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脅,又有錢財所誘,便應承了下來。只是不想,被眼尖的墨染先識破劉彩娥假昏迷,又看出二人中印,還看出血也是做假,更驚得是中印兩天便會身亡。陷害之事敗露,性命不保,正絕望時,又聽說孟夏邑可助他們拿到解藥,簡直有如峰迴路轉一般。
出了酒肆,陸意秋忍不住對墨染道:“你怎麼會說孟夏邑是解鈴的人?”
墨染道:“這明顯是孟夏邑得罪了那個人。孟夏邑如果肯賠禮和解,肯定能求得解藥。”
“那我們去跟他明說。”瑕塵道。
陸意秋愁眉苦臉道:“可是我剛在大堂上叫人打了他三大板。”
“公子,這罪還沒定,你怎麼就先用刑了呢?”瑕塵驚呼道。
“這個,我那時不認定他翻不了身嗎?”陸意秋道,“何況他在大堂上小看小爺,我就用藐視公堂的藉口打了他。這些皇親子弟我看不爽已經很久了,有這個機會怎會放過,是吧。”
“公子,你這是假公濟私。”瑕塵道。
“可我看,大家都很想這麼做。”那些衙役好像也恨得咬牙切齒,一聽杖刑,二話不說便執行。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寧方侯與大人同朝為官,若因這個事,在朝上給大人使絆子就不好了,上次方太傅不就是這樣。”瑕塵道。
“我爹又豈會懼了這些權貴。”陸意秋道。
瑕塵嘆氣道:“大人鐵骨錚錚當然不會懼。只是皇陵祭祀將近,這孟夏邑難道要被人抬上陵山祭祀只怕此事會鬧大。那些皇親們若得知事因後,會責怪公子不分清白,案子還沒查清先杖打了皇親。如果皇上也怪罪下來,那大人……”
陸意秋聽瑕塵這樣一說,也暗自有些後悔先前的莽撞。
打了那孟夏邑不說,現在還要他去找錦鯉閣的人要解藥,實在是為難。
這要是司空離在的話,這事肯定不會變成這樣,即便是變成這樣,他也能輕輕鬆鬆解決了,再借機誇讚自己幾句。
墨染見陸意秋眉頭越皺越緊,又想起司空離臨走之前吩咐的話,只得上前道:“藐視公堂,律法上有定可杖至二十,三杖算是念在寧方侯的面子上,輕罰了的。”
“真的嗎?三杖算是輕的,算我手下留情了?”陸意秋問道。
墨染點頭。
“你怎麼比我還清楚?”陸意秋又奇怪道。
墨染道:“我家公子看律典時,小的在一旁邊侍侯,所以也瞧了些。”
陸意秋開始反省,難道說誰的小廝就會像誰嗎他不愛看書弄典,所以瑕塵對此一無所知。
司空離喜好典籍雜門,所以墨染也樣樣皆通。看來,為了瑕塵,日後自己也要多多上進才是。
路過藥堂的時候,瑕塵道:“我們買瓶傷藥給孟小侯爺吧。”
陸意秋猶豫。
墨染道:“小公子是秉公執法,何錯之有。若真買了,侯府的人還以為小公子心懷愧疚。”
陸意秋點頭,“沒錯。小爺還給他查清冤屈了呢,他該當把小爺當青天大老爺奉起來才是。若不是我,我們明查秋毫,他孟小侯爺現下還被人冤枉著呢。”
言罷,挺拔著身姿邁進了侯府。
入了侯府才知孟夏邑所言非虛,他看不上那劉彩娥。
但看那侯府的侍女,個個如花似玉的,劉彩娥與她們一比,也只能說是無鹽女了。
孟夏邑趴在床上喚哎呦,床頭圍了一堆女子,喂藥的,擦藥的,哄勸的,揉肩的。
未待下人通傳,陸意秋已邁步入了房。
孟夏邑揮退了侍女,叫人看了座又奉了茶,因要求陸意秋替自己平冤,所以態度不錯。
陸意秋將自己的明察秋毫勘案的經過大肆宣染了一翻,講得囉囉嗦嗦。
孟夏邑對陸意秋不計他往日的不良行徑,公正查案,並還他清白很意外,連帶眼神也變了。
當陸意秋提到錦鯉閣時,孟夏邑臉上一僵。
看來孟夏邑當真得罪過錦鯉閣的那位神秘男子,而且得罪得不輕。只是不知,那人既如此恨孟夏邑為何不直接向他中印呢反倒要借別人的手來害他?
孟夏邑更覺得自己有苦難言。不就是誤入了房間,好死不死又看到那個冰塊人□出浴嗎。男人被男人看光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吧,大不了他脫了給他看一回算償還回來。可那個男人不知是從哪個地方冒出來的稀罕品種,居然有貞1操觀念,揚言看光了身子,二人便要結親。他孟小侯爺雖好美人但不好男美人,就算好男色也不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