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輕輕觸碰一下紅腫肥大的花蒂,男人的身體便迫不及待地扭動起來,呻吟也立刻拔高了一檔,甜得發膩。
熙帝似乎是被這甜得發膩的聲音激到,又或者是今日喜慶喝多了美酒佳釀,含在若妃口中的分身忽然一個抖動,一股洪流噴湧而出,再次尿在了若妃口中。而若妃似乎是吃了一驚僵硬了手足,就要抽身而出。熙帝夾緊了大腿,狠狠地掐了他女蒂間的小珠一把,若妃不自禁的發出一聲要融化的哭泣,抽不出頭來,咳嗽中吞嚥下汩汩的尿液。李熙聽他咳嗽,呵道:“若是滴落哪怕一顆,朕要你知道什麼叫承受不起的後果!”良久,龍根抽搐了下、抖出最後幾滴精華;然而皇帝仍舊不鬆開雙腿,命令道:“舔乾淨!”或許過了一世的時間,若妃的腦袋靜靜趴伏在男人胯間,深重的呼吸著濃重陰毛的味道,終於慢慢伸出舌頭,將那物舔舐乾淨。
熙帝經此一舉,肆虐之心大起,伸出舌頭舔起花蒂中的硬核來。若妃猝不及防,噎住一口氣息,原本就充血的分身迅速地漲大勃發起來,後穴也滲出一股蜜汁,不滿足地一張一合著。隨著皇帝的逗弄,若妃的身體如蛇又如豹一般扭動著,彈跳著,分身小口上的鈴鐺在淫液的映照下閃閃發光,越發猖狂地炫耀著自己的存在。
熙帝慢慢勃起,終於玩夠了前戲,轉身舉起男人修長而略帶肌肉感的雙腿,以面對面的方式猛然衝進了若妃的女蕊!“呃——”地一聲慘叫,女紅隨之而落,而從未接受過洗禮的秘花僵硬地抽搐著,竟夾得皇帝巨根生疼。兩人都僵硬著不敢稍動,終於熙帝一個發狠,抬起對方雙腿狠狠抽插起來,火辣的初始過後,鮮血潤滑了被塞得嚴絲合縫的秘所,終於順暢起來。
喬雲飛自少年時起自入軍中,潔身自好,女蕊自然更是從未稍加碰觸過;此刻經人大抽大幹,不由得長大了口不斷喘息,只覺得對方的一舉一動,似乎牽引得連骨頭根都疼痛起來;竟然使不出一分一毫的力氣控制自己,自然而然地隨著對方的動作節奏,“啊——啊啊啊——”地叫起來,直如機關制的木偶娃娃開開合合。
到底是個男子,女蕊也比一般嬪妃們要緊緻得多;熙帝並未得到多少快感,反而感覺痛與快混雜在一起,和成一股難以分辨的獨特感覺來。只是他數月的心願終於得償,將過去一直違抗自己、藐視天威的男人變成了自己的女人,毫無反抗之力地任由他死操狠肏,征服感竟勃然不可抑制,靈與肉接合在一起,將他帶入了一個從未體驗過的極樂之境。
12 褻玩(虐)
待到熙帝終於神清氣暢、爆發完畢,終於得閒逗一逗男人的感觸。他就著壓伏的姿勢坐起,低頭凝視起男人被他蹂躪得一塌糊塗的密縫來。床榻之旁早已有劉昌細心準備好的各色玩具,熙帝隨意抽出一支來,乃是一支奇模怪樣的銀質鏤空男根;輕輕搖一搖,似乎中間放了什麼物什。
抬起男人原本蜷縮著顫抖的長腿,將那物輕輕塞入後庭,噗嗤一聲沒入,毫不費力。不一時,男人便一一啊啊地哽咽起來。原來那物中間包著兩顆小球,此刻被淫水浸透,又處在火熱的腸道之中,球中的兩隻活蟲頓時掙扎起來,連帶著小球叮噹作響。蟲體的毛刺受此刺激而勃發,更不時透過薄薄的球皮及銀根鏤空的間隙,刺入原本就敏感的腸壁,令若妃不由得如入鍋的活魚般彈跳起來。
熙帝好笑的抽插起銀根,道:“雲飛,其實自從那日酒醉,發現了你的秘密,朕便對你朝思暮想,又愛又恨了。”也不管對方是否有暇細聽,徑自訴衷情:“朕從未遇到過,竟有人能如此忤逆朕而又讓朕捨不得斬首人;你是第一個。從前每次被你氣到,朕開始總是想著在公佈身份之後要怎麼折辱你。你總擺出一副大男人的傲氣姿態,視我為不知世事的年輕紈!,在軍中也跟諸多將士稱兄道弟,讓我不知如何處置。如今你終於服服帖帖,朕實在是很高興。今後你也不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一想到昔日總是高高在上教訓朕忤逆朕違抗朕的你,今後將永遠作為我的寵妃、玩奴而存在,再也無法忤逆我的任何命令,我就按捺不住——按捺不住想要上你!折磨你!看你哭泣!”
“今夜良辰美景,朕好像還沒看你哭過吧?愛妃,告訴朕,你最怕什麼?”
若妃自然沉默不語。熙帝見他愛理不理、渾渾噩噩的樣子,一邊加大力度氣掐揉,一邊進一步逼迫道:“愛妃不選,那麼朕就傳劉昌上來,親自演示演示吧!”
若妃終於嘶啞地吟叫了一聲:“呃——”原本怔怔的雙眉皺攏在一起,痛苦萬分。他害怕,害怕再次被丟入蟲穴般,如一團死肉般,被萬蟻享用!“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