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一指,指中了“萬壑松風”,倒是與熙帝分開來住了。熙帝原本不過是讓他先行瞧瞧山莊佈局,沒料想居然來這麼一出,悔之莫及,然而喬雲飛極少提出任何要求,難得滿足他一回的熙帝,只能忍痛讓他得個清淨。
這段時日以來,熙帝也漸漸知道,雖則經歷了這麼多往復調教,喬雲飛並不會拒絕他的任何親近,但仍舊從心底上的,從不主動、也不歡喜。到底是真龍天子、萬人之上,心中既不想勉強於他、在目睹他那般受辱受折磨後再雪上加霜,也暗自堵著一股氣,雖則一面行動上呵護寵愛萬分,一面又心焦著等待著喬雲飛為他所動、主動求歡。
天子到底大傷方愈,又加上西南軍中的譁變聯名之事,每日裡總有數個時辰必須接見臣子、安撫局勢、處理朝政。便宜了喬雲飛,“萬壑松風”中他一人獨大,輕輕鬆鬆便呵退一干侍從,一人持著圖紙,在古樸幽雅的殿群中獨逛,倒也清靜、自在許多。
熙帝倒是不放心,安排影衛暗暗跟蹤保護,於每日黃昏時影衛換班、向他稟報若妃一日所為。或是練劍、或是讀書、或是散步、或是於叢間小寐;只這一日上,卻大門未出二門未入的,連膳食也拒之門外。熙帝聽報,不由得心中忐忑難安,立時風急電掣般趕往萬壑松風。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床上朦朧的影子卻只動彈了一瞬,又靜靜背床而伏臥。
“雲飛,雲飛……”李熙悄聲問詢:“今日怎麼未曾出門?膳也不用?是不是病了?”說著一隻手已急促地想要把人掰過來看看,卻被強硬地拒絕了。熙帝怯意在心,不敢伸手入被,只是試了試喬雲飛背轉過去的額頭溫度,微微偏熱。
“莫不是著涼了?宣御醫——”正要說下去,那人卻帶著些惱怒一般地轉過身來,伸出一隻微熱的手,掩住了他的傳喚:“不——”
熙帝微微驚愕,捧住這手,順著細長的手形撫摸上去,手臂也是密佈著汗珠。“諱疾忌醫怎麼行?雲飛還是讓御醫看看吧?”
面前人卻如觸電一般抽回手臂去,只留下熙帝訕訕地不知所以,仍舊堅持著搖頭,滿臉赤紅:“不要——一會兒就好了的。”
終於被他的彆扭拒絕給惹得心急上火,熙帝一把摟住略微重了些的男子就要傳人,然而身前那人卻彷彿知曉他心意一般,終於嚶嚀一聲,熾熱的唇瓣包裹上來,堵住了他即將開口的傳喚。
久違的潤澤氣息傳遞過來,那唇猶如燃燒著拼命吮吸,柔滑的舌頭也在同一時間探尋過來,似要攪翻一池春水般的,打翻了熙帝的節奏和神智。二人在急促喘息之間交纏在一起,不久便衣袍散亂,似要相互融合在一起。
原來這喬雲飛數日未得雨露,此刻已全身熱汗發情,坐臥行走都漸漸越加難以忍耐,只憋著不說、在床上空熬了一日。待到熙帝過來,非要傳喚御醫時,喬雲飛既羞且怒,又知道自己這模樣無法再繼續堅持下去,只好主動求歡。
他這一投懷送抱,熙帝便覺心花怒放,直入飢餓了數十日的猛虎一般,又如情竇初開的少年,一邊急切的喘息,一邊又顫抖著忍耐著害怕再次傷到眼前人。熙帝束手束腳,喬雲飛空虛的甬道卻等不了那麼久。叫囂著的分身早已高昂於霄,雙腿也緊緊盤夾住男人的腰,迫不及待地向怒劍般的龍根坐了下去。
“啊!”兩人同時叫了出來,那話兒噗嗤一聲進入早已盈滿了淫水的花蕾,立時覺得一股強烈的吸絞之力洶湧上來,頓時便都如發情的動物一般強力的動作起來。不一時,過於強力的夾道讓熙帝步步崩盤、快速噴射出來;而仍舊未得到滿足的喬雲飛,其後庭一張一合著將陽精盡數吞下,顫抖著身子哼哼唧唧。
彷彿被後穴的緊緻夾得疼痛,軟下來的陰莖滑了出來,又立時被有如活物的穴口開闔的摩擦著,漸漸雄風再起。熙帝一面忘乎所以地插入前穴,一面彷彿感受到身前人的不滿足般,將人推倒在床,伸出手指去玩弄後穴,另一隻手的手指也插入略微寬大的前穴,於龍根同進同出、造成更多摩擦。
“啊哈……啊哈……”喬雲飛終於被挑起情慾開始呻吟,熙帝知他情動難忍,就著插入的姿勢將人翻過身來,猶如孩童一般抱起走向廳中的木桌。而喬雲飛也因為行走之間的碰撞而吟叫連連。夠到木桌上平日用來盛放蔬果的玉盆之後,熙帝急忙坐在略微涼浸的椅子上,抽出那喬雲飛分身鈴口上的銀針,拿起玉盤接住噴射的液體。
分身一經釋放,尿液汩汩不息,喬雲飛兩穴習慣地急劇收縮,彷彿被延長了數時的高潮一般連綿不絕,而夾在前穴的陰莖也受不了這劇烈的刺激而立時繳械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