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凱旋而歸的一部分軍士,此刻又聚在了一起,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理由。喬妃到底是誰?誰也不知道。只除了默默無語的都尉周誠孝一人之外。
然而誰有管她到底是誰?今宵有酒今宵醉,今宵得聚莫傷懷。划拳的划拳,猜酒的猜酒,只有少數醉酒的低階軍士,竊竊私語中揣測這位神秘莫名、木蘭再世、立下“赫赫功勳”的若妃。大多數人一笑置之,以為皇帝不過是太寵佳人罷了,卻尋這麼個荒謬的藉口,好來給她家人封賞。不過熙帝親征雖只有短短數月,卻與士兵們同生共死,在事後更給兵士們了莫大的感動與封賞,自然沒有任何人想要跟天子一時的小小任性較真。
喬家無功無名,三等爵府門口卻來往賀客絡繹不絕。所有人都以為喬林夫婦一屆庶民經此飛黃騰達,不是惶惶不安就是喜色爆發,卻沒料到喬父為人淡而有禮,進退有度,將來客厚禮一一婉拒,或賠三杯水酒,或是謙恭作答,喜慶的氣息倒是淡了,前來探信兒或是藉機的客人們便也在夜深時分陸陸續續地散去。
至於後宮之中,頒了金冊、金印,便算禮成!天子竟是特許,未拜皇后、未聽訓示,甚至觀禮的後宮妃嬪們只看到一個高挑的朦朧身影藏在層層疊疊的紗中,不知多少人揉碎了錦帕、咬碎了銀牙!
合歡宮內。處處紅燭紅綢紅紗,處處喜慶。
只有寂靜的寢宮之內,一名渾身赤裸只著紅綢紅紗的男子默默無聞地靜坐著。或許是數日的調教起了作用,男子看起來比初時柔媚了許多,望之竟然不覺得突兀,反而有種份外的妖嬈。
他並沒有等候多久,天子便喜色燻然的踏門而入。或許是今日的成妃禮太過順利,熙帝喜上眉梢,對若妃也萬分溫柔。
他輕輕以顫抖的手撩起若妃身周披著的紅紗,便清晰瞧見段段紅綢時遮時露的白皙光滑的面板。只是以手輕輕撫摸那人玲瓏的鎖骨,便換來一聲壓抑著渴望的呻吟。手指肆意地劃上腫大得如兩倍的乳頭,對方立即彈跳起來。
熙帝暗暗驚喜,心知今日劉昌必然使出了渾身數解,將若妃準備得如此稱心滿意。他意隨心動,伸手將若妃稍稍壓得趴下。便見對方順從地俯下了身子,正正將腦袋埋入了他坐著張開的胯下。若妃順從地擺動腦袋,自然得如同以手解開衣衫般,將天子衣袍下襬慢慢頂起,探頭進去。不一會兒,熙帝便感覺到外袍內的腦袋艱難動作著,將他的襯褲慢慢咬扯了開來。勃發的分身早已忍耐不住,配合著對方的動作跳了出來。若妃慢慢伸出溫熱的舌頭,捲起龜頭反覆舔舐;又逐漸加深動作,慢慢吞下了整支巨大龍根,不斷摩挲。熙帝在他的動作下喘息越加粗重,終於主動而粗暴地抽插起來,直插得胯下的男人連連哽咽抽氣,似乎喘不過起來。
若妃在急切的呼吸之間,已經為皇帝帶來了太多快感,不過一時三刻,龍根抽搐著噴出了今夜的第一次熱液。意料之外的是,若妃竟然張大了嘴巴將汁液一口口全數吞盡,末了還細心貼心地以柔軟舌頭將龍根上下舔舐乾淨,卻不想又激起了君王的新一股熱情。
熙帝享受著他萬料不到的周到服務,不由得萬分愜意,一手強勢地壓著若妃的腦袋,將龍根仍舊放置在柔然火熱的口腔中,一邊靜靜等待它休息好後的再次精神,一邊抽開了若妃身上的紅綢,露出完全赤裸的修長男子身軀。
李熙哪裡知道,這簡簡單單又溫柔體貼的順服,是若妃在何等的折辱之下訓練出來的。若說十天之前喬雲飛還是一個可有可無淡若無物的屈服者,那麼如今在這極致的折辱之下,他也早已經將心中的那一點點野火湮滅在灰燼中深藏。十一日上,劉昌命人以蜜汁將他原本就汁液不斷的下體抹了個密不透風,放置在空曠冰涼的地上足足有數個時辰之久。眾多內侍將特意收集起來的螞蟻放置在他身旁,隨著時間的流逝,蟲蟻聞香而動,紛紛爬上他佈滿蜜汁的下身,分身口、花蒂、會陰、後穴乃至花蕊入口,萬蟲齊噬的鑽心般的瘙癢與超越了人所能承受的恐懼,徹底將成為了壓垮喬雲飛的最後一根稻草……
此刻男人順服地保持著後臀高舉的姿勢,露出光滑的背部。熙帝伸出手去,以一指試著探入他後庭,立時被夾得緊緊,似乎還在吮吸。熙帝強硬地拉高男子臀部,慢慢抽插著,身下人隨著他的動作顫抖不已,慢慢發出些夾雜著鼻息的輕哼,更有清脆的鈴聲伴隨著他偶然間的動作,跳躍一般響起。
熙帝一時興致勃發,就著插入男人口的姿勢,將他翻了個個兒,壓了下去,男子的密縫及分身,頓時盡在眼前、任他把玩。(哈哈,繼狗趴式、坐趴式之後,69來了!)僅僅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