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願未了,死不瞑目啊。”
此話終於動了眾怒,多人紛紛從馬上跳起,替天行道一起朝樓牧撲來。
高手聯袂,樓牧縱使水準一流也不是對手,很快被逼退到了岩石邊上。
退無可退,樓牧一手抓了岩石上的藤蔓,款款吟道:“以多欺少,大丈夫乎?”
裴少卿冷哼一聲,扇骨“啪”得一收,直接朝樓牧天靈蓋砸下來。
裴少卿立馬聽到了一聲巨響。
裴少卿砸過無數人的天靈蓋,自然知道人的骨頭是發不出這麼大的聲音的。
裴少卿大驚,剛想叫“有埋伏”,腳下早已經一空,和眾多高手齊刷刷掉落到了樓牧挖了半天的陷阱裡。
“卑鄙小人!”正道高手們在陷阱裡咒罵。
“既然你們以多對少非大丈夫,”樓牧抓著藤蔓站在岩石邊上,嘻嘻對著他們指正道,“就不能怪我設埋伏卑鄙小人啦!”
裴少卿在陷阱裡舉頭,忿恨道:“你剛才是故意激怒我們誘我們上當?”
樓牧抬頭,看著自己的兩個手下乾淨利落地放倒了最後一個人。
“是啊。”樓牧一攤手認真點頭,“我喜歡男人女相。裴公子真抱歉,你不是我好的那一口。”
樓牧天寒地凍埋伏了整整一天,終於把人成功劫了下來。
白雲山莊指名道姓要劫的人,乃是當今魔教教主嫡傳弟子。據說年紀輕輕武功已經詭異難測。前一陣子眉山圍剿,他內力全失之下,仍舊能一瞬間連殺十人。
最讓人心悸的是,當時在場之人眾多,竟然沒有人說得清他是如何出手的。
不過自古雙拳難敵四手,這麼一個強悍的人物最終還是落到了眾多參與圍剿的正道人士手裡。
落到正道人士手裡,還有好果子吃嗎?
這不,他如今被矇頭蒙面挑斷了四肢經脈五花大綁擱在馬上,昏迷不醒。就連那不入流的白雲山莊,只要出一千兩的銀子,也能把他搶過去。
自古英雄多薄命啊!樓牧甚是感嘆。
”英雄莫怪我呀!“樓牧用力拍了拍那人的肩,”你知道的,風流債欠得起還不起呀!我這也是情非得已嘛!“
嶽霆上前請示:“樓主明示,此人該如何收押?”
這是個非常值得思考的問題。
樓牧正琢磨著,卻瞥見那人蒙面的布罩在自己剛才用力拍肩震動之下緩緩散落了開來,露出了底下的面孔。
縱使雙目緊閉面色慘白,樓牧依舊看得呼吸一窒。
男子女相。
絕色。徹頭徹尾的絕色。
”樓主?“嶽霆依然在討指示。
樓牧嚥了口唾沫,揮手道:”回樓之後把他送到我房裡去。“
嶽霆大驚,勸道:”此人危險至極,樓主三思啊!“
樓牧翻了翻白眼,一本正經道:”正是因為他太危險。你們鉗制不住他。所以我才要親自看押嘛!“
然後樓牧又仔細想了想,補充道:“為防止他夾帶暗器,送到我房裡去之前,記得把他衣服先脫光了。”
2
當晚樓牧早早散了樓外樓例行的宴席,吩咐人打水沐了浴才精神抖擻地回到臥房裡。
嶽霆辦事利落,那被劫之人早就被扒光了衣裳擺成一個“大”字綁在床上。
那人雖然長了一張女人般的面孔,畢竟是習武之人,修長的身上肉繃得緊緊的,在燭火照耀下泛著細膩的光,顯得十分洗煉。
樓牧伸手,往那人胸口輕輕摸了摸。
那人猛然回頭,惡狠狠瞪了樓牧一眼。
前戲很重要,否則誰也不會爽。
因此樓牧笑眯眯立在床頭問道:“公子你醒啦?”
那人不說話,還是瞪著樓牧。
他眼神陰戾,可由著那一雙如水桃花眸瞪出來,卻偏偏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柔媚。
樓牧頓時性致大起,再也顧不得前戲不前戲的,脫盡衣裳就爬到那人身上。
“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臉就能長得跟女人似的呢?”樓牧一邊嘻嘻問,一邊舉起那人的一條腿,露出他後面的私處,用自己的陽具頂了一頂。
那人桃花瞳眸裡的眼神愈發陰狠。
樓牧也不管,一手取了些潤滑的膏藥,緩緩探進那人的後庭。
那人四肢經脈俱斷,又被牢牢綁在床上,半點也掙扎不得,只好咬牙威脅道:“你會後悔的。”
他雖語氣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