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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字當頭,奴才又何不在臨死之前多幫娘娘一把呢?”

喬雲飛聽他語氣狠絕,這才低頭望了一望,瞧他神色便知不是作假。罷了罷了,自己反正已是求死不能、折翼之鳥,又何必再堅持這可笑的自尊?

劉昌觀他神色,便知道此人雖然稍有屈服,恐怕骨子裡仍未放棄那一絲傲氣。只有將他生為男性的尊嚴一一拔除,才能學得進三從四德吧?逼不得已,擔不起干係,特特又請示了“聖明天子”一番,如此這般說起。熙帝見他將那惡毒計策說得有理有據,不由得暗歎真是個人才。

當日人定時分,正是若妃一日功課完畢之時。熙帝百忙之中抽身而來,果然見到偌大寢宮之內,被蒙著眼睛的若妃,捆束著跪在地上。一張木質口撐,已將他原本薄薄的乾枯的雙唇拉得巨開。

熙帝也不多言,悄悄拉起下襬,將稍稍充血的分身從那口撐中的空擋處伸了進去。不一時,一股潺潺水流聲傳了出來,竟是尿在了若妃嘴中!若妃經歷了一天折磨,在時昏時醒中不辨時辰。忽然聽得輕微的腳步聲,原以為不過又是內侍前來鬆綁,卻被一個腥熱的肉體伸入了口中。待到忽然一股騷臭熱流噴湧而下,他忽然如針入腦,驚醒過來,立時猛然掙扎!直到那股勃發的激流漸漸小了下來,幾滴眼淚自蒙布的縫隙中終於滴落。

那一夜,熙帝並未留宿合歡宮。只是自此之後若妃又多了一份功課:時而在天子興起時,被蒙著雙眼恭候一份“黃金聖水”。

10 坦誠(慎入)

永昌十二年冬 正月初五

既然天子金口玉言,嫌棄若妃房事中“沉悶”,劉昌決定第一著手“叫”字訣。若妃生為男子,在訓練中甚少吟叫,劉昌思來想去,便想到了若妃在那日侍奉天子時他僅有的幾次嘶叫。反覆嘗試,終於找到機關所在——原來這倔強如鐵的男子,弱點只在他女蒂之處。

這日辰時,若妃已被吊了起來,又將其下肢拉扯捆起,敞開秘處,方便調教。先命人以口撐將其嘴撐開,又以一支細長鵝毛伸入其口中,在內侍們訓練其下體時搔刮他喉嚨深處的小舌,免得若妃死不吭聲,反覆引導他如何呻吟。又命兩名內侍湊過頭去,反覆在其下體兩瓣花唇處吮吸,搓揉啃咬其陰蒂小珠,以便訓練其叫聲。初時若妃只要被觸碰個盞茶時間,便受不住狼狽失禁,於是劉公公不得已,又用玉棍將其分身插緊、用白蠟牢牢封死。

直至那兩瓣花唇被蹂躪得蜜汁直滴、腫厚得有初時兩倍之大時,若妃的呻吟才勉強入耳。

劉昌又耍了個小花招,以一根仙人掌小刺悄悄釘入他女蒂小珠頂端,既不影響天子使用,又不易被察覺。因此只要有人稍一觸碰那珠,若妃便會經受劇烈的刺激,整個人也不堪褻玩地扭曲蹦躂起來,情不自禁便要高聲尖叫。經過反覆的訓練,那滿含誘惑的尖叫,隨著下身的動作拐著彎兒,彷彿可以將人融化一般,總算合格。

想到天子喜歡若妃“時時”“坦誠自然”,劉昌心中也有計較。先是以風乾的羊皮小管為分身注入大量的溫水,再以玉棍蜜蠟封住他分身小孔,停了往日裡每日三次的更衣伺候,只把若妃憋得腹脹難忍,時時呻吟。又在每日調教時,壓按其腹,在其尖叫時才拔出小棍,充盈的水量在一日的堵塞後,此刻往往搶了先鋒,先於男子的精液噴射出來,然後那可憐的分身早已疲軟,才楚楚可人的吐出些白色精華。

第一日上不過是兩回罷了,自二日起逐日增多次數,若妃的身體便在這反覆無盡的調教之中,養成了習慣,每次只要被玩弄到高潮時,分身吐出的也不再是男子的精華了,反而是憋也憋不住的尿液。

劉昌並不滿足於此。命人特製了一個金鑲玉的帶柄鈴鐺,只求能稍稍彌補房事中若妃的“沉悶”。那鈴鐺以兩條牛筋細帶掛在男人腰跨之上,剛剛好讓柄刺入分身之中。只是這柄又比原先的玉棍要細上許多,並不能將男子的分身管道完全堵死,卻堪堪將那話兒的開合口撐開,使之不能自如閉合。小巧的鈴鐺卻剛剛好堵死了分身小孔,卻又比小孔略略大些,經過一凡摳挖搓揉才小心翼翼地放了進去,撐得那小孔略略發紅。平日裡,鈴鐺堵住出口,剛好使若妃無法滴落一滴。更隨著他動情時的肢體扭動叮鈴作響,帶來更多情趣;若是天子興致起時,只要稍稍拉扯牛筋拔出鈴鐺,那話兒的管道便一通則暢,小鈴鐺只要不重新放進去,男人便只能被迫忍受隨時隨地坐臥失禁的侮辱。

11 大禮(虐)

永昌十二年冬 正月十五

正月十五,上元燃燈節。

燕郡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