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廖勇點了點頭:“‘圍攻’二字用的妙啊,你我父子遠在千里之外,尚看出不妥;那雍家的小子,卻是覺得天下人眼睛都瞎了,就他一個人睜著眼,這不是短視是什麼?雍家也是大族了,竟出了這麼一個剛愎自用的小子,可不就是他出身不好,眼界不高麼?歸根結底,不是嫡子,難有氣量。否則,怎麼會連這麼些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廖去疾笑了笑:“這件事,倒是讓仇公子委屈了。”
廖勇道:“這又不得不提到仇家那孩子了。這嫡子和族子,風流胸襟,又怎麼能比?仇家那孩子可是正經的嫡出,不過是不善帶兵,不善權謀罷了,但做事做人,都是大義為上。當年老夫兵諫攝政王,這位仇公子,可是私情未徇,穩如泰山哪。唉,他與雍家那孩子有些交情,此次不避諱往上京去,也是光明磊落,卻不想,給人暗算了。”
廖去疾道:“仇公子胸懷大義,據說一幅《攝政王落馬圖》與一幅《漢王徵戎圖》,可謂妙手丹青,神來之筆,千古絕唱。行事磊落,為抗戎,將北軍統帥之權全交予了漢王。這也是常人難做到的氣魄。”
廖勇道:“因此我說,四大公子中,也就他與你,配得上這公子之號。”
廖去疾道:“這麼說,父王覺著,虞公子也不配?”
廖勇道:“虞君樊那孩子,也是這麼多長輩看著長大的。慧心聰敏,忍辱負重,莫過於此。本是溫潤氣度,公子如玉,天下人見他出淤泥不染,也是心底敬佩的。可奈何他自從跟了呂謀忠那個老兒,近墨者黑,不僅奪了他叔父的黔中巴蜀;就在今晨,老夫聽聞,他星夜趕回黔中,以部曲圍攻郡府,殺了他叔父一家四口。”
廖去疾一愣:“……有此事?”
廖勇點了點頭,道:“你還記得當年呂謀忠那老匹夫來江衢的時候,竟然悄無聲息,入了郡界,打出了旗號,老夫方知,可謂奇恥大辱。原來就是虞家那小子練的暗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