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答案不錯。”他用勝利者的姿態笑著,“我的冷血到你為止。”他壓倒我,撕扯著我的衣服,而我在條件反射的拼命抵抗。
眼前的景物晃動,零亂破碎不堪,雜亂無章,我感覺到他的手滑進了我的褲子,我似乎無望的掙扎著。他這樣的對待,分明是對我的侮辱。
“趙晨曦!”我大吼了一聲他的名字,想也不想,甩手一巴掌就打上了他的臉。
“啪!”的一聲。
他愣住了,捂住紅了的左臉,看著我,沒有想到我竟然會打了他。
然而他的恍惚只有一瞬間,接著,他馬上撲了過來。在他的雙手觸控到我之前,他的身體再一次的停頓了。
他的眼睛,看著面前匕首鋒利的刀尖,那匕首握在我的手中,我的手在輕微的晃動卻拿的很穩,我在笑,苦澀的笑,我並不想用那種女人式的耳光來保護自己。
“我說了……”我看著他說,“我可以死。”
匕首迴轉,對上了我的喉嚨。
“馬上就可以死。”
他僵在那裡,看著我手中的匕首,不太敢相信。
“你要死?”
“對!”我異常堅定的說。
“為什麼……”他怔怔的問。
這句話,以前都是我問他的啊。
“瑞雪……”他搖頭,突然笑了,那個笑容,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笑容,“你並不懂我。”
我不懂他?
我失神。
他迅速伸手一把抓住我手中的匕首,右手緊緊抓住刀身,鋒利的利刃頓時割開了他的手掌。
“啊——!”我叫了一聲,連忙鬆開匕首,怒斥他:“你瘋了!”
他站起來,抓住那匕首,隨手扔在一邊,笑著看我,依然是那古怪的笑容。
“你還不快包紮?”我看著他手中出血,焦急道。
“你還是……不忍心我吧?”他笑著問我,“你並沒有真的放下。”
“不忍心又怎樣?”我問他,“放不下又怎樣?”我捂著胸口咳嗽,“難道在你如此冷血如此無情之後,還讓我愛你麼?”我大聲問他,“你妄想!!!”
他抿緊嘴唇,臉色有一瞬間的蒼白,快的讓我以為是錯覺。旋即又撲了上來,他笑著壓制著我的反抗,“嘩啦”兩聲,撕裂了我的衣服,在我的身體上瘋狂的亂咬起來。
“好瘦……瑞雪,你瘦了好多……”他斷斷續續不清不楚的說著,我的反抗也漸漸無力起來,頭腦一陣一陣發昏。這麼柔軟的語言,怎麼能被他用那麼瘋狂的聲音說出來?
“瑞雪,我好想你。想你,都快瘋了。”他說著,蜷起我的雙腿,一挺身,猛地刺了進來。
“啊啊啊啊——!!!”我聽見自己撕心裂肺的尖叫,我的雙手在他的胸前狂亂的抓著,身體因為異物的突然進入而向後異常扭曲著,好像一條瀕臨乾死的魚,無望的掙扎著。在他的身體下面。
那一瞬間的刺痛,並非只是一點點了。
那是一輩子的痛苦,那是他給予我的絕望的人生,那是我所揹負的罪孽,是對他的憤恨和感受到的侮辱。
我的心好痛,痛的我看不清眼前的東西,痛的我的胸口翻滾不已。
如同烙鐵,讓我火辣辣的,痛苦著。
我大口大口喘息,看不清楚眼前的事物,抬頭,詛咒一般的尖叫:“我恨你!我恨你,趙晨曦!我恨你!”
我好恨你……
這個字,在知道他滅我全家的時候,都沒有說出來過啊。
我好恨你,我恨你……我有多愛你,我就有多恨你!
“我恨——咳咳咳……”我忘記我叫了多久,知道從胸口湧起的血腥填滿喉嚨,我開始咳嗽起來,血也湧了出來。
“瑞雪?!”我聽見他的驚叫,他的分身還在我的身體內昂揚著,他把我鉗制在他身體下。然而我虛弱的眼前一片模糊。
“瑞雪?!你怎麼了?”他的聲音漸漸遠去,在我的腦海裡。
“瑞雪——!”
他把我安置在宮裡一個偏僻的院落,我來見他的時候,我就知道我這次恐怕實在也不能踏出這宮殿一步了。
然而,他在很長的時間裡都沒有在我的面前出現。
他很忙,他是天子,他是君主。
現在想到這些,我就開始冷笑。
我是昏了頭。
昏了這一輩子了。
這院落因為偏僻,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