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倒是我多事,原來花瓶裡面早有花了。」
謝秋臨這才轉過頭來看,花瓶上的確插了幾株花,已經有些蔫了,便道:「這花許是各個房間統一放著的罷。是芳菲門的弟子給插上的。」
「原是如此。」林春近便將瓶中蔫掉了的花抽出,倒掉了廢水,一邊說,「若是不勤換水、勤換花,倒不如不插。」
謝秋臨尷尬地笑笑,只看著林春近忙裡忙外。林春近將水倒掉,又接了新水,將花一支支地插入瓶中,倒是認認真真的在作插花工藝。林春近一邊插花,一邊與謝秋臨聊起天來,便說:「師兄若是不喜歡百合的話,也可跟我說一聲。」
謝秋臨對花並無什麼喜惡,便說:「這個就很好。」
林春近便道:「那便好了。室內放些花,感覺鮮活些。往日裡頭,我都給師父房中佈置花草盆栽的。」說著,林春近又甚為難過地嘆息了一聲,似是為鐵盟主的失蹤而甚為憂心。見林春近如此,謝秋臨便嘆道:「師弟不用太過難過,我相信師父一定會回來的。」
林春近苦笑道:「這最近出了這麼多事情,蕭紅藥如是、師父如是,就連木藥木門主也險些送命了……唉,我早已不抱太大寄望,唯一的心願便是師父的衣缽得以繼承。」
謝秋臨便道:「春近,你何必說喪氣話?」
「且不說師父到底如何了,但武林盟總不能群龍無首,任人戲弄、擺佈的。師父也必然不願見此。武林正值多事之秋,如此胡混終不是辦法。」林春近分外誠摯地看進謝秋臨的眼睛,說道,「師兄,師父一直對你寄予厚望……」
「春近師弟!」謝秋臨沉聲道,「師父還沒死呢!」
林春近笑笑,道:「我知道你不愛聽。」說完,林春近再擺弄一下那百合,又道:「這花好看罷?」
謝秋臨愣了愣,並無答話。
「就如此吧。告辭了。」說著,林春近便離開了房間,只剩下謝秋臨一人,對著一瓶花深思不休。
林春近趕緊趕忙地回到了木藥房間,卻見木藥正在吃茶。木藥見林春近來了,便道:「坐呀。」
林春近這才微微鞠躬,然後坐下:「門主,我看謝秋臨好像有什麼疑心。」
木藥聽了便笑:「任誰身上發生這種事,都是會有疑心的。」
林春近道:「也是,就只有小說裡的書生才會相信這是幸福的豔遇。」
木藥掩嘴一笑,說道:「春近說話真是有趣,來,先為我好好伺候伺候。」說著,木藥便張開了大腿,裡頭果然也已經是溼淋淋的一片了。林春近便解開褲頭,匆匆地擼了一把,待那兒硬起來之後,便一把捅了進去。木藥忙將他夾緊了,上上下下地自己動了起來,自是媚態橫生。
木藥每逢縱情之時總是忘乎所以,不知天地為何物。而林春近也只是將自己當時一根會發熱的男根來幫木藥緩解淫毒。剛開始的時候,林春近是覺得十分有意思的,後來就越發覺得沒趣,每每都是木藥發情起來摁倒林春近,逼林春近快快地硬起來,然後就開始行淫。林春近只覺得自己是來配種的公狗,而不是一個在床上盡興的男人,自然是沒趣得緊。木藥與林春近交纏一番之後,便系起衣帶來,說道:「既然已有疑心,就快把那個謝秋臨解決了罷。」
(7鮮幣)第二十一章 寶典到手
林春近聞言一窒,半晌方回過神來,回答道:「木門主,在虛碧珠來到芳菲門之前,謝秋臨此人,尚不可殺。」
木藥懶洋洋地嘆了口氣,說:「現在整個武林盟都是烏合之眾,我根本不放在眼內。只要等我得了《玄金寶典》,謝秋臨整個棋子我根本不放在眼內。」
林春近笑笑,道:「可門主不是還沒得到《玄金寶典》麼?」
木藥聽了,便不說話。
林春近繼續說道:「所謂《玄金寶典》,乃是不世之神功,要神功得成,即使以門主的天資,也非一日之功,這期間要穩住武林盟,還是需要一些非常手段的。」
木藥尋思一番,便扶了扶鬢邊的海棠,半晌才嘆道:「你說的不錯,我是有點急了。」
林春近其實也發現,最近木藥的發情間隔越發地頻密,以往是數日一回,現在卻是一日一回甚至兩回,每次都越發沉迷,即使在不發情的平日裡頭,性子也急躁了許多。
這對於林春近來說,其實是好事,一個人如果變得急躁了,犯錯的機會便會高得多,甚至會喪失應有的判斷力,稍一煽動,便能被當成刀子殺人。
木藥喝了一口清茶,說道:「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