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霍克特搖一下頭。
雨水更多的落下來,在地板上砸出一個又一個圓形溼痕,這些痕跡很快互相重疊,模糊了彼此之間的界限。越過這逐漸細密起來的雨滴,霍克特看一會卡俄斯,然後他傾過身去,吻上對方的唇。他的吻立刻得到回應,唇與舌似乎有它們自己獨立的意識,在接觸到的剎那,便開始了自我的糾纏。
雨越來越大,從黑沉的天空中,雨水毫無顧忌的傾瀉下來,漸漸的,天地之間彷彿只剩下了“唰唰”的雨聲和永不停歇的雨幕。
以及在雨幕中擁吻的兩人。
椅背不知何時放下了,他們躺在放平的長椅上,細膩的長吻中,溼透的衣物逐漸解開。雨水是冰冷的,然而彼此接觸的面板,卻有著滾燙的溫度,在緊貼的一瞬間,它令靈魂感到顫慄。
霍克特固定住卡俄斯的肩膀,一個翻身用力把他摁在長椅上,自己則撐起上半身,俯視著這個不知如何便闖入自己生命的克羅那人。在他身下,這個克羅那人的頭髮已經散開,並且溼透了,這些溼透的長髮有些蜿蜒在椅面上,有些則垂落下椅子,餘一些髮梢拖到地板上。雨水不停落在他臉上,又沿著他的臉頰向下滑落。
霍克特用拇指輕柔的掃過他濃長的睫毛,落在睫毛間的細小雨滴紛紛滑落。
曼珠沙華,傳說中的地獄之花,常年盛開,卻不為任何人。
霍克特的手腕被握住了,卡俄斯直起身,他察覺出霍克特的異常,開口想問,霍克特卻已經再次吻了上來。細密的吻和雨水一起,在每一寸面板上鋪散開來。
無盡的雨幕,遮掩住這兩道互相交疊的身影。
一個星期後,亞歷山大送來了傑夫康迪的下落。
戰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