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上湧。
令狐沖慢慢離開他,他喘著氣,大大的瞪著眼睛,卻不知道在看什麼。令狐沖有點害怕,慌忙拍拍他的臉頰,他像終於找回魂魄,呆呆的望向令狐沖。
令狐沖心疼得胸口發緊,牢牢地抱著他,心底深處卻禁不住想:或許田伯光說得有道理……
林平之埋頭在他懷裡,一直一直不說話。他也不敢再胡說八道什麼,草草的收拾了,和衣在他身旁躺下。
一宿無話。
☆、肉渣(特麼的這一章我編不出名字了)
令狐沖醒的很早。
他睜眼看頭頂被樹冠分割成不規則圖案的淡藍的天,丹田深處真氣如同擁有自己的意識般開始自如的運轉,幾乎眨眼的功夫他就從朦朧中完全恢復了精神。他收緊手臂,輕輕撫摸懷裡的人。
可是因為手臂收緊,林平之在睡夢中□出聲。他本來不應該這樣側身睡,對他背上的傷口不利,令狐沖想起來是自己半夜迷迷糊糊的靠近了他,摟住了他,他竟然也就忍著疼痛順從……慌忙歪著身子起來,保持那一條手臂不動,另一手用力,把他慢慢的、輕輕地、好好的擺成俯臥的姿勢。再推高他的衣服,揭開繃帶看後背的傷,有些淡黃色的液體滲出來,想起儀清曾經給他講,這種淡黃的液體是身體裡面析出的毒素,外傷快好了才會出現,放下了心。
不久林平之睡醒了。他俯臥著,臉頰挨著手臂,星目微張,再慢慢地合上。一夜熟睡之後臉上似乎回覆了些血色。令狐沖輕聲說:“你醒啦!”手指在他臉頰上輕輕的劃過,笑道:“恆山派的藥果然神奇,臉色都好看了很多。”
林平之半睜著朦朧的睡眼,望向他,輕柔的笑,心裡有話輕輕地對他說,卻沒有說出口:有你在我身邊,就是最好的靈藥。
令狐沖喂他吃了一粒白雲熊膽丸,手掌在他身上幾處穴位按摩一陣,推宮過血、緩解疼痛。接著便收拾東西,把篝火僅存的火星用泥土鋪滅,氈毯卷好系回馬背上,正要扶林平之起身上馬,他紅著臉,小聲說:“衝哥,等等,我……我想解手。”
令狐沖一怔,竟然忘了這件事。看林平之羞得眼圈都紅了,忙說:“這有什麼啊,我來幫你。”林平之下意識把身子一縮,小聲道:“你……你扶我站起來,到那邊去就可以……別的不用。”
若是依著令狐沖往日的性子,難得碰上這種機會,非得好好調侃他一頓笑過癮了才好。但這回不知道怎麼的,看他羞成這個樣子,就只覺得心疼,懊惱自己粗心大意,眼前的事也想不到。他傷在後背,抱也不能抱,這麼近一點也沒必要背,只得扶著一步步走到樹叢旁邊,讓他側身靠著一棵大樹站定了,問:“覺得頭暈麼?我來幫你好不好?”
林平之紅著臉道:“我可以的,你……你走遠些。”令狐沖不明所以,笑道:“為什麼走遠啊,萬一撐不住摔倒怎麼辦?”林平之說:“我撐得住。你走遠就是了。”令狐沖搖搖頭道:“不行,我不放心,你害羞我不看不就行了。”說著使了大勁兒連脖子帶臉扭到另一邊。等了半日,也沒動靜,問:“好了嗎?”一邊問一邊回過頭。
林平之一動都沒動,還是紅著臉站在那兒,令狐沖問:“又怎麼啦?我不看都不成麼?”
林平之低聲說:“不……不能看,也不能……不能……聽……”
令狐沖再也忍不住,噗嗤笑出來,大拇指一指自己,笑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知不知道要我聽不見,我得離你有多遠才做得到?”
林平之洩了氣,說:“我不解啦!”令狐沖“咳”了一聲,佯怒道:“這麼大人了,還耍孩子脾氣,來來來,我幫你。”不由分說便去撩起他的衣服,解他腰帶。他嚇得額頭上冷汗都冒出來,幾番推拒,無奈動作一大便牽動背上的傷,何況令狐沖的身手何等敏捷,三下五除二便解了褲子,一把抓住。
他只覺得滿頭頭髮都根根豎了起來,渾身發抖,若不是令狐沖攬著他的腰,架著他,只怕立時就要倒下去。偏偏這混蛋不肯放過他,下巴抵著他的肩膀,嘴唇在他耳邊,像逗小孩子一樣細細的吹起口哨來。
他羞得不敢睜眼,身上每一寸面板都繃緊了,緊緊憋著解不出來。令狐沖說:“放鬆,別怕,乖。”聲音是小小的,有些顫,接著一個涼涼的吻落在他耳垂下面。他不由自主的放鬆,又繃緊,斷斷續續的解了手。
他聽著令狐沖時輕時重的喘氣聲,已經解完了他還是不放手,越來越害怕,忍不住小聲求他放手。他不肯,攬著他腰的那隻手挪到他肩膀上,然後把他一轉,推著他肩膀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