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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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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四章 君心難測 。。。

那晚設筵蘇戲不得不接過眾臣恭賀的酒,本來還不是很喜歡這種氣氛,卻又礙於身份,不想幾杯下去,蘇戲是越喝越順口,最後弄得站都站不住了還自己倒起酒來了。蘇夜炫不想掃他的興,今日不同,也不想明著喝斥大臣,於是對一旁的宦臣郭迂道:“叫二皇子過來。”郭迂下來請蘇戲,還好蘇戲有點清醒,聽懂了,依言到了蘇夜炫處,迷糊著笑得開心:“父皇叫我!”

蘇夜炫笑著摟過他,讓他坐在自已與桌案之間,蘇戲又去抓桌上酒壺,抓了就往嘴裡放,灌了一大口又吐了出來,皺眉道:“好酸!”

蘇夜炫道:“是酸梅酒!”

於是蘇戲哦了聲,便繼續喝,許是真覺得酸梅酒不好喝,便只喝了三口,就不喝了,只歪著身子吃著桌上食物。

待宴席結束,酒的後勁上來,蘇戲已經只能閉著眼睛哼哼了。

蘇夜炫無奈嘆了口氣,彎腰小心抱起蘇戲,外面龍輦已備下。蘇戲不吵不鬧只小聲的自言自語,小到蘇夜炫都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回到清央殿,蘇夜炫便直接抱了蘇戲沐浴,浴池煙霧裊繞,剛脫了衣服,蘇戲便小狗一樣扒著蘇夜炫不動,竟想睡覺!

蘇夜炫皺眉喚他:“戲兒?”

依舊扒著不動。

“戲兒,洗過再睡。”

似乎已經睡著了!

蘇夜炫只好慢慢就著如此姿勢再慢慢步入熱氣騰騰的水池中,剛一入水蘇戲一驚,雙手雙腿的撲騰,眼淚浸盈,竟是夢到離開石雁時跳水逃走。

“戲兒?怎麼了?”蘇夜炫拍著一張紅通通的小臉,看那好似悲傷至極面容,心裡也抑鬱的難受,一巴掌拍在蘇戲白皙翹臀:“以後不準再喝酒了。”蘇戲彷彿沒有感覺般,兀自沉寂在往事的夢中,掙扎不開。蘇夜炫無法,只能牢牢捆抱住他,低頭擒住那微張的紅唇,這孩子執念之深怕便是心病之本吧!戲兒,是我欠你的麼?你要我怎麼還!只怕,只會傷你更深!蘇夜炫笑了,輕輕低語:“不怕,不怕,好孩子。”

第二日,幸好昨夜被蘇夜炫騙了醒酒湯喝,今早醒又被待女端過來喝了一盅,與那酸梅酒一個味兒,氣得蘇戲直噘嘴,問蘇夜炫何處,一個十八歲的小太監走過來回話,那聲音細細柔柔地:“回二皇子,陛下在御書房。”

蘇戲坐在床上,任人給他理衣,看了小太監問:“你叫什麼?”

那太監回話:“小的叫千里馬,是二皇子取的名。”

蘇戲其實面皮薄,這小太監原來是他五歲時從內侍處挑來的,那時聽宮人說父皇馳聘沙場千軍萬馬,自己手癢心切抓了這小太監當馬騎,聽說名將配好馬,便給他取了個千里馬。

“那個,你當時聽錯了,我當時是說馬謙禮,謙虛的謙,禮貌的禮,是希望你能像馬一樣忠誠而且謙虛禮貌。”

千里馬,不!馬謙禮立馬跪下高興道:“謝二皇子恩。”

待吃了早膳,喝了藥,蘇夜炫正好回了清央殿,身邊只跟了郭迂,也不通傳,踏進門便見蘇戲剛放下藥碗。蘇戲見他也不行禮,蘇夜炫也不見斥責,一屋宮女各自退下,只剩馬謙禮和郭迂。

“喝過藥了,有沒有不舒服?”昨晚這孩子淚眼漣漣迷迷糊糊就怕今早出狀況,蘇夜炫一聽說他醒了便丟了大臣在御書房過來了:“溫孝友來了沒?”

馬謙禮回道:“已經請了!”

蘇戲並不知道自己身體,不明所以道:“只是喝醉了,我沒事!暈倒是因為急火攻心,我知道!這藥也按時喝了,現在神清氣爽好著呢!”

蘇夜炫笑道:“你到成御醫了!”

蘇戲謙虛一揖手,道:“略知一二。”

蘇夜炫一拉他手坐下:“庸醫!”

蘇戲立馬炸毛,不待分辯以正身,溫孝友人未到聲先至:“聖上金口玉言,話有憑據,臣看二皇子目正神明,甚好!陛下可不能汙了孝友神醫之名啊!”

這朝堂上下怕只有這溫孝友敢與蘇夜炫玩笑了。

“沒人說你。”話剛落,蘇戲指著蘇夜炫便道:“那你便是說我了。”

溫孝友倒是被二皇子的大膽嚇了一跳,誰敢指著當今聖上說話?!偏偏此時蘇夜炫竟故作惱怒,分明寵溺,抓了蘇戲的手握在手中:“戲兒醫術高明。”

蘇戲央央地紅了臉,哄小孩呢?

溫孝友步出清央殿,滿臉笑容迎著陽光,卻顯得分外慘淡。聖心難測啊!這當初傳得沸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