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0部分

靠在樹上,手臂滑下去繼續攬著腰,讓傷口和樹之間保持了距離,他接著用力吻上去,別的任何事情都不能再理會,只是用力的靠近,用牙齒咬他嘴唇上軟軟的肉,用舌頭在他口腔裡面放肆,他甜澀得像一枚小小的青果子滾落在舌尖上。手心裡包裹著的是他最柔嫩的身體,揉捏著、摩挲著,這麼簡單,這麼滿足。

林平之想推開他,早已無力做到。腦袋裡面是空空的,四肢都是軟的,酸的,虛的,整個人都在一陣陣發虛,彷彿下一刻就要完全不存在了,他寧願不復存在,令狐沖要把他怎樣都沒關係,只要是令狐沖就好。他突然無比的怕這只是一個恐怖的噩夢,睜開眼看到的是那雙睫毛很漂亮的眼睛,似乎他的眼神從沒有這麼明確、這麼嚴肅、這麼兇狠過,他無限制的靠近,手上力道很大,都把他捏疼了,可是即使這樣也沒忘記攬著他的腰,分隔著他的傷口和那棵大樹。

那種無法說清的感覺越來越清晰,腦子卻越來越模糊。林平之聽得見自己的聲音,細細的、清清楚楚的刺進腦子裡。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樣了,一陣兒一陣兒的,或許是死了,死了也不過就是這樣。

他輕輕地問:“我是怎麼了?”

他問完之後才發現自己早就被令狐沖抱著坐到了一邊。

令狐沖笑笑,對他說:“你長大啦。”

林平之臉上紅了一紅,小聲說:“胡說……”聲音戛然而止,看著令狐沖舉起手,玩味的看著那手上的液體。

他縮緊了身子,瑟瑟發抖,有些無法言喻的快樂,還有更多的是羞慚。令狐沖看著他,悠悠地笑道:“從今以後,在下就是林少爺的人了,你得為我負責。”

所有不好的東西一掃而空。他不由自主的笑了。

令狐沖在他笑起來時變得鼓鼓的臉頰上親了親,輕嘆道:“最喜歡你這樣笑起來的樣子。乾乾淨淨的,好漂亮……以後沒事兒要多笑給我看啊林少爺,林少爺不笑我就哭給你看。”

兩個人依偎在一起,溫存一陣,令狐沖說:“咱們得趕路啦。你餓不餓?到前面有人家的地方再打個尖兒,好不好?”他順從的點頭。兩人上了馬,依舊是昨天那樣同乘,回到官道上。

☆、長路

到了有人家的地方,買了幾個饅頭燒餅,水囊裡灌滿了水,又問人家沽了一葫蘆村酒,便匆忙忙的上路了。一邊催馬,一邊就著水隨便嚥了幾口饅頭。林平之心裡不由得有些歉意,低聲說:“都怪我非要跟了來,害得你不能早一點追上她們。要不然到前面市鎮上隨便找個客店,我留下來養傷,你一個人先趕去?”

令狐沖搖搖頭,道:“那個傷你的兇手一日找不到,我一日不能放心讓你獨個兒留下。其實我本來應該留在福州追查兇手的。只是恆山派的事,我既然管了,就不能中途放手,只是太對不住你。你累了就在我懷裡睡一覺,從現在開始我們再也不能多耽擱。”

林平之習慣了他平常眉飛色舞沒片刻正經的模樣,聽他說得凝重,便有些訝異,轉過頭來看他。他一笑,問:“怎麼了,我好看嗎?”

林平之愣一愣,點點頭,笑:“好看。”

令狐沖一怔,笑罵:“呸,給你三分顏色,就敢開染坊。”林平之回過身,背對著他瞧也不瞧,笑道:“嗯,是我說錯了,誰說令狐大俠好看,令狐大俠明明眼歪嘴斜,其醜無比,多瞧一眼都要做噩夢!哎喲。”是令狐沖一偏頭咬了他一口。兩人這麼一鬧,韁繩一鬆,馬匹跑得又慢了,令狐沖正色道:“好啦好啦,等事情辦完,你陪我喝酒,咱們好好鬧上三天三夜,眼下時間不等人。”

這樣趕路,畢竟無聊,過了一陣林平之便忍不住,說:“要是我現在沒受傷,我肯定也要自己騎馬,咱倆比一比看誰騎得更快更好。”

令狐沖一心一意的縱馬快跑,隨口問:“你馬騎得很好嗎?”

林平之笑道:“那是啊,我從四歲起就自己騎馬了,我爹爹那時專給我買那種長不大的小馬。我十三歲就獨自帶了人出城打獵,要說騎馬,整個福州城也沒人比我騎得更好。”

令狐沖心裡一動:他是大富之家的公子哥兒,若非家裡變生不測,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淪落到如今跟自己混在一起江湖亡命,為世道所不容。他對林平之,愛重之外本就帶著幾分憐惜,可憐他年紀輕輕便要遭受這麼多家破人亡的慘劇。小聲說道:“等你好了,你要做什麼我都陪你。”

林平之笑道:“第一件事就要賽馬!”令狐沖點點頭:“好!”林平之想了想,說:“第二件事……嗯,我小時候聽人家說,我們福建武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