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東西不要輕易拿出來的,他都記著呢!
蘇懷欽看著不同於之前的缺心眼兒模樣的抿著嘴緊緊揪緊他衣袖的少年,心中莫名起了絲軟意,“怎麼,沒事兒了?”
“嗯。”
“真的?”
“真的。”
“那走吧,去瞧瞧,到底什麼妖魔鬼怪在作亂。”
“嚇!”謝謹言微微動搖,有妖魔鬼怪?
從頭至尾沒能說一句話的張衛默默跟在兩人身後,將少年的反應盡收眼底,隨即眼神微閃。但自家少爺沒有開口,他自然是不會多說什麼的。
蘇懷欽三人是最先趕到的,就見一女子面如土色地艱難爬行著,頭髮凌亂,衣衫破爛,滿身鮮血,面部表情扭曲,隱隱散發著惡臭,模樣甚是悽慘。
見著有人趕來,那女子顫巍巍伸出手求救,“救命!救命啊!有妖怪!真的有妖怪啊!三小姐,三小姐被妖怪吃了,真的,一口就吞進去了啊!你們相信我!真的是有妖怪啊!”
妖怪?真的有?謝謹言吞吞口水,怎麼會!爹爹說過,妖怪都是被人編造出來,或嚇人或轉移注意力或掩飾什麼的,不可信!他相信爹爹的話,雖然他爹爹的話可信度向來不高,但作為孝順的兒子,謝謹言還是牢牢記在心裡。
“姑娘,你的傷要不要緊?我這裡有藥,你先服下。”謝謹言蹲□,猶豫了片刻,還是不藏私地掏出一瓶傷藥,倒出一粒藥丸遞上去。爹爹說過,救人是可以積福的。還沒遞至女子身前,身子就猛然被人整個拉起,毫無疑問地再次撞進一個硬邦邦的胸膛。下一刻,謝謹言剛剛所在的位置上就被撒上了一層粉末狀,瞬間,腐蝕味瀰漫開來,正是之前聞到的那股惡臭!
一見沒得手,那女人狠狠一掌擊地,瞬間彈跳而起,正待飛身離去,便被早就守在她身後的張衛拿下,而她甚至不知這男人何時移至了她的身後。女子心中微微發緊,不放棄地指擒毒針向後掃射而出。
“啊!”手腕上一陣劇痛,竟是折了,女子痛撥出聲。
謝謹言一怔,反射性向前走了一步,想想,又退回原處。
蘇懷欽淡淡問道:“怎麼,心疼了還是同情了?”
謝謹言搖搖頭,是這女子突然襲擊在先,惡意傷人在後,沒什麼值得同情的,但是……謝謹言猶豫了片刻,還是小小聲地說道,“她是不對,但她是女子啊!女娃兒生來比男娃兒嬌貴的,我們……”撇了撇身邊男色的神色,好像沒生氣,“我們應該寬容些的,下手……呃……下手也該輕點。”
猶猶豫豫地說完,謝謹言低下頭,復又抬起。還好還好,雖然這男人完全不為所動,但好歹沒說他天真得愚蠢,比他那不可愛的弟弟好太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蘇懷欽:正牌採花賊?不應該是待實習的採花賊麼!
謝謹言:放屁!小爺一定會採到一個的,你給我等著!
蘇懷欽點頭:是是是,我等著呢!來,咱先練習一下!
於是,關門,放床幔!
被拖上床的謝謹言:你他媽給老子放開!……啊!你輕點兒……
蘇懷欽:親愛的,相信我,你這輩子都只能當個待實習的採花賊了!
這兩天忙著趕作業,只能寫多少發多少了。攤手!儘量堅持日更吧!坐等雙休日存稿中。。。
13哥哥弟弟?
“蘇四兄,到底出什麼事兒了?這女人是誰?”聞聲趕來的易少陽等人問道,眼神掃過被蘇懷欽拉著的謝謹言,這個少年……他們還沒見過一向不愛出來走動的蘇四少爺跟誰這麼親密過呢!明明都是差不多年紀的同輩人,同處一個城下,家中也多少有些來往,但他們這些人卻很少能跟這位少爺搭上話的。
通常即使難得見上一面,不過跟人點頭問好的功夫,再回身,已不見此少蹤影。因此,他們私下裡還曾笑言,這蘇家四少,當真只是來拋頭露面,走個過場而已的啊!當然,這話是萬萬不可在人前亂說的,蘇四少爺看著美則美矣,手腳上的功夫卻不是擺設!
而且……易少陽輕挑眼瞼,他的父親曾隱晦地告誡過他,以他們易建門的實力,在這雲谷城中唯一需要謹慎以待,只可交好不可交惡的便只有蘇家。蘇家並未城中最大富戶,卻是他那精明至極的父親唯一提名警告他的,這其中貓膩麼,肯定是有的,並且理當不小。而這幾年前突然出現的所謂學成歸來的四少爺在這裡面佔了幾成,就值得推敲了!
也因此,這莫名和蘇四少交好的少年自當引起易少陽的注意和關注,相信在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