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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比武招親,她不想。”頓了頓,他又說:“我和她說清了,我幫她這個忙,她讓我進藏書閣。”

謝長安玲瓏心肝,瞬間抓住了他話裡的漏洞,笑著問道:“你要是贏不了怎麼辦?”

“沒想過,打完再說。”

謝長安花了大半個時辰,才將秦望昭上身的傷處理完,他壞笑著讓秦望昭脫褲子,那人冷著臉說腿上沒傷,腿一撩就滾到床上躺平了,一副爺要就寢了,閒雜人等速速退下的模樣,謝長安一手捏著紗布一手捏著藥瓶,剋制著將金創藥倒入秦望昭鼻孔然後用紗布纏上的衝動,咬牙切齒的問道:“小舅—你侄兒今晚睡哪裡?”

作者有話要說:各位看官除夕快樂!!!

☆、第 18 章

謝長安在逐漸靠近的雜亂腳步聲和時不時冒出的憤恨叫喊中驚醒過來,猛地翻坐起來以手撐床板,睡在內側的秦望昭早已坐起來,目光如電的盯著門口。

門外你一聲我一聲的喊叫裡,隱約還有人振動兵器的金鐵聲,謝長安揪長了耳朵聽出了他們喊的竟然是“秦望昭,你這個魔頭,還我三弟命來,滾出來受死……”

謝長安十分茫然無措的看向秦望昭,晃了晃不太清醒的腦殼,不太確定是不是自己還在做夢。

都怪姓秦的,他昨晚一直折騰到凌晨才睡下,他本來也不是非床不睡,雖然金窩銀窩裡滾過一遭,可他謝長安不是個忘本的人,木椅桌子哪樣不能將就?不能將就的,是這廝的鳥態度,他要是客套兩句,看在他是個傷患的份兒上,床就讓與他睡,可他二話不說就滾上去了,爺就不樂意了。

於是昨晚謝長安丟了紗布金創藥,抬手就去拽床上的秦望昭,被秦望昭扣了一隻腕子拿剩下那隻招惹,你來我往的擒拿推卸,平分秋色的一人扣了一隻,秦望昭冷著臉說讓他鬆開,床讓與他睡,謝長安又不樂意了,嚷嚷道,我用的著你讓麼。秦望昭深吸一口氣,問他到底想怎麼樣。他這一鬆口,謝長安也不知道怎麼辦,他就是胡攪蠻纏罷了,他囁嚅著哼唧說擠擠得了,秦望昭又說不習慣與人同床,謝長安挑著左邊嘴角冷笑,一把將秦望昭往裡掀,抬手飛快了甩了手腕,噌噌噌一排閃著銀光的蓮瓣蘭樣暗器就釘入了床板正中央,直接將床板分成了井水不犯河水的兩半,他吧唧一聲躺上去,說了聲這樣就行了,你睡你的我睡我的。饒是秦望昭目力過人,都沒看清他這暗器,是怎麼突然捻上指尖的,而且他這暗器模樣,十分新奇精緻,他從未見過。

到了半夜,自作孽的謝長安不可活,好不容易習慣身旁多了個會喘氣兒的,剛眯個半著,立馬被扎的眼淚汪汪,不是抱著屁股拼命的揉,就是挽著胳膊瘋狂的搓,扭頭一看身旁的秦望昭,呼吸綿長動也不動,心理陰暗的睡不著覺嫌別人睡著,孃的,痛死小爺了。他睡覺向來愛翻身挪滾,一時間也記不住剋制,稍有動作被滾上了自己釘下的暗器,折騰了小半夜,才終於累極消停了。

睡著的謝長安沒看到,筆桿條直呼吸綿長的秦望昭在夜色裡睜開眼瞅了他一眼,復又閉上了。

秦望昭一宿沒睡,多年的天涯孤旅和險象環生,讓他警覺的,已容不□旁有一個活物。

謝長安盯著兩眼下濃重的黛青色滿頭疑問的瞥著秦望昭,偏頭聽了會兒,指著紙糊的窗戶上被斜照的日光印上的林立人影,問道:“你又幹了什麼,為何這麼多找你要命的?”

秦望昭盯著門口,擰著眉頭也是沉思狀,聞言回道:“出去不就知道了麼。”

門外嘈雜不堪,謝長安掛著一身皺巴巴的長衫慢悠悠的踱到桌邊坐下,倒了碗冷茶啜著,看秦望昭十分迅速的穿了衣衫去開門。

門吱呀一聲被拉開,明晃亮堂的日光照進來,在秦望昭身後拉出一條延伸到桌子上的細長黑影,喧鬧的門口瞬間安靜了一瞬,隨即更加嘈雜。

打頭的大漢光著兩隻膀子,有著彪悍肌肉的粗壯右手扛了把厚重的五環刀在肩上,罩著一身麻布短打,粗獷暴戾的五官上全是怒火和悲痛。他左手邊站著一位清雋斯文的絳袍中年人,右手邊立著三位貌似是哪派的掌門長老。往後一排,站著的倒是眼熟的,歪瓜裂棗的道士倉鼠拂塵,滿臉橫肉的銅環吳橫江,迷花宮長老餘連升以及碧墓山山主張秋水。再往後都是不認識的各門各派,謝長安的目光繞過秦望昭的腰,竟然看見了人群邊角里的葉清蟾三人,倒是這莊主苗仁,怎麼不見。

大漢見人出來了,目眥欲裂的一指秦望昭,怒道:“賊子,我三弟和你無冤無仇,為何要殺他?”

秦望昭提著刀站在門口,盯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