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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解法?

前方林春近卻突然一個踉蹌,往後栽了一把,謝秋臨忙扶住他,卻聞得林春近身上一陣濃烈的香氣。這香氣自然是因為最近林春近三不五時和木藥親近而沾上的。胭脂香入鼻,謝秋臨猛然醒起,剛才雙眼雖被矇蔽,那人身上的芬芳卻聞得真切,正是這個味道。

謝秋臨心中驚疑不定,一雙眼睛猛往林春近身上打量。見林春近仍是平日那謙謙君子狀,實在十分矛盾。他心中一個聲音告訴自己:「春近師弟是你最親近的師弟,又與你一處長大,他是何種人品、何種性情,你最清楚的,怎能懷疑他呢?再說了,春近師弟的武功路數你是最清楚的,哪裡有這麼奇詭了?」然而,他心中卻也有另外一個聲音響起來:「可這脂粉香氣如此特別,在脂香中沁著花香,哪裡能錯了?再說,他半夜三更的出現在此也很奇怪……更何況,他為何會懂得如此奇異的解穴手法?」

謝秋臨越想越止不住懷疑,步伐也遲疑了不少。沒多走幾步,林春近就發現身後那人腳步遲緩,便問道:「師兄?」

謝秋臨一下回過神來,便問道:「春近,你什麼時候學會了這樣別緻的解穴法?」

被這麼一問,林春近一時也暗叫不妙,竟忘了這點穴手法是木藥獨門的手法,並不屬於他們門派。林春近腦子迅速轉動起來,便隨便編了個藉口:「哦……那時你不在。就是我隨師父到邊疆遇到一些奇異劍客時,他這麼給我點了穴。幸而師父解救了我,並且教會了我這個手法。也算是因緣際會。竟不想現在也有人對你施展這個法子。」

謝秋臨愣了愣:「這原是邊疆的劍客的手法?」

林春近便道:「正是。」林春近心想,這鐵盟主已經死了,死無對證,他隨便掰也行了。

謝秋臨卻也將信將疑,又問道:「師弟身上塗了什麼,竟是這般的香?」

林春近愣了愣,又說:「這個……因之前巡哨的時候幫幾個芳菲門的弟子搬動香料,一時沾到了衣衫。」

謝秋臨頷首,便不多問了。只是他心中的疑影仍未消散,偏在腦海嫋繞不絕。林春近送了謝秋臨回房,也感覺到謝秋臨對此事充滿疑惑。林春近也暗中捏了一把汗。他倒是能先編幾句謊來矇騙謝秋臨,可這幾個謊言也並不高明。謝秋臨雖然是沒什麼心眼的人,但也並非愚蠢至極之人,這樣的謊瞞不了他多久。林春近心中又不禁責怪起木藥來:「這木藥為何這般的把持不住?好端端一個門主,竟如同狐媚子一般拉了個人就在叢林中野合,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也不顧及大局!」

(9鮮幣)第二十章 風華體質

然而,林春近又轉念一想:這個實在無稽。木藥心思慎密、狼子野心,哪裡是為了苟合而不顧大局的狐媚子妖孽?此事實在古怪。

林春近又想起木藥多次拉著林春近求歡,求歡的時候婉轉鶯啼,雙腿間滑膩得好似服了春藥一般,在過程中是百般的放蕩淫靡,然而完事後,又似換了個人一般。林春近是個懂察言觀色的,他也分明知道木藥鄙視自己。那麼,高傲如木藥,怎麼會拉著一個鄙視的人歡愛不休、沉溺其中呢?

莫非……木藥中了什麼媚毒?

這晚發生的事,讓林春近心裡很不安穩,謝秋臨也是更難入寐。他又似想起了往昔的日子,林春近素來是個溫和謙讓的君子,對著謝秋臨也是低眉順眼,十分敬愛和睦。他對謝秋臨的態度,正是一個共同長大的孤兒夥伴所應有的。而謝秋臨,也一直將林春近當成同病相憐、共同長大的兄弟一樣愛護。彼此也算得上是和睦友愛。

謝秋臨輾轉難寐,睜著眼睛過了一晚,因此當清晨來臨,敲門聲響起時,他幾乎是馬上就起床開門了。才沒敲了兩下,門就開了,林春近吃了一驚。而門開啟之後,謝秋臨那滿布血絲的雙眼更讓林春近吃驚。

林春近訝然道:「師兄,你昨晚沒睡好嗎?」

見來人是林春近,謝秋臨也吃了一驚,愣了愣,便苦笑道:「是啊。」

林春近也不好問是為的什麼。他其實也沒睡得多安穩,一早就起來了,心裡還是怕謝秋臨懷疑,便早早的來試探。謝秋臨又問道:「師弟因何而來?」

林春近便道:「我看師兄昨晚睡不著,大概是因為受了驚罷?我頗為擔心,便帶來了幾株百合,打算給你插上。放些花在室內,有助於凝神靜氣。」

謝秋臨果見林春近手中捧著一束帶著幽香的百合,那捧著百合的手,也是細白細白的, 便有些怔忡。林春近見謝秋臨沒拒絕,便堂而皇之地走進了室內,將目光放到那青花瓷花瓶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