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樓牧還是能感到他的身體在微微發抖。
樓牧大笑,拍了拍那人的小腹,道:“公子你何必裝可憐?”
說完這句他探入那人後庭裡的手指輕輕一轉,按上裡面一處已經痊癒的傷口,補道:“我閱人無數。看你這裡的情景,這事也不是幹過一回兩回了。”
那人似乎吃癟,閉上眼睛再也不吭聲。
樓牧潤滑完畢,順手將那人兩條腿扛上肩頭,一挺身就進入了那人的身體。
那人渾身一顫,猛地張開眼睛來看住樓牧。
眼神裡頭少了幾許狠毒,反倒是多了十分的吃驚。
這個反應不錯。樓牧笑了笑,道:“有什麼好吃驚的?做足潤滑,你自然不痛。”
那人被樓牧點破,只好再次咬了咬唇,扭過頭去不理樓牧。
樓牧看他的神色不像是痛的樣子,便緩緩抽插了幾下,一點一點加快速度。
那人只是咬著唇扭著頭一動不動。
這麼快就放棄抵抗了,樓牧有些索然無趣。
於是樓牧將他的臉扳過來,拍了拍道:“你要我怎麼弄你,你才會舒服?”
那人神色不明地看著樓牧,好半天才怨毒道:“還不是你自己想爽快?你管我舒服不舒服!”
“公子你這可大錯特錯了。”樓牧搖頭道,“大家一起爽快,才是真的爽快嘛!”
那人不為所動,冷冷看了一會兒樓牧,突然反問道:“是麼?”
樓牧剛想點頭稱是,突然覺得自己的胯下上似乎是被什麼東西輕輕刺了一下。
疼痛迅速擴大,只一瞬間,樓牧已經兩腿麻木,不能自行移動一步。
樓牧大驚,抓住那人頭髮道:“你下毒?”
那人冷哼一聲,回道:“我說過你會後悔的。”
“你什麼時候下的毒?”樓牧驚訝不已,“你四肢不能動,又究竟是如何對我下的毒?”
那人不答反道:“此毒致命。我看你最好關心一下如何解毒。”
樓牧頓時會意。
他退出那人的身體,撐在床頭撫了撫那人的頭髮,悠悠道:“我認栽。你開條件吧。”
那人道:“我授你接脈之法,你幫我重接了經脈,我便告訴你解毒之法。”
樓牧大鬆一口氣,道:“小事一樁。我學東西最快了,包我身上。你就告訴我要準備些什麼好了。”
那人口述了一遍,無非是火盆銀針剪子匕首之類的,並無稀奇之處。
樓牧也知接脈是門手藝活,因此並不驚訝,默記之後便喚來一個今晚在外頭輪值的手下。
那手下叫沙辰,行走江湖多年,場面見過無數,站在赤身裸體的兩人跟前,面不改色心不跳,只瞥了瞥樓牧發黑的額頭。
樓牧細細吩咐準備妥當,有意無意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回頭問那人:“你聽聽還有什麼遺漏麼?”
那人搖頭。
樓牧若無其事扭回頭來,朝沙辰暗暗使了個眼色。
少辰唱了個諾轉身出門,沒到一柱香的功夫便把東西備齊用大盤子呈了進來。
樓牧接過盤子擱在床頭,問那人:“你四肢經脈俱斷,你要我先接哪一處?”
“右手。”那人想也不想。
樓牧笑道:“好。我的命如今在公子手裡,公子你說哪處便是哪處。”
說完之後樓牧伸手,解開那人身上的繩索,將他半扶倚靠在床頭。
“接脈的第一步該如何?”將那人擺靠妥當之後樓牧露出一副謙虛的神態。
那人張開薄唇剛想回答,樓牧突然抬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一粒藥丸塞進了他的嘴裡。
不等那人反應,樓牧又反手捏住他的喉嚨,迫使他吞下去。
藥丸是隨著其他東西一起放在盤子裡的。沙辰甚通樓牧心意,一個眼神一抹額頭就已足夠。
那人被迫吞了藥丸,神色不明地看了眼樓牧。
“人在江湖飄,凡事都要長個心眼。”樓牧笑道,“萬一我替公子接了脈,公子卻出爾反爾不給我解藥,這買賣我可虧不起呀。”
那人聞言竟然也不怒。
樓牧又道:“這藥丸劇毒,十二個時辰後發作??”
“匕首放火裡燒一燒,趁熱把傷口重新挑開了。”那人不耐煩打斷道。
樓牧一楞,隨即嘖了一聲,就依那人之言取出匕首放到火上烤了一烤,隨即抓住他的右腕便要下手。
右腕傷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