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在會武中露面,他們的名頭和地位也不會有什麼損傷,雪使甚至是十分歡喜地留守下來,畢竟不去參加會武就不用面對一群想要踩著他們上位揚名的年輕少俠,還可以趁機在教中發展自己的勢力,何樂而不為?
風花月使既然出了總壇,就要物超所值,一到目的地,就火急火燎地四處奔走,跟各方勢力斡旋,爭奪利益,這才給了千秋和白無痕與白振羽等人接頭的機會。
不過,雖然兩人達成了目的,但明顯那個口無遮攔的少年把千秋給惹火了!
白無痕揉了揉眉心,思慮著怎麼把千秋給哄回來。他可深明千秋的性子,要是有人給千秋不順心,那麼千秋保準會讓身邊的所有人都陪他不舒服!
白無痕惦著臉諂媚地給千秋端茶倒水,“可別跟外人置氣,他們知道些什麼。”
千秋似笑非笑地瞅了他一眼,道:“你怎麼不來試試。”
白無痕語塞。
千秋又狠狠地咬牙切齒:“歸根結底,還不是你那句‘就算你不願意,我也會把你給搶回去’惹的禍!”
千秋的眼睛鋒寒得厲害,讓白無痕不由縮了縮脖子,水汪汪的眼睛賣萌地盯著千秋,希冀能喚起千秋幾分憐憫。
卻見千秋眼中閃過狡猾的笑意,霎時笑得如夏花一般燦爛:“要我原諒你也不是不可以,”他豎起兩根修長的手指,“兩個條件!”
白無痕咬咬牙,連忙豎起耳朵,賭咒發誓,端得是誠心誠意,溫良懇切。
千秋悠然地震了震袖裾,淡然道:“第一,我要你以魔教教主的名義送一口棺材給那個少年。”
白無痕疑惑地皺了皺眉,問道:“只送棺材?直接派人砍了豈不乾淨?”
千秋笑了笑,“惹了我,豈是那麼容易了事的?日日夜夜生活在恐懼之中,豈不是比速死更加難熬?
其次,此舉還可分散其他人的注意力。
再者說,嚇他幾天,再發個帖子,告訴他們你心情好,不打算要他的命了,豈不是更凸顯了你的喜怒無常,常人想要找茬,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
千秋說完,就見白無痕一臉瞭然地深深點頭,道:“我明白的!關鍵是他惹了你嘛!”
千秋抽了抽嘴角,氣急敗壞地高聲道:“在你眼裡,我就是一個瑕疵必報的小氣鬼?”
白無痕眨巴眨巴眼睛,沉默了半晌,才正色道:“怎麼會呢?千秋的胸襟寬廣,無痕最是清楚不過。”
千秋懷疑地打量著他,猛然笑道:“如此就好,那在下所求的第二件事,無痕也一定不會誤會在下的一片心意吧。”
白無痕抖了抖,猛然感覺到一股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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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不是梅雨紛紛、花團錦簇的煙花三月,入秋的蘇州城也別有滋味。
正值武林盛會,城內來來往往,盡是些豪俠劍客,亦有不少豆蔻年華的懷春少女時常乘著軟轎,租了畫舫,抬簾偷看往來的英俊少年。
白振羽本來在家中安心習武,自從那日得知兄長想要對付風華月三使,他便刻苦習武,雖然在魔教地宮之時功力增長迅猛,但要對上成名已久的前輩,說心中沒有壓力也是不可能的。
白銀是過來人,擔心白振羽過猶不及,趁著少年們來相邀遊玩的時機,便把白振羽扔了出去。
少年少女們笑笑鬧鬧,一路上得了不少瓜果紅綃。
陸家小姐陸明珠手裡把玩著不知哪位公子投來的摺扇,嬉笑道:“白少俠真是不解風情,那麼多美女搭訕都斷然拒絕,可傷了不少女兒家的心呀!”
白振羽麵皮發紅,周圍的友伴也爭先起鬨,要知道這一路數白振羽得的垂青最多,眾人也樂得拿他玩笑。
一身翠綠短衫的俏麗少女連忙嘟著嘴辯護道:“振羽哥哥是正經人,哪像你們輕浮。”
陸明珠輕笑一聲,揶揄道:“也對,就算白少俠不拒絕,那些女子終歸也會被明大小姐趕跑的,如此算來,也算積了一份功德。”
明蘭哪聽得這般酸話,正要發作,卻聽得一陣歌聲從前方傳來。
眾人正行在湖邊,湖中有一艘畫舫正飄飄地向這邊駛來,一名紅衫女子正倚著船桅衝著他們一行人清唱。
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豈無他人?狂童之狂也且!
子惠思我,褰裳涉洧。子不我思,豈無他士?狂童之狂也且!
【釋義:要是你還思念我,提