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說不定。苦笑著著手調查,畢竟喬雲飛一去一返,太過離奇。若說離宮是蓄謀已久、勝在眾人的掉以輕心,那麼回宮一趟,可說是順利得莫名其妙。過不多久,下人便已查出了“周誠孝”這個名字。熙帝撫案良久,沉吟道:“小小一個軍官,也能有此通天本領?”畢竟心中記掛與喬雲飛之約,“罷了,暫且放他一馬,暗中給朕仔細盯著!這回再出紕漏,小心你們的腦袋!”另囑宮中加強守備不提。
不過三日,相關人事便猶如未曾發生一般,被抹得乾淨。瀆職者罰的罰,護駕者賞的賞,只這罪魁禍首——喬雲飛,不知該如何處置。熙帝想到自己一時不察,被他欺騙良久,心中不是沒有怨恨的,但此人如今仍是自己的人,正經對刺客的各種殘酷刑罰顯然不再合適;既然失而復得,又要百般防備他再次逃跑,頗為費思量。
正因些許明瞭了自己待他的心,熙帝更覺棘手;猶如捧著個滾燙滾燙的珍寶,摔了心疼,放手心空,拿著又不知如何是好。正在此時,劉昌求見,稟報近幾日來若妃的囚禁、侍奉事宜。
劉昌察言觀色,見熙帝鬱鬱不樂,大膽開口:“皇上,奴才有句話,未知可否說給皇上一聽?”他心中暗自琢磨這月餘來的事故,雖說面兒上抹平了,卻有心探探皇帝口風。
“且說來聽聽。”熙帝漫不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