捏住的胯間之物不自覺地又脹大了幾分。
樓牧當即手腕飛動,開始急速套弄雲棲。
雲棲早已到了情慾崩潰的邊緣,渾身顫抖得愈發厲害,只差一步就要跌落懸崖。
“叫出來!”樓牧催促,手指最後一記狠狠挑逗。
雲棲再也經不住樓牧這樣嫻熟地撩撥,半弓起身體“啊”地呻吟一聲,滿滿射了樓牧一手。
這一聲淫靡異常的叫床伴隨手掌裡溼漉粘稠的觸感,瞬間帶起一種極其強烈的征服快感。
樓牧當即興奮得失了控,死死騎住雲棲猛力幾記橫衝直撞,便將那一腔滾燙全都射在了雲棲體內。
這一場情事如此放縱徹底,兩人均是精疲力竭,只一動不動互相擁抱靜聽風聲,任由溫溼的液體在身下緩緩浸溼一床被褥。
雲棲首先緩過勁來,從樓牧身下抽身而出,跪在床頭一聲不吭地擦拭雙股間兩人早已混合在一起的濁液。
他滿頭長髮凌亂披散,那一根桃紅色的髮帶猶在烏黑的髮絲與雪白的肌膚之間色彩斑斕地若隱若現。
樓牧瞧得心癢,忍不住也爬起來,張開雙臂又撲倒了雲棲。
雲棲有些詫異,仰面躺著低聲問:“你還沒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