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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木藥對這個反應十分滿意,卻將那陽具吐了出來,不再含吮著它。然而,謝秋臨正自舒爽時,哪裡受得突然沒了撫慰?那兒在夜風中孤零零地佇立這,啜泣似的滴著水珠。謝秋臨燥熱得緊,恨不得馬上撫慰自己,但無奈身體被點了穴,動彈不能。

木藥將雙手放到謝秋臨的肩膀上,驟然輕輕一跳,將雙腿圈到謝秋臨健壯的腰間。木藥照例是沒有穿褻褲的,溫軟的穴口也在淌著水,滴到謝秋臨的分身上,與謝秋臨吐出的蜜液融在一起。

謝秋臨只感到被一個人緊緊抱住,滿鼻都是那人身體上的香氣。這香氣更令他意亂情迷。卻突感到,那人的腰身緩緩下墜,身體溫柔地吸納著自己雄起的陽物。一寸寸地被溫柔溼潤的身體包裹住,謝秋臨簡直是欲仙欲死。木藥依舊攀在謝秋臨健壯的身體上,自行扭動著柔軟的腰肢,順著自己喜愛的節奏,不斷吞噬著謝秋臨越來越脹大的性器。

「啊哈哈……」木藥低聲地在謝秋臨耳邊呻吟,撩撥得謝秋臨血氣上湧,身體發燙不止,若不是穴道被制住,他必然會將木藥強按在地,猛肏起來。

木藥扭動了許久,將謝秋臨夾射了出來。陽精湧入體內,木藥才覺得舒爽了些,不似適才那麼瘙癢難耐了。不過,木藥仍未覺夠,對謝秋臨稍加撩撥,也就繼續行淫浪之事來,將謝秋臨吸得是一滴不剩,才方作罷,飄然離去。

(10鮮幣)第十九章 疑竇叢生

謝秋臨現在只損失一點男精,並無損耗功力。但穴道被封,他便只能僵硬地站在深宵風露之中。雙眼無論開或是閉,都不能看到前方一點事物。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得窸窣聲動,大概是有人走來。那人伸手,將他罩眼的腰帶解開,轉過頭來,對謝秋臨說:「師兄怎麼會在這裡?」

謝秋臨藉著月色一看,來人竟然是林春近。

謝秋臨尷尬地說:「我也只是……」他此刻狀況也實在只能用『尷尬』形容,褲子掉地上,腰帶綁眼睛,還被點了穴道動也不能動的。但謝秋臨也興慶,此時碰見他的人是林春近不是別人。因為林春近這個師弟,素來溫良老實,不會多問,也不會多嘴。

「師兄不想說便算了。」林春近也沒有問的意思,十分體貼地為謝秋臨將穴道拍開,又說,「風寒露重,師兄快回去休息罷。」

穴道被解開後,謝秋臨狼狽地穿起褲子,說道:「這麼晚了,師弟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林春近便道:「我去查房的時候,發現你沒有回去……你也知道,最近事多,我怕你是不是在巡哨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便來這邊找你了。」

謝秋臨無奈地笑笑,說:「是嗎?我這做師兄的不好,白教你操心了。」

林春近問道:「師兄,你果真無事吧?」

謝秋臨忙道:「無事。」

林春近之所以會來,自然不是因為查房時關心了。倒是因為林春近習慣晚間到木藥房間等候,今天卻遲遲不見木藥。許久之後,木藥到底是來了。他臉上並無一絲一毫的不耐之色,仍恭恭敬敬地說:「門主,您回來了。」

木藥含糊地應了一聲。

林春近留意到木藥衣冠不整,甚有些疲態,便多口問了一句:「門主還好罷?」

木藥嘆了口氣,似乎也不想瞞著林春近,便道:「你到樹林中,幫你那個師兄解穴罷。」

林春近最近跟著木藥,討好不絕,也學得了一些訣竅。林春近總說:「小人愚笨,即使是盟主也教不好我,似乎是無望了。」木藥是個爭強好勝的,便道:「你們盟主教不好,難道我也教不好?」儘管木藥的好勝心如此被勾起來,但卻也謹慎保留,並無教什麼殺著,只腳了林春近一些點穴、解穴、輕功的訣竅,大多是些旁門左道的法門。但林春近此人是『少少無拘,多多益善』的,態度也頗為謙虛勤奮。

林春近心中頗為疑惑,便道:「莫非是師兄衝撞了您?」

木藥笑道:「倒是我衝撞了他。怕他不是以為自己遇著了狐妖鬼怪才好。」

林春近有了七八分明白,便道:「那便無礙,我先扶門主回去休息罷。」說著,林春近便扶著木藥進房,幫木藥洗面梳頭。本來這些都是木藥的丫鬟侍婢做的,可是林春近毛遂自薦,令木藥大感驚訝。然而,林春近雖然是個大男人,但料理起這些來卻是一套一套的, 竟比丫鬟還好用,木藥便準了他的伺候。

話說這謝秋臨被封住穴道,卻因這穴道手法奇怪,而無法自行衝破。他跟著林春近走了幾步,卻突然將步伐一頓,心中生疑:林春近何以會那種穴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