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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咬唇盯著遠處,神情如同這滿眼的寒冰一般。

水潭越往遠處,冰層越厚。在那潭水最遠處,最厚的冰層之上,有一張寒玉砌成的床。想必潭水結冰,均是由於這塊寒玉的緣故。

可樓牧已經沒有時間再做細究。

因為他看到,雲棲身上唯一的衣物——那一件樓牧給他的外衫,此刻正靜靜蜷縮在那塊寒玉的邊角上。

而喬沐,正半跪在寒玉床上,將赤身裸體的雲棲,抵在身下。

樓牧見狀大驚,再也管不了自己是不是不自量力以卵擊石,只忙不迭地從水裡爬起來,衝到喬沐面前,大叫道:“住手!”

喬沐側頭看了他一眼,淡淡反問道:“住手?就憑你也敢讓我住手?”

樓牧彎腰拾起被喬沐褪下的衣衫,強行蓋在雲棲身上,點頭道:“是的。我喜歡他,捨不得讓他受苦。憑什麼不能讓你住手?”

喬沐笑了笑,又道:“捨不得讓他受苦?你先前不是還求我救他麼?”

樓牧聞言一愣,當下心如明鏡,一時又喜又憂,只喃喃道:“難道要救他……便要你……便要你……”

喬沐頷首道:“是的。便是要我與他做那事。”

樓牧不服也不死心,兩手在寒玉床上一拍,道:“大家都是男人。為什麼一定要是你?為什麼不可以是我?”

喬沐聞言冷笑一聲,道:“因為要解這門毒,唯一的方法就是和中毒之人交合,趁兩人精血相溶,再用與中毒之人所修煉的同樣的內功催動經脈內的氣血,將他體內的毒強行逼出來。”

樓牧忙道:“又不是你一個人練過與他相同的內功。我也是練過你們的心法的!”

喬沐繼續冷笑,只道:“逼毒所需內力非凡,普通法子我都不行,只能透過交合強行溶合氣海。就憑你如今這點微末功夫,只怕毒逼不出來,反倒是自己先受反噬之苦,血脈崩毀而亡了。”

樓牧被喬沐鄙視一番,低頭想了想,卻有一處始終想不通,因此又道:“既然雲菁想殺的人是你。我不明白你這樣替雲棲解毒,雲菁又如何能殺得了你?”

這種逼毒之法,樓牧並非沒有聽聞過,但危害往往是毒在被逼出來的過程中,會進入施救之人的體內。可喬沐並非雲氏子弟,就算惹毒上身,也並無大礙。

喬沐聞言卻不知為何煩躁起來。他抬頭看了看滿洞壁的春宮圖,隨即突然手掌一翻,就將樓牧掃了出去。他內力深厚,這樣隨便一掃,樓牧便被摔得遠遠的。

樓牧好不容重新爬起來,只覺體內氣息翻滾,“哇”得就吐了一口血出來。

他聽了喬沐的一席話,心中早已經明白今日這一場難堪的人事再所難免,卻苦於自己無力保護心愛之人,唯有滿腔的孤悶無處發洩。

喬沐已經將自己的衣服也脫了。他似乎並不願意看到雲棲的容貌,伸手就將雲棲翻了個身,面孔朝下。

樓牧想了想,又再一次回到那寒玉床旁,咬牙道:“慢著!”

喬沐皺了皺眉。

“你讓我先做一樁事。”樓牧對喬沐道。然後他俯身抱住雲棲,將他抱離了喬沐,轉身坐得遠了一些。

雲棲被兩人幾番磕碰,又有些清醒過來,睜開眼睛迷茫地瞧了瞧。

樓牧摟緊他,笑道:“你的毒有辦法解了。”

雲棲低頭,看了看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又抬頭看了看樓牧。他很快就瞥見了一旁衣冠不整的喬沐,頓時臉色大變。

樓牧忙撫摸了幾記他的後背,低聲道:“你別怕……只要你師父……你師父……”說到這裡他畢竟說不下去,只好含糊過去,扯笑道:“你就能好了。”

雲棲神情又羞又惱,卻沒有什麼力氣再開口說話。

樓牧扶住他,接著道:“性命最重要,其他的都是身外之物。”然後他想了一想,又哄道:“雲棲,你放心。只要你好好活著一日,我就全心全意待你一日。你知道的,這些事情,我都是不介意的。”

雲棲依舊沒有說話,只是眼底同時摻雜了畏懼與絕望。

樓牧不由想起雲棲曾經對他說過的話。雲棲說,他的師父從來也不會做潤滑。樓牧又想起,第一次見到雲棲的時候,摸到的他後庭裡的傷口。

樓牧嘆了一口氣,回頭看了一眼喬沐。然後他低頭,吻了吻雲棲的額頭。

一邊吻他一邊騰出一隻手,放到自己嘴裡,沾了一些唾沫出來,又扳開雲棲的兩條腿,將那溼潤的手指慢慢伸入雲棲的後庭裡,耐心地塗滿內壁,一絲不苟地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