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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種,冷冰冰硬梆梆的的冰塊。

冰塊是錦鯉閣的人,好像地位還不低,幾天後送了塊寒玉給他。他拿著玉一打聽,竟是從死了一千多年皇帝嘴裡掏出來的定魂玉。就算他孟小侯爺再好玉,也不會要一塊從死人嘴裡掏出來的玉吧。擱哪都磣得慌,更何況他孟小侯爺還不愛玉之人呢。所以,當即將玉退還給了男人。

哪知又犯禁了,原來凡入了錦鯉閣便不能隨便娶親,因為做得是毀死人安寧的勾當,結了親也會給親人帶去災難,閣中不主張成親。但如若要娶親,則需獨入一次地宮,取地宮主人嘴裡辟邪的寶物。男人冒著九死一生才取回了一千多年前一位皇帝的定魂玉。沒想到,居然被退了回來。

後來男人想孟夏邑之所以不肯二人結親,是因家勢地位,如若孟夏邑犯了事,被削了世襲,或流放,那麼他就沒得選擇與自己在一起了。所以他才要劉項富父女去陷害孟夏邑。

☆、孟小侯爺的悲哀(三)

孟夏邑感念陸意秋為他洗冤,最後不計前嫌答應為劉家父女向那神秘人討解藥。

陸意秋見事情圓滿解決很高興,頂了青天大老爺的光環回了府衙。

陸暨聽聞事情始末後,難得地讚了一句:“孺子可教。”

陸意秋尾巴立即翹上了天,誰知陸暨又似感嘆了一句,“孔思善教。”

陸意秋立即癟了下去,回到西跨院書房,翻看地圖,用手丈量京城與墨州的距離,最後懨懨然歇下不說。

日子一天天滑過去,眼見著祭祀將近。

京中已連下了幾天的雨,到處都溼漉漉的。三月的寒氣裹在雨裡和著牆角小草的清香在院子裡散開來。

陸意秋百無聊賴,翻出個前幾日在小攤上買的竹蜻蜓在把玩。

門人有人通報孟小侯爺來了。

陸意秋翻了翻白眼,自上次劉項富案子後,孟夏邑有事沒事就來府衙找他,連下雨都不停歇。陸意秋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哪裡就入了他孟小侯爺的青眼了,讓他風雨無阻,冷暖不懼日日來府衙點卯。

孟夏邑杖傷在侯府眾人細心調理下,已大好,除了走路有點不利索外,其他都無礙。

孟夏邑找陸意秋其實也無他事,一來是因為他無聊,二來是他想避開那男人。

他本來可以去衡王府或安王府找齊嵐和安小王爺的,但王府規距大,特別是碰到衡王了,還要受教一番。再來若讓他們知道自己是因為怕了那錦鯉閣男人,豈不被他們看輕去,又或者讓他們知道那男人要與自己成親,那他孟小侯爺的一世清名就全毀了。

將眾貴胄子弟衡量過後,只有陸意秋合適。陸意秋不像其他官宦子弟,畏懼或諂媚皇親。聽聞連對齊嵐也是針峰相對,毫不肯吃虧,正合了他的味口,所以他便纏上了陸意秋。

只可惜,陸意秋明顯在犯相思病,對他三搭四不理的。

孟夏邑熟門熟路地給自己找了座,又給自己看了茶,方道:“府衙橫豎沒事,要不等雨停了我們上京華樓坐坐吧。”

京華樓是全京城最好的酒樓,倒不是裡面的酒菜好吃,主要是價錢貴,蘿蔔冬瓜一雕花,擺出個什麼形狀,再安上個雅名,隨便一盤菜便可低京中小戶人家三個月的伙食費。

陸意秋眼皮也沒抬,隨口道:“小爺忙著呢。”

“你忙什麼?”

“忙……”陸意秋回神,自己忙什麼呢,忙把玩竹蜻蜓?

為什麼沒發生個大案讓他大展身手呢?以前沒案子可查時他怎麼沒覺得日子這般無聊?心裡這般空落落的,做什麼也提不起勁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因為那人沒在自己身邊,自己便這般兒女情長起來?

不行,他陸小爺可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怎能這般沒出息,一天到晚老念著個男人。

“好。”

孟夏邑錯愕了一會,才明白陸意秋應的是他前面一句。

二人撐著傘走在溼漉漉的街道。

陸意秋想起那日司空離曾說新開了家餅店,還問他要不要帶些到府衙做零嘴,只是當時自己在氣頭上,沒應他。

陸意秋想到此,腳步一轉,朝餅店走去。

孟夏邑在後面喊道:“京華樓在這邊。”

陸意秋收了傘,才準備跟店夥計說話時,便見一個身穿對襟窄袖長衫,衣襟和袖口處用寶藍色的絲線繡著百福祥紋的少公子,這公子身上還披著一件白色大麾,風帽上的雪白狐狸毛迎風飛舞。

陸意秋剛想著這又是哪位貴公子,穿得如此華貴又嬌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