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有派人監視五毒門,也尋人去留意虛碧珠的行蹤,卻一點訊息都沒有。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林春近早聽說過虛碧珠行蹤詭秘,卻不想詭秘到如此程度,居然連芳菲門的信使也難尋其蹤影。林春近思忖一番,便道:「門主也沒辦法的事情,小人怎麼會有辦法?」
這話說得尚算恭敬,可在木藥聽來,卻刺耳得緊,便把茶盅舉起,往林春近身上一砸。幸好只是砸到了身上,沒砸到臉上,茶水也不大滾燙,只是濡溼了衣裳,沒傷到身體。林春近不閃不躲的,似十分受教地鞠躬。
木藥罵道:「沒用的東西,淨知道敷衍我!」
「小人不敢。」
木藥咬了咬牙,便道:「我看你這窩囊相便來氣了,滾吧。」
「小人告退。」林春近恭恭敬敬地作揖告辭。
林春近告辭了不久,便又聽到有人敲門來了。木藥心裡不痛快,語氣便粗魯了些:「什麼人?」
外頭便傳來好聽的男聲:「是我呀,木兒。」
木藥便扶了扶翠冠,整了整衣領,說道:「快進來呀。」
秋意雲推門而入,見木藥斜躺在美人榻上,倒是十分風情。秋意雲笑笑,將門合上,又來到木藥身邊,看了看地上碎掉的茶盅瓷片,問道:「又有丫鬟惹你生氣了嗎?」
木藥便道:「哪裡是呢?我只是惱我自己。」
秋意雲柔聲說道:「莫不是身子又不爽了?」
木藥嘆道:「時好時壞的,今早起來是有些不爽,兼有些起床氣,便胡亂發了一頓脾氣,倒是我的錯。」
秋意雲便勸道:「但凡人身體不好,脾氣也總是差點的。下人不懂得仔細伺候,反教你添了惱,那還是他們的罪,怪不得你。」
木藥便牽著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